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H (第1/3页)
r>她升起强烈的渴望想抱住它,却难以挣脱手腕上的布料。只能焦急地小嘴微张,胸腔起伏。好奇怪,非常奇怪...有什么正被慢慢挑起,又深深浸入骨髓...她蹙眉,难受得呼吸...偏偏这时身上的男人来堵住了她的嘴...她能感觉到:任岸也非常热。他的呼吸比她还guntang,比她更粗重,纠缠深吻时看似轻忽实则捻转勾缠次次触到红线。她难受得挣起手,轻轻扭了几下细腰...被任岸一把压住,干燥的大手是带着火星的干柴,从下颚滑到脖颈,从胸口走过肋骨,似乎也在肚脐上经过,一路从小腹深入一下就陷入了谷地。沙梨的脸总算带上消不掉的粉红,浑身被带上滚热,离燃烧只差一点。他走过的每一寸地方香温玉软,掌心细嫩润滑的触感令他流连许久。谷地的缝隙里只有浅浅的一层水,薄的只能勉强润湿他的指尖。他都硬了,沙梨还没湿透...他分开了她的腿,薄薄的缝隙,稀疏的耻毛,剥开来露出极为娇嫩的粉色rou壁...食指浅浅地试探着往里戳,xuerou紧张得微缩...他看了她一眼,一下对上她如临大敌的惊慌眼神,眼里朦胧倒影了一个黑乎乎的轮廓。他笑了下:“紧张什么?不是成年了吗?”沙梨还是双手举过头顶的样子,还没开始就流露胆怯,她好像知道会痛呢。“这个跟成年不成年有什么关系?”她大着胆子小声反问,“你第一次不紧张吗?”他回忆了下,发现想不起来,好像是紧张的吧?他干脆也脱掉了身上碍事的袍子,赤身了,然后抱上她的腿,离她更近了些。沙梨亲眼看见一根硬挺饱胀的东西贴近了她,直面男人粗壮的性器令她情绪更加不稳。她屏住了呼吸,以为他就要进去了...却发现rou棒只是贴住了rou缝磨了磨。棒身的褶皱和青筋嵌入rou缝。最直接的感觉是热,像所有小说里的描述一样,它是热烫的,饱含雄性所有的欲望。也是硬的,只有表皮微微一点点有皮肤般的触感,剩下的,全是充满力量的坚硬。一根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红铁棍。它数次擦过阴蒂、磨过粉嫩的里rou,浇上了一层水光...那股酥麻和奇异又深入了些,她小腹被擦得热融融的,早就有开始液体溢出了洞口。果然还是接触最管用...任岸重新压下来,已经可以了,该到最关键最刺激人心的时候。他最后在胸前亲亲揉揉,低哑着声线肯定道:“你这么紧张,一定很怕疼?”', '')('酒店H (第3/3页)
沙梨轻轻“嗯”了声,他很快回应:“怕也不顶事,这可是你挑起的。”说出来的全是滚热的气息。她再次小声道:“我没说后悔。”他笑了起来,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张照片都真实好看。原本陡峭的眉路,笑起来时都变得和缓,眼尾的睫毛被带着上扬,嘴唇奇异地变红,像惑人的邪祟,古怪又难以抗拒。她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你...长得真好看...”然后她就被袭击了,这一刻的感受至少近几年都不会忘记。她确切地感到自己被撕裂了:“啊...”疼啊...难以描述的疼…绑住的双手收紧,眼前的一切随之模糊了一瞬,待到视线清明时胀痛也没有消散...她急急叫停,张着嘴却没发出声音:“等会儿...”她想说。但是自己根本听不到,于是任岸也没听到...他没多久就微微撤出,随后又缓慢进去,他压下身来,内里的柔软令他变得轻柔,他浅浅吻了她一下,温润道:“太紧了,放松,很快就会舒服,我只进了一个guitou而已,别怕。”他一边轻吻她,一边撤出又进入,浅浅地和缓地抽插。他看起来是确实是温柔,一直注视她,她能从他明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畏缩的影子。原来自己现在是这样子啊。然而凶器就是凶器,刺进去就是疼得,扎得慢也是疼。进出的那几下她根本没办法放松。交配一点都不舒服。动物为什么要交配?这是繁衍所必须承受的吗?她胡乱地想…就这样,又是接连地动作,他在她身体里进出,她被推着上下颠簸。自己什么时候眼角湿润了她都没察觉,有湿意缓缓落下,被敏锐及时地发现,他伸手擦去:“你哭了。”本来应该顺势让他停下,但奇怪的是疼痛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酥麻和难言的细微快感,她扭动了下手腕,望着他回:“刚刚有点疼了。”但现在消失了…任岸一点都不意外,手向下摸了摸她濡湿的阴蒂,问:“现在呢?还疼吗?”她摇了摇头,又瘪了下嘴,有些可怜地道,“先把我放开,我不会乱动了。”他痛快地给她松了束缚。手腕一得到自由便勾上了他的后颈,人也扬起脸来主动吻上他,比第一次亲他时有章法了。知道伸舌头,也知道和他勾缠。她的回应令气氛变得更美,方才一切的侵袭都变得浪漫,接下来的每一次深入都将得到生理上的百倍快慰。她还挺棒的。任岸心底有些愉悦地想。于是他们互相抱着,亲吻的声音很快混杂渐渐升高的拍打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