('阿芙蓉(五)【H】 (第1/3页)
银色月牙上。这是他的月亮。可不止他贴身戴了十余年的发饰想送给她,就连他整个人,他都想送给她。“阿芙,我找到了……弄开它好不好?”少年倾在她身上,殷红的唇衔住她的耳垂。然他全副精神已用在了胯间孽物上,唇舌上的功夫乱得无甚章法,直将她扰得耳孔发麻。舒芙识海昏昏,又被铺天卷地的情欲所挟,一时没反应过他在说什么。他找到什么了?他又想弄开什么?占摇光久不见她答,可欲望已是避无可避,他用手桎住她的细腰,下身一沉,粗巨的性器抵开那层rou膜,尽根埋入了暖热紧致的xue道内。“啊——”先前细碎的麻栗快感此刻被这阵剧烈疼痛所掩,她猛地夹紧双腿,却无疑是将自己与他拉得更近。少女两条玉白的长腿紧紧缚缠在少年劲瘦的腰处,一片一片如贝rou一样粉莹的脚趾勉力蜷起,尽皆昭示着其主人的慌乱无措。“啊,占摇光,我疼,里面好胀,全部都是你,要被你撑坏了呜呜……”她将潮红的脸蛋贴在他颈侧,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砸,可下面的xiaoxue却仍在一吐一吸,便是疼得发麻也不舍得轻易放他离开。占摇光头皮滋滋作麻,手掌探到她汗湿的蝶骨,将她捞起来拥在怀里。“你又不是什么物件,不会坏的,绝对不会。”他拢住她身前白皎皎的一只乳,指腹沿着粉红的乳晕一点点磨蹭,希望能减弱她的痛楚。“对不起……你别哭,我求你了……”她一哭,他眼眶也跟着发热。少年一手牢牢锁住少女纤柔的腰,另一首以拇指和食指捻住了奶尖,缓慢地绕着那点打圈摁挼,唇却寻到她软嫩的耳骨,又亲又磨,语中饱含愧疚与委屈。“我也是头回做这个,不知道你会疼成这样,我是想慢些,可是我忍不住……”根本就忍不住。那道窄细桃径简直是上天一寸寸精琢而成,初时已是极狭极润,可越到里头越更是惊人。花rou软滑无比,甬道紧窄天成,略捣一捣便吐出一大泡温热的春水,吸裹得人恨不得断根于内。他生来就是要为她着迷的。舒芙被他这样温温吞吞地将养了片刻,下身的酸痛消去不少,转而咂摸出些许因他欲根填在里头细致磨碾而生的快感。“唔……嗯……”硬炙的yinjing满满当当地填在湿xue内,将那粉嫩的一道口子撑得发白,再略略抽出些许,红血便混着靡腻的汁液往下滴,沿着细细的臀缝滑下去,尽数落在了寝单上。占摇光颅内一醒,霎时停在了当场。舒芙才将消了痛,得了些趣味,他却又停住了。分明有个硕大的物件塞在xue里,偏他只入半截,动也不动,放任茎身上盘布的青筋陷在嫩褶里隐隐颤动,搅得她心火难止,钻心的痒意从花芯深处', '')('阿芙蓉(五)【H】 (第3/3页)
绵绵发出。“你怎么又不动了?”少女泪红着靥,乌发垂在雪白的胸脯前,零星几根绕得顶上红珠一晃一颤,她难耐地用软绵的足去蹭他僵住的背脊。占摇光心神一恍,差点要忍不住掰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可到底她是头一回,他不能这么自私。少年强压下四肢百体间翻涌的热潮,便是呼吸都发着痒,仍是绷着腰杆缓而慢地,一寸寸小心往嫩xue深处抵。“你这儿刚流血了,现在还疼不疼了?”舒芙颦着眉,只觉得身下的动作未免太迟缓,丝缕的快意飘渺在半空,叫她几抓不住。“不疼了、不疼了,但是里面好热,像有火在烧……”见他还未有动作,舒芙又闷着声道:“你怎么动得这样慢,是不是快要泄出来了?我听人说,郎君第一次做这事,时辰都有些快,我不怪你……啊——”占摇光真被她惹得有些恼了,腹间压抑的力道一松,便将整根性器全数埋进了湿暖的xue内。蜜道顶处最柔嫩的芯子叫勃涨的棱头这样狠狠一顶,立时喷出一股湿液,却也来不及自花口溢出,又被他二重泄愤似的重重顶弄,全数压在了xue内。“啊、你干什么!”他覆在她耳边,手里团起一只柔嫩的乳,指尖将靡软下去的红珠复又抚得立挺:“我没有!我跟他们才不一样!”他分出一只手,将她一只腿摆在自个儿腰后缠住,愈发方便他出入。坚硕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捣入花xue,刺出一片“噗嗤噗嗤”的水声,直入得她心慌腿软,一身的骨rou都要因腿心里那片惊人的热度而全部熔了去。“呜……太大了,它怎么这么长?我先前不知道的……”软腻的xuerou一寸寸被抵开,又密密绵绵地吸上来,如同千万张小口绞裹缩吮,真正是销魂无匹。他一下入到最深,只觉胯间孽根被裹得窒暖,粉腻的xuerou被撑出惊人的圆弧,边缘透出一点脆弱的白,湿泞软烂得叫人心悸。占摇光心口发麻,以为她不堪其扰,痛苦非凡,没想到抬眼就见到舒芙双颊弥红,呼吸像在颤抖,又像细弱快意的哼叫,睫毛却湿浸浸的,像柳絮蘸饱了初春化开的细雪。少女腿心软xue敏感无比,单是几次简单的出入就叫她隐约得趣,下半截身子好像不属于她,全凭着快感支配。原本细腻粉白的嫩xue被渐进的攻势击成秾红颜色,滑腻丰沛的春液无可控制地流泄而出,粗巨rou根每一抽出,都被漉湿得比先一次更为红亮昂藏。舒芙后知后觉,意识到两人竟如此亲密,双方的交合地都因对方而变作陌生的模样。她心跳莫名急促,腹下也一阵紧缩。占摇光被这阵毫无来由的嘬吸吓了一跳,阖紧了下颚,勉强捱过这阵强烈的快意后,才提起她一只腿儿,再度捅插了进去。这是他第一次做这事,还是在她面前,他才不想潦草了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