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春行(七)【H】 (第1/3页)
一窗清粼粼的光。这回并未点灯,少女眼儿亮,唇瓣红,一身肌肤被月光一吻,立时漫上一层清透如水的光。偏偏脸颊上突兀地多出一撇红。占摇光愣住,下意识又抬手擦了擦鼻尖,那处果然又一度淌血。舒芙同他这样亲密无间,他动作一停,她腰肢便下意识拱起些许,仿佛要迎。迷茫睁开眼后,却见少年漂亮的五官尽红透了,尤其鼻尖,啪嗒滴血,烫在她腰腹上,有种惊心动魄的奇异美感。她有些怔愣,待回过神来,强忍住面靥的guntang,将身子往后一拖,靡软xue径便将那根硕物挤了出去。“你无事吧,怎么会流这么多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舒芙亦有些无措,只道,“我、我们不做了,我去给你寻帕巾来……”占摇光闻言,神色忽变:“不要。”他从后箍住她腰腹,将预备下榻穿衣的舒芙半抱了回来,手上去剥她上身那件湿透的单薄兜衣,微微斜露出雪乳上一点淡淡粉粒。他几乎是下意识拿手指在乳尖刮蹭了一下,更激起舒芙浑身战栗不止,xue内刺刺痒痒。“别——”舒芙一惊。少年恍若未闻,嗅吮到她颈子上,只觉唇下肌肤叫香汗润了,细嫩温滑如玉,于是眼眶又发热,更携了几分力去亲她,腹间蹭挺几回,抵凿进柔嫩腿心,压着圆翘的桃臀,从后处又一度入了那道湿红xue儿。舒芙双腿一软,当中密密麻痒着,陡然漫出一大泡yin汁,几乎跪立也难了。她有些委屈,眼尾勾红,闷声道:“我要帮你止血,你这要干什么,啊……”舒芙后颈被他一咬,细细的刺痒着,连带着嫩xue也绞紧几分,将当中rou根吸裹得几乎失控。“说好不许笑我的,你又要食言么?”“我没有笑你!”舒芙且哭且喘,背脊沁出细密汗珠,散出些温吞清淡的香气。“……你既不笑我,那就别走了,我没那么弱,流些血便当祛热了。”占摇光脑中嗡鸣,上身支起些许,将她翻过身来,拉开她两条匀亭的玉腿,将胀红的性器抽开些许,又重重顶压回去,几次往复以后,方磨得媚软xuerou痴痴绵绵,叫他略微捡些得体。舒芙乍然被入了这几下,眼前都一阵阵发茫,仿若有炯炯的星光迸裂开来,粒粒烫入xue心,酥酥麻麻一片渍渍水声。这又是什么古怪的斗强心理?舒芙有些茫然,更兼羞恼,干脆也懒得理他,只愤声骂道:“不去就不去,你要最后流干净了血,晕在榻上,我也绝不理你!”她话一落,少年呼吸发沉,猛然撞进内里最深,迫出她喉中凌乱几声呻吟,未及更多反应,胸前又是微微一刺。舒芙垂首看他,只见占摇光低着头,将滴粉乳尖衔在嘴里,舔作微硬的一点小粒,又用力啜了一口边缘绵白的乳rou,拉出yin靡香艳的啧啧声。她哼出难耐两声,眼尾发红,偏了头不敢多看,忽觉乳上一凉,原是', '')('踏春行(七)【H】 (第3/3页)
他忽然松了口,发出“啵”一声脆响,任由乳波漾散。她整个人仿佛身在梦中,四肢绵软脱力,乳尖细细痒,xiaoxue更是酸胀麻慰不已,被他再度用力一凿,竟痉挛着喷出大股蜜液。占摇光被这阵挛缩一裹,额上也淌出汗,不过鼻腔稍好些,总算不再淌血了。他终于捡回体面,轻轻嗅回她耳边,哑声开口,迫切欲证明些什么:“你看,我早说了,只流些血,不是什么大事……我不弱的,真的。”舒芙从泼天快意中捡回神智,不知他怎么把事情扯到自己看轻他这上头,只觉得自身好意被辜负,也想同他置气,于是两腿又一度如蔓草一样缠上他的腰,温滑若脂,在他腰际腻成一片。“哼……”她只消哼一声,便激起占摇光无尽的好胜心。借着窗外影影绰绰的月光,他仿着兽类,在她耳垂咬上一口:“你不信我……”舒芙依旧不答,只将细腰微微拧动着,腿心往他身上贴,更遑说流肆不尽的温热yin液敷了他全个腹部。占摇光被咬得脊骨泛酸,只感到心口像被一把小锤重重凿了一下,咚咚跳着,一下比一下热烈。舒芙微微吸着气,正欲同他说些什么,却没料到他突然撤身离去,xiaoxue毫无防备,被抽出“啵”一声响,潺湲蜜液啪嗒溢出,沿着细细臀缝流泄而下。“唔……”少女眉尖细蹙,下意识用足跟蹭他后脊,殷红xiaoxue微微翕张着想去迎他,“你干什么!”占摇光腰后腻软酥麻,好半晌稳住心神,复又将性器慢慢抵凿入xue。嫩xue早被cao得湿泞靡红,本就敏感不已,阳物再入将进来,蜜口竟将其浅浅含住嘬了深深一口,痒麻之意流遍两人四肢,愈催出细密的汗珠。舒芙溺在泼天情潮里,觉得整个人仿佛都在发颤。少女尖俏下颌仰起,眼中水光泱泱,脑中只剩下那种充盈满足的快慰,循着身体本能,挛缩着湿答答的xue吸着那根rou物,迫得少年扣紧掌下纤腰,越发使力在泥泞xue道中抵凿。两人争锋相对,几乎将一场情事变成了战事。及至这时,占摇光才想起继续同她说刚才的话:“实则我刚才只想同你说,我自小到大没流过鼻血,刚才是第一回……我想了想,也许是我十分喜欢你的缘故,所以同你待在一处就会紧张,但这才不是弱,你不许因此看轻我……”舒芙眼前掠过白茫,颇有些迷茫,刚才还在吵架,现下就是喜欢啦?一窗的冷月透进来,她依在当中,不仅不觉得冷,反倒一簇簇生起温来。直至这刻,她才恍然一件事,大抵世上的争吵也分两种,一是关乎要紧的误会与错过,非得当面说清方能不余遗憾;二是情事中的幼稚斗争,偶尔囫囵、杂糅,反倒有种莫名的亲昵。占摇光在耳边叫她名字,每一个字都融圆又缱绻:“我要说的都说给你了,阿芙有没有要同我说的?”舒芙心神一曳,遵从心意抱住他脖颈,轻声道:“我也十分十分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