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 疯子 性事(H) (第1/3页)
陆泽芝将你看得透彻。不管是孟家还是国坤,这些在坐拥沈家的你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能让你接受联姻的原因就是孟宴臣本人。你出生于令人羡艳的世家,拥有恩爱的父母,姣好的外在条件,就连上天都格外怜悯你,赋予你最优级的第二性别,在外人看来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可往往过分完美的事物背后都代表着不正常,甚至可以说过分完美的别词就是不完美。沈家有条不成文的传言,能当上沈家家主的人都不会是正常人。从记事起你便跟在祖父身边,祖父有五个孩子,却没有一个人能从他手中接过家主之位。沈家就像一座闪闪发光的宝藏山,所有人都想攀登顶峰坐上宝座,前赴后继的人多,狠狠摔落山底的却也不在少数。体会过祖父教导的父亲并不想将你送过去,他知道自己父亲有着怎样的手段和狠厉的心思。那个人并不会因为你是他的亲生儿子就心软,更没有寻常人家所谓的“隔代亲”,所有人在他眼中只分为两种——“合格”和“不合格”。你是最后一个被送过去的候选人,几乎所有人都不抱期待的开始,结果却出乎意料。不过三年,你便被祖父认可为下一任家主,而父亲也得到了他这辈子第一个来自自己父亲的赞赏——“玄清不错,有你和儿媳的功劳。”父亲也曾偷偷问过你用了什么办法让祖父对你刮目相看,你只笑着摇头,语气平淡地说缘分吧。而事实压根不是什么狗屁缘分。只因为你生来就是个疯子。还是个聪明的疯子。而被疯子看上的人,会有什么好结果呢?“唔嗯——!”纯黑色的平角内裤堪堪挂在孟宴臣脚腕,随着动作摇摇晃晃,要掉不掉的。男人薄唇微抿,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自己股间一片黏腻,修长的手指在自己后xue中缓缓抽动。男人的xue口初次承受异物,内里自然紧致软热,手指缓缓摩擦内壁,终于找到那一点,毫不留情地戳上去,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孟宴臣腰部猛然弹起,坚硬的性器随之摇晃,顶端吐出一滩yin液。孟宴臣很敏感,不过两根手指就能让他浑身抖个不停。你撕开了孟宴臣清醒克制的外表,带着他浅尝名为性的欢愉,无法再用冷漠来掩饰自己的男人就像一颗散发着成熟气息的水蜜桃,只稍用牙齿轻轻咬开果皮,清甜的汁水便会顺着口子流出,甜美解渴。你抽出手指,借着月光去瞧指尖透明拉丝的液体。Alpha的后xue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不会像Omega一样分泌爱液,指尖的不过是润滑剂,却依旧yin靡。变故发生在一瞬,你侧身去拿安全套的时刻,孟宴臣突然从床上坐起,一拳打在你脸上。这一拳虽没用十成的力气,却胜在又快又准,孟宴臣一把拽掉眼前的领带,喘着气看你摇摇晃晃的,最终倒在床尾。他所受的教育让他从不会对女性施暴,如今却只有这一个方法能让你停下。还缠在另一边手腕的皮带被男人扔在床下,双腿还有些发颤,孟宴臣勉强支撑着才站稳,他弯腰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寻找属于自己的衣服。几乎都不能穿了。男人拎着皱到不成样子的衬衫叹气,似乎在思考这样子穿出去会不会被人看见,突然想起你今天命人拿来的新西装应该就在外面放着,随即准备向门口走去。“你要去哪里?”声音突然响起,孟宴臣浑身一颤,正欲转头时膝窝被人狠狠一踹,本就酸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跪倒在地。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原本该晕倒的你不知何时已经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的嘴角被孟宴臣打裂了,血腥气弥漫在整个口腔中,你侧头吐出一口血沫,盯着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孟宴臣觉得现在的自己像一条脱水的鱼,剧烈地喘息着。豆大的汗水从他额间冒出,顺着肌肤滚落进眼中,刺得眼睛酸痛。他刚扩张完的后xue正吃力地吞进一根从各方面看起来都十分可观的性器,你每挺进一分,男人就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被挤出去一分。全部进去时孟宴臣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张着嘴大口汲取', '')('利用 疯子 性事(H) (第3/3页)
氧气,仰着头去看窗外明黄色的月亮,这是孟宴臣头一次觉得夜晚的月光如此guntang,灼得他眼睛生疼,眨眼间,一颗眼泪从眼角掉落。“嗯……”你缓缓抽动性器,孟宴臣被你捞着屁股,上半身趴伏在地毯中,柔软的羊毛随着律动擦过乳尖,又痛又痒,粗大可怖的性器次次直捣xue心,你听着男人断断续续的隐忍的呻吟,撇向他落了泪的眉眼。此刻的孟宴臣有种脆弱的美,就像在狂风暴雨中不堪一击的嫩芽。亦如你初见他时,却又不止那次的感觉。男人冷淡的掩饰下是无法令人忽视的破碎感,淡淡围绕在他周身,这是孟宴臣最大的,也是最吸引你的特质。速战速决从不是你的风格,抽动逐渐变慢,力道却依旧,缓缓碾过男人的敏感点,他受不住,腰部发颤,屁股不着痕迹地往前挪。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你浅浅咬着烟蒂,单手握着孟宴臣腰侧,在性器即将抽离时再次撞了回去。零星烟灰散落,带着余温落在男人背上,孟宴臣被烫得一激灵,就连rouxue都绞紧了几分。你被夹得喘了一声,像是得了趣,rou刃破开紧缩的内壁,叼着烟狠狠捣了几下,囊袋拍打在孟宴臣圆润柔软的屁股上,刺激得那片肌肤粉了一片。“不…慢,慢点……”孟宴臣浑身颤抖着去推身后的你,男人双腿酸软后xue泥泞不堪,小腹一抽抽的,浑身止不住得痉挛,终是被你发起狠来cao得受不住。你哼笑一声,不小心牵动嘴角的伤口,又痛得你眉头微撇。动作间烟灰再次落在腰间,有点微弱的灼烧感,苦涩的烟气混合着薄荷味弥漫鼻尖,孟宴臣咳了两下。屁股被撞得发麻,性器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一下下与地面摩擦,前端吐出一股透明液体,在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上留下水渍。被咬过的后颈发烫,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与他的信息素争夺主导权。性器狠狠撞在某道隐秘的小口,一股发麻发痒的快感从体内炸开,孟宴臣颤抖着又高潮了一次,前端却被人狠狠掐住,想要射精的欲望被堵着无处发泄,身后的顶撞却愈发凶狠,他知道你想干什么,那是Alpha已经退化的生殖腔,而你却想进去成结。不行,绝对不要。已经退化的生殖腔如果被强行进入就会面临撕裂的可能,孟宴臣不明白同样知道这些的你为什么还想着要进入,他疯了般地想要脱离你的掌控:“别,沈小姐…呃啊…沈玄清!”你卡着男人脖颈将他死死按在原地,伴侣想逃离的举动触碰了Alpha不容反抗的本性,薄荷味的信息素爆开,似狂风般包裹着孟宴臣。孟宴臣艰难地转头,看向你的眼神中终于不再有抗拒,而是满满的无助和悲戚,他眼眶通红,一遍遍唤你:“沈玄清…只有这个不行……”你依旧抽动着,视线却落在他面上,指尖轻轻抚去他眼角的泪水。性器最终没有捅进孟宴臣的生殖腔,而条件是他要给你口出来,男人是第一次做这件事,动作生疏,性器含入口中便不知该怎么办了,连舌头都被压在柱身下动弹不得。他垂头含着,泛红眼睛向上看你,竟生出些楚楚可怜的意味。你夹着烟,右手抚上他耳垂轻轻揉捏,算是鼓励。在你的引导下他倒是会了些简单的吸吮,你的性器在同类中也算是佼佼者,孟宴臣含一会儿便觉得下巴发酸,刚想吐出来歇息片刻,你一直虚搂在他后脑勺的手突然使劲按了下去,孟宴臣瞬间挣扎起来,窒息感接踵而至,喘不上气的感觉让他抠在座椅上的手指泛白,颤抖着想要抓点什么。直到性器顶着喉口射了精才被放开。“咳!”被你放过的孟宴臣歪倒在一旁干呕,射进嘴的jingye被他吐了出来,嘴角还有些残余。你抽着烟,双眼微眯,静静欣赏了一会儿才将孟宴臣扶起,半搂半抱地将他放到床上,体贴的为他盖过被子,随后躺在另一侧,从身后将他拥住。你知他累极了,薄唇轻吻在男人耳侧,道:“早在孟先生决定联姻时就该想到的,接受我比拒绝我更危险。”孟宴臣今夜第无数次看向窗外的月光,没什么情绪的眼睛缓缓眨了两下,最终阖上,沉沉睡去。他现在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