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欲心起,唯一嘴,怎生奈何 (第1/2页)
7欲心起,唯一嘴,怎生奈何?这些感觉都是什么?洛芸的大脑因这些突然的刺激,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正被皇叔亵玩。有个硬物还抵在了自己的腰腹之间,虽然隔着衣服看不到真身,却也知道那物是什么。她虽是个处子,但丧母后流转于各个宫中寄养。这皇宫内院,女人承宠是怎么回事,她并不陌生。宫里用来训导妃嫔的秘图集册,她小时只当图画书儿,也见识过不少。对于男女之事她也绝非一窍不通,但却没什么实际经验,只听过一些说此事具体实施,“颇为恐怖”或“颇为愉悦”两极分化的说法,并不知其中哪一个才是真的。为什么自己虽有些害怕,但并不讨厌?放松下来后,还感到如此舒服,甚至兴奋不已?是因为做这些的人是萧柏延吗?对比刚先前发生之事,洛芸觉得对于男女之事的体验那些两极分化的说辞,只怕是因做这事的对象不同的关系。洛芸心里隐隐觉得大概答案就是如此。原来被恋慕之人触碰,不仅不让人厌恶,还会觉得如此幸福。洛芸不由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刻。萧柏延温柔地把玩着洛芸柔软的两团,动作已经变爱抚为抓握。他发现,只要他轻轻用上一点点力轻捏,就能听到身下人儿嘴被他的唇半堵着着口齿不轻地娇声轻唤“皇叔“。听到这模糊中带着点禁忌的称呼,萧柏延不由更加兴奋。他喜欢这称呼,便又轻轻捏了几次,就为了多听身下人儿扭动着身体的轻唤。“皇叔……皇……“洛芸那翘着的峰尖,也没有逃过他的手指揉捏。在萧柏延的多番夹弄之下,那初受刺激的峰尖变得更为挺立,将那薄薄的丝绸抹胸又撑起了不少。要不是初尝洛芸的舌太过让人难以放弃,萧柏延早就想一把撕开那早已半透的中衣,扯开抹胸,将那峰尖含在嘴里,尽情逗弄。怎奈他只长了一张嘴,无暇他顾,人生憾事呀!洛芸则被萧柏延逗弄地俏脸通红,柔软的小舌只想和那暖湿的舌缠绕,只想让萧柏延用那样的吻,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喜欢这种沉溺在幸福中的感觉,只要要从萧柏延身上获得更多。她不由伸出双臂环上了萧柏延的背,想把他永远拉住留在自己身边。她想要他属于她,只属于她。只愿这一刻常驻……但何时何刻可以常驻?两人尚缠绵得难舍难分,门外却传来了砰砰敲门的声音。顿时把沉溺的男女拉回了现实。“王爷,你要的东西送', '')('7欲心起,唯一嘴,怎生奈何 (第2/2页)
来了。”听声音还是先前的内侍。萧柏延扶起洛芸,又拿起本来披在洛芸身上的自己外袍穿好。洛芸见他下摆某处布料挺立如支了顶帐篷,不由羞红脸,呆呆看了好几眼,终是别开脸去。萧柏延见她神情也只是一笑,并没多说什么,只是在榻前站了片刻,等那处消退下去一些,待外袍前襟放下看不出痕迹,这才去将门开了半扇,拿进宫女的衣服,吩咐内侍在外等候。萧柏延将衣服交给洛芸,让她赶紧换好,不再多说什么,自己便开门出去了。洛芸心知此处不是久留之地,赶紧换好宫女的衣裳,将原来的外袍叠好,在房间里随手扯了块桌布给打了个包裹,带着走出门去。待她走到门外,门外已无一人,连开始被吩咐等候的内侍也不见了,想来是萧柏延出去的时候顺手也带走了。洛芸走到殿外,发现绾绾正在一棵树下等她,便拉了绾绾,赶紧回了自己的宫殿。晚些时候,换了衣裙,绾绾问起衣裙如何弄脏,洛芸也只说了遭未婚夫轻薄之事,把绾绾气得不行,吵着说要去找太后为公主鸣不平。洛芸好不容易才将她安抚下来。至于绾绾问起为何是赵王的随从让她过去临瀛殿外等候的,洛芸也只是含糊的说“碰巧遇到”。有上次赏心亭之事,绾绾自是不信,但任绾绾如何追问,洛芸也绝口不提这夜在临瀛殿和萧柏延之间发生的事。——*——*——临瀛殿那夜之后,大半个月洛芸都没有见到萧柏延。至于那夜的相关之人……洛芸只知道那杜庄贤当天夜里是被人给抬出宫去的。据说是酒醉后,不慎跌落临瀛殿后面的池塘给伤了头。那夜后没几天宫里倒是又出了件怪事。这日洛芸路过御花园,听到宫人们私下议论,说是梦华殿的侍奉宫人张嬷嬷不知犯了什么事儿,看着是被内省给带走(注:内省为逸国内宫的管理机构。),但实际却是被赵王手下给打得半死。据说最后还硬生生拿石垛子砸废了一只手,才给撵出了宫去。后来洛芸借了个机会找宫人们聊天,假装不经意问起这张嬷嬷的长相年纪,便想到此人正是那夜给自己送纸条让自己去临瀛殿的宫人。想必是那萧柏延秘密追查了当日之事,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给料理了。——创作不易*——*请勿盗文——bysolo凄凉犯转眼已至立春,整个朝廷和宫里都忙着新帝继位之事。萧柏延虽时有进宫,但都是匆匆来去。两人虽偶有宫道中相遇,也就是相互简单问个安而已。即使多寒暄两句,萧柏延也端出一副皇叔的架势,弄得洛芸都差点以为在那晚临瀛殿的事,自己是在做梦。洛芸心中暗自郁闷,却也无可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