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夜:(内含尹雪尘、鬼首) (第1/3页)
系过了没反应,不过小将军已经带人过来了。”既然和天欲会所沾边自然归史朝义处理,宓桃远在唐城巴蜀街兴许都不知道这回事。她如果在,宓叶也不至于吃苦挨巴掌。听到这话,蠢蠢欲动的鬼首还是不甘心,趁人不注意悄悄将手探进了宓叶裙底,一路往上熟稔的扯开内裤找到了那道缝,手指得寸进尺往花xue里搅了几下,指尖很快变得滑腻起来。鬼首咋舌,身体被羞辱还这么兴奋,sao到没边了。抽出来的时候,手指被yin贱缠绵的xuerou抿住,鬼首顿时当着所有人的面怪笑。宓叶知道他笑的意思,可生理上她确实是敏感到随时随地任人挑拨就可以发情,会长曾开解她既然克服不了,就尝试去享受并接受自己。此时尹雪尘凑到了她耳边,极近的距离震的宓叶耳膜发痒,就好像对方在她脑子里说话,男人温热的吐息喷在耳廓上:“因爱生恨?”不然怎么解释她跑来渤海城搅局,恐怕月泉淮本人也这么觉得。离开霸刀地盘时月泉淮没有杀掉宓叶,这不符合对方的薄情寡恩、心狠手辣的作风。但他目前传达出的态度让尹雪尘收了顾忌。……因爱生恨?宓叶歪头,试图理解对方的话。尹雪尘认为,她这副样子不像装的。“给你个忠告,找谁摇着屁股求饶都别找月泉淮,上周天欲会所的会长勾引他,被掰断了手骨打成重伤。”宓叶听到“掰断”“重伤”时不自觉狠狠瑟缩了一下,尹雪尘看出了她真害怕。他撩出调皮钻进宓叶后衣领里的几缕发丝,饱含情欲味道的香水低级却太过诱人。蛊惑着人再不咬上一口,不然熟过头烂掉多可惜。轻而易举让身边男人的自持力与道德防线崩塌。只想狠狠干她,还会觉得一切理所当然,她也就会用陷落在情潮中失距的眼眸回望,不必费心像正常男女关系那样给予情绪抚慰。将她当做纯粹用来发泄使用的性偶即可。……宓叶被收押到了审讯室。恢复视线时已经被关在了这间没有窗户的昏暗房间内,双手高举过头顶被刑具吊起,她跪坐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没有钟表,就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被称为“小将军”的人好几天了也没有出现,她猜测对方过来主要是有别的事,而不是因为她。每天晚上都会有不同的男人来“探望”她,只有刚来的那天晚上她还穿着薄薄的三角内裤,它被从腿弯褪了下去,然后彻底消失不见。以至于宓叶不得不在睡梦中也保持着臀部抬起的姿势,避免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心中隐约有猜测,头天晚上她是在睡梦中被cao醒的,察觉自己的xue里竟含着半截快把她撑裂的异物,正热切往里送。宓叶挣扎了两下无果,小脸疼的脸色发白,小声呜咽着。真扫兴,他可不愿意哄眼前不知情识趣的女人。鬼首想也没想,巴掌直接扇了过去,打散了精心编织过的柔软长盘发,哭声停止了。懦弱的宓叶怕再挨打,强迫自己扯出抹微笑,声音却仍委屈颤抖着:“哥哥太大了……宓叶、宓叶不是故意的惹哥哥生气的。”被夸大男人更加兴奋,如果是这个原因他巴不得宓叶哭的再惨点。鬼首第一次听见宓叶的声音,和想象中差距不大,甜的跟童话片中装在陶罐里的蜂蜜似的。她喊你哥哥的时候,看起来含情脉脉,你会觉得自己真是她要好的情哥哥,可实际上她不会喜欢人。三两下便被轻易插到了敏感点,宓叶浑身酸软不已,明明心里正难过。鬼首身上有股臭烘烘的海洋咸腥味,性欲旺盛,勃胀的性器粗长还微翘,死命捅着宫口软rou,大掌不停的将乳rou变换揉搓成各种形状。他喜欢听到自己被折磨后发出妩媚浪荡的呻吟。不断被强制高潮,长时间充血肿胀花唇已经被反复cao得麻木失去知觉,rou刃却还在持续抽插。宓叶跪', '')('第四夜:(内含尹雪尘、鬼首) (第3/3页)
不住的时候会软软贴着他,安慰自己至少他们带来了温暖,尤其在气温常年维持在零下的渤海城。尹雪尘则喜欢玩弄宓叶,话还格外多。“让我caocao嗯?”虽说是商量的语气,却完全没有容许她商量的余地。尹雪尘是那个每次不急进来的人,连zuoai都戴着面具,明明已经硬的不像话,仍执着徘徊在xiaoxue周围,掰开浑圆挺翘的臀缝,有一下没一下用guntang的性器反复擦蹭早已湿滑不像样的花唇。宓叶的双腿略rou,摸起来绵软无骨,一度让尹雪尘爱不释手。故意告诉她马上就进去,让她紧张的不成样子,却迟迟未动,等她松懈时又不打招呼突然撞进来……受到惊吓宓叶控制不住的咬紧。他还尤其爱言语描述被她包裹住的滋味。这些男人喜欢中出却懒得为她做任何清理,黏黏糊糊的jingye流出来,半干不干时,又会有新的白色液体灌进去,味道方面就更加一言难尽。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没有思想的洞。其他女大学生现在又或者怎样正常的生活呢?刚踏入社会,结识新朋友,开展一段恋情,未来无限可能。这些男人不喜欢她,却无一例外觉得好睡,抱起她就cao,然后挥挥衣袖离去。在这个过程中她学会了既然反抗不了,至少尽可能争取到微薄的报酬。“我想喝水可以吗?”在她轻声细语的卑微请求下鬼首破天荒射在了她嘴里。浓浊的jingye灌入喉间,宓叶忍不住反呕,嘴却被堵的严丝合缝……幸运的是尹雪尘会听人话,他喂了宓叶水。到后来即便是方便到不脱就能掀开轻松cao进去的旗袍也被扯烂。负责看管宓叶的女人叫桑乔,白天见到她时总会捏着鼻子阴阳她几句。不怪对方瞧不起,她现在的模样实在太过yin乱。宓叶没穿胸衣,里面是件棉纱小吊带里衬,干干净净款式,长度只够遮住股沟,被捉出来的奶尖像点缀在布丁上以供品尝的红覆盆子,发散着见者有份的邀请,甜汁横流,他们玩够了也不将其塞回衣服里去。岔开的腿间漠不关心吐着大股zigong实在容纳不住的jingye。尹雪尘来的次数少,宓叶连日以来被cao的有些痴傻,不再开口找人要水喝了,主动清理起鬼首yinjing上残留的秽物润润唇,脑海里仅能意识到那些东西,也是液体。鬼首被她舔的心都快化了,原本只是性交、施虐而已,这个过程中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想找机会跟史朝义提一嘴,把人要回家当小老婆。她太乖了,虽然性格又呆又闷,没有半点风情可言,鬼首却觉得她可怜又可爱,抱着亲个没完没了。宓叶身上有股奇怪的性吸引力。连尹雪尘也很是不解,他出现的最后一个晚上,仔细端详着宓叶的面容,格外较真的嘀咕:“明明也不比风音泠好看嘛。”“风音泠是谁?你的女朋友吗?”“不是我的,是月泉淮的女人。”尹雪尘瞟见了宓叶的手臂,他这话不算作伪,“月泉淮的”“女人”单拎出来是没什么不妥。对话刚好也被看守桑乔听到了,后来几天她心不在焉。桑乔因为模样丑心理扭曲,听到有关长相的话题总有些嫉世愤俗。普通人听过一笑了之,连宓叶都没放在心上的事,桑乔钻了牛角尖。宓叶好心肠的安慰了她。“所有青少年时期纯洁无瑕的爱几乎都是由外表的吸引开始的,没有人会爱上丑八怪。”话讲到一半,收拾餐盘的桑乔没耐心听完,气势汹汹的走向宓叶。“他们不爱你是因为他们不够成熟。”宓叶小心翼翼的望她。良久,对方眼眶中积蓄了浅浅一层晶莹的泪花,她仰头平复呼吸,不再对上宓叶的目光。“哼!算你识相。”当晚鬼首离开后,宓叶得到了件新衣服。桑乔嫌脏站的太远,助听器被踩碎后,宓叶其实不太听得清对方说话,只能远远看见女人的嘴唇一张一合。“明天史小将军会审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