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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着醒来。可能是受到的冲击太大,他的大脑甚至没有大梦初醒的混沌,而是无缝衔接着开始了运作:已知“自己”买了咖喱,润滑和避孕套;已知影山飞雄喜欢吃咖喱;已知影山飞雄和他待在一起;已知刚刚他们接吻了。这简直是全世界最简单的推理题,答案昭然若揭,及川落荒而逃。因而今晚睡前,他着实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甚至试图拉着岩泉煲一整晚电话粥以逃避睡眠,但困得眼皮子都撑不起来的岩泉几句话就把他敷衍了个完全,告诫他赶紧睡觉,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就不会做怪梦。及川有苦难言。由于这个睡前小插曲,及川在又一次依附于及川彻的眼睛时,诡异地感到了一丝得意,盘算着这次醒来后一定要好好跟岩泉辩驳一下——这根本就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在他胡思乱想的片刻,及川彻已经冲净了身体,他抓起一边挂着的浴巾草草擦了两下,没有套睡衣,只把浴巾往腰间一系,边拿毛巾擦头发边往外走。及川不明所以。就算他推测出了现在这个时空的自己已经成年许久,有些习惯发生变化也是人之常情,但他从小都被mama耳提面命洗完澡至少要在浴室把头发擦到半干,否则容易头疼,及川并不认为自己成年后会改掉这个习惯。那么及川彻在急什么?及川彻用的是主卫,踏出卫生间的门,抬头及川就看见了一个老熟人——影山飞雄。他上次来的时候就已经见过这个时空的影山飞雄了。更确切一点,其实第二次他就已经见过影山飞雄的脸,只不过印在包装袋上,不是真人。此时此刻直视着影山飞雄的脸,及川不得不承认影山飞雄确实为上帝所偏爱。成长的年月剥离了他脸颊的婴儿肥,锐利的轮廓被时光精雕细琢,甚至他赤裸的身躯也线条分明,哪怕摆在雕塑馆里去比一比也毫不逊色。眼下他默不作声地坐在床沿,发觉及川彻的靠近便抬头望过来,眼睛亮亮的,还挺能唬人,一点都不像个排球笨蛋。及川撇撇嘴,勉强承认在身材这方面未来的自己和影山飞雄打了个平手。“怎么不穿衣服?会着凉的。”及川彻几步走上前,抓着床上铺开的薄被,虚虚地往影山身上拢了一下。及川这才注意到影山飞雄赤身裸体。哪怕他自己刚刚都看光了对方的身体,但脑子还没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这不能怪他,毕竟平时训练和比赛时,大家在更衣室半裸的情况实在太常见。但现在不是更衣室!这是他家!惊雷劈过及川的脑海。影山飞雄为什么会赤身裸体地在他的床上?!及川其实并没有真的想知道。不如说他一直都在试图抗拒这个问题的答案,哪怕上次从梦中惊醒后,他和答案之间只剩下了一层似有若无的纱。但影山飞雄不知道他的存在。“反正,待会儿也是要脱的吧?”及川自欺欺人的装瞎被毫不留情地刺破,他惊慌失措。日常生活中遇到的大多事件及川都能从容应对,但这一次他极罕见地感受到了被逼进囹圄的无措。他在及川彻的身体里尖叫,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及川彻看着影山飞雄的眼睛,不禁笑出了声。他的恋人从来如此,直白地陈述自己的感受,坦诚地向他索取,多年来一如既往。他俯身抱住影山飞雄,脸颊贴着影山飞雄的蹭蹭,黏黏糊糊地吻着他的耳根夸他:“真可爱。”影山飞雄也顺从地回抱,摸到他湿漉漉的头发时皱起了眉:“及川前辈,你没有吹干头发。”他们实在太久不见,及川彻不想再浪费时间去吹头发,他微微一用力,把影山飞雄带进床铺中,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没关系,待会出汗的话,总是会湿的。”影山飞雄面色一红。及川心如死灰。他拼命想让自己醒过来,但这个梦似乎格外深沉,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不想懂之后是什么事需要', '')('【及影】Accustom (第3/4页)
影山飞雄提前脱掉衣服,也不想懂是什么事会让及川彻出汗乃至打湿头发。他不想。但是及川彻的所有感知都传递给他,比如现在,影山飞雄温热的呼吸直接扑在他的侧脸。及川主观上想让自己闭目塞听,但客观上却被迫参与得非常彻底。及川彻低头噙住影山飞雄的嘴唇,一点点将自己的舌尖探进去。及川尝到了牙膏清凉的薄荷味。虽然及川素来受异性欢迎,但相比他的受欢迎程度,他对于情爱的态度几乎算得上保守。但又有什么用呢?及川绷着脸,他珍惜了十几年的,认为一定要留给第一个真心喜欢的人的宝贵初吻,就这么给了一个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的小鬼。就算影山飞雄长大了,那也还是小鬼。他硬邦邦地想。接吻的感觉很奇妙,甚至,可能是因为是及川彻的身体,哪怕是在和影山飞雄接吻,及川都并不觉得讨厌。在他的日常中,更熟悉的那个影山在他面前执拗又乖顺,虽天天缠着他求教发球,但又听话地几乎一板一眼。而影山飞雄不一样。及川本以为影山飞雄是那种接吻只会张开嘴巴任凭及川彻随意发挥的类型,但不是的。影山飞雄非常热情地去够及川彻的舌尖,舔舐吮吸,几乎在与及川彻争抢主动权。及川有点呼吸不稳,他开始怨恨这种奇怪的体验了。为什么连感官体验都要一比一复刻在他身上?一吻结束,两人唇齿间拉扯出了yin靡又暧昧的水光,及川彻又追着亲影山飞雄几下,从他的嘴唇一路吻到侧颈,而后流连许久。及川并不明白他在执着些什么。影山仰着头把自己的脖颈完全暴露给及川彻,及川叹息一声。什么嘛,刚才还说影山飞雄和他的小飞雄不一样,结果这不还是听话得很。这么脆弱的部分也露得大大方方,如果及川彻是他的仇人,现在伸手掐上去就能结束他的生命。如果及川彻是他的仇人。但是及川彻是他的情人。颈侧细嫩的皮肤被绷紧,嘴唇压上去甚至能感受到皮肤底下淙淙不息的血液,血管跳动得生机勃勃,及川觉得自己正在触碰影山飞雄的灵魂,并且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正在因此而兴奋。意识居于他人身上去体验性爱是一件怪异的事。及川对床笫技巧一窍不通,但及川彻信手拈来。及川彻的指尖与舌尖一同逡巡在影山飞雄胸前,空闲的一只手环着影山飞雄的腰让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久别重逢让他们都很激动,影山飞雄一边用腿扣着及川彻的腰把他往下拉近,一边拉扯着把他系在腰间的浴巾远远丢开。而后两人的性器终于毫无保留地贴近。及川与他们一起喟叹。及川彻突然直起身,影山飞雄不明所以,伸出手臂想够住他。及川彻握着他的手把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yinjing因此而贴合得更加严丝合缝,紧接着他牵住影山飞雄一同将两根yinjing握进掌心。yinjing头部由于情动而冒出了些许清液,在手掌的撸动过程中蹭在柱体上,让整个性器都变得黏腻起来,另一人yinjing的摩擦、手掌的撸动和耳边的窸窣于及川而言都是催情剂。他不能算作对性欲一窍不通,但现在这种程度又远远超过他的认知。影山飞雄的掌心因为常年与排球接触而长出一层厚茧,摩挲着性器时带来砂砾一般粗糙的快感。及川咬着牙努力保持自己的意志清醒。哪怕这里别无他人,但如果就这么屈从于性欲,还是感觉输给了影山飞雄——哪怕影山飞雄本人都不知道这里有一场较量。感受到影山飞雄的握力不受控地加大,及川彻知道他快到了。他带着影山飞雄的手提高撸动的频率,因为快感的积累与强化而蹙起眉头。影山飞雄已经闭上了眼,他脸上的红晕愈演愈烈,胸膛剧烈起伏,看起来距离高潮不过一步之遥。及川彻狠狠吻住影山飞雄,几乎同时,jingye从两人的性器中射出。即使是处于高潮状态,影山飞雄也在及川彻吻上来的瞬间本能一般攀住他的肩头回吻,赤条条地和及川彻黏在一起。<', '')('【及影】Accustom (第4/4页)
/br>及川感受着自己紊乱的心跳逐渐随着快感回落而重归有序,最终与影山飞雄同频共振。他松了口气,感受到性器变得疲软,认为这荒谬的梦境总算到了尽头。下一秒,影山飞雄主动吻了上来。及川彻松松地勾住他的腰,欣然接纳影山飞雄的主动。影山飞雄一边挑逗着及川彻的舌尖,一边小幅度地摆动他的腰臀。这个吻还没有结束,及川惊恐地发现及川彻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影山飞雄也硬了,这么长时间不见,一次高潮不足以填补他心中的空白。他微微抬起腰,示意及川彻插进来。“等下。”及川彻说着伸手去摸放在床头的润滑,手伸到一半又被拉了回来。他看向影山飞雄,后者不看他,却引着他摸到自己身下。手指被轻而易举地吞了进去:“你洗澡的时候,我弄过了。”在他说出这句话时,似乎是不好意思,内壁轻轻咬了一下及川彻的手指。不光是及川彻,连及川都被这句话勾得火起,他难以抑制地想到当及川彻在浴室洗澡时,影山飞雄是以何种姿态与心情在为自己扩张。显然已经不需多言,及川彻稍微调整姿势,将性器抵在影山飞雄后xue口。他原本想慢一点送进去,但影山飞雄却主动往下一坐,将他的yinjing整根吞没。guitou不偏不倚地顶到他的敏感点,一下子顶得影山飞雄软了腰,他把额头抵在及川彻肩上喘气。太长时间不经情爱,身体本就紧张,又被这么一顶,难免又缩起一些,影山飞雄的内壁死死绞住及川彻的性器,快感如同烟火炸开在及川的脑海。及川彻并没有给他太长的缓冲时间,他把住影山飞雄的腰肢,撕开两人之间的距离,yinjing几乎完全退出又悉数顶入,闯进影山飞雄身体最深处。快感铺天盖地,及川觉得荒唐。影山飞雄的身体甜蜜而温顺,就好像上帝专门为他打造。但是怎么是这个人,怎么能是这个人。及川咬牙切齿。影山飞雄已经拥有了他无法拥有的东西,难道还想把他本身也占据?可无论他如何愤恨,生理反应骗不了人。他的yinjing被柔软湿润的xue道包裹着,快感真真切切。借由及川彻的五感,影山飞雄意乱情迷的脸和不成词句的审议也毫无造假。细密的汗水浸湿了床单,两人厮混在床铺中,情爱的痕迹书写在整张床上。及川彻看着影山飞雄的脸,无论多少次他都会为影山飞雄高潮时的表情而感到莫大的满足——只有他才能让这个名满世界的天才二传手露出这样的表情,也只有他看到过这样的表情。他知道影山飞雄最喜欢他以什么样的频率进出,最喜欢他顶到哪里,但有时也会刻意避开,不肯给他个痛快。然而今天不是。他们久别重逢,他只希望自己的挚爱能够因为自己而快乐。敏感点被不遗余力地顶撞,影山飞雄快要被快感逼疯,他的欲望被及川彻轻松煽动,其他感官通通被蚕食,只保留快感的通道。快意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抱住及川彻像抱住生命中最难得的珍宝。汹涌的情潮似乎把他的呼吸也剥离了,及川彻的嘴唇扑入影山飞雄的眼帘,他不假思索地贴上去,撬开及川彻的牙关掠夺他的氧气。“再快、快一点、”影山飞雄断续着要求,距离巅峰堪堪数下,他更加用力地向及川彻索取。而及川彻当然会满足他。彻底被抛向云端时,及川的大脑一片空白。起初他对影山飞雄的抗拒、对这种不明不白的穿越的怨恨和对自己不抵性快感冲击的恼怒都被冲散,像沙滩上被潮汐卷走的痕迹。而后一片平整,仿佛世界被洗刷一新。下一秒他猛地坐了起来。凭肌rou记忆拍开床头的台灯,看见熟悉的陈设之后,及川终于确定自己回到了宫城。下身不妙的触感提醒着他荒谬的梦境,及川反复深呼吸,而后猛地掀开被子——床单一片狼藉。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