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 失去 新婚快乐 (第1/3页)
而身为局中人的孟宴臣,能看明白吗?孟宴臣不知这场名为“拯救”的闹剧还有两位观众,他站在原地看了许沁良久,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腿向她走去。许沁听到皮鞋走过草地的声音,最后停在自己面前,随后便被托着胳膊扶起。许沁喜上眉梢,以为自己成功了,忙道:“哥…”“许沁。”孟宴臣开口,脱下外套盖在她肩上,男人动作温柔,举止得体,可看向许沁的眼神中却再没有以往的隐忍爱意,许沁直觉不好,想要阻止孟宴臣接下来的话,却已来不及了。他应该是难过的,甚至连眼眶都有些泛红,但他没有逃,没有躲,而是直视对面的人,声音有些沙哑:“mama的教导固然严苛,可真正赋予我苦痛的,是你啊。”许沁愣在那里,似乎是在理解孟宴臣这句话的意思,但后者却不想再说什么,径直转身离去。胳膊一轻,许沁下意识地随着动作向前走了两步,要去拦他。但她什么也没抓到。最近几日连续降温,白天有太阳还算暖和,等到了夜晚,才觉着有几分凉意。宋焰靠在门口的台阶上打了个冷颤,他抬头看看不远处正热闹的宴会厅,又第无数次看了眼手表,眉头紧蹙,终于有些不耐烦,准备进去找人。这么想着,刚站直身体,便瞧见许沁从门口走来。宋焰走上前,第一眼就注意到她披在身上的西装,一抹淡淡的威士忌酒气划过鼻间,衣服是谁的不言而喻,Alpha的独占欲被激起,宋焰一把扯掉西装,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许沁肩头。“许沁,你已经是我的Omega了,我不希望你身上再沾染其他Alpha的气味…”他不满地看向自己的伴侣,才终于发现从刚刚就一言不发的许沁满脸泪痕,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你哭了?”宋焰皱眉问道,“是孟宴臣干的吗?”他说完,不等回答便准备去找人算账,许沁反应过来,连忙抓住宋焰手臂,她不傻,知道如果让宋焰进去在宾客前大闹会是什么下场,孟家不会放过他,沈氏更不会。许沁整理了一下情绪,再抬起头时,已经换上笑脸:“没事,只是我哥结婚,我高兴。”宋焰看她半晌,确认没事才放松下来,揽着人走下台阶,一边畅想着未来:“等过几个月,咱也结婚!”“嗯。”离去时,许沁向旁边瞥了一眼,正好看见门口摆放着的指引牌。是你和孟宴臣的合照。孟宴臣站在你身后,西装革履,眼底神色如夜空般深沉,温柔。而你则坐在单人沙发上,穿着一身白色法式刺绣长裙,双腿交叠,两手交握自然地搭在膝上,长发散在身后,面容如玉,巧笑倩兮,看向镜头的目光中深蕴着动人的光芒。是路人瞧见都会评一句佳偶天成的程度。照片上的你笑容恰到好处,却刺得许沁双眼生疼,她最后看了一眼仍旧热闹的宴会厅,便被宋焰揽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理解得越多,就越痛苦。知道得越多,就越撕裂。但是,他有着与痛苦相称的清澈,与绝望相均衡的坚韧。勒内·夏尔的诗总是植根在故乡土地上,呈现出法国南方山野、烈风、激流的印象,同时表达了人们的痛苦、希望和友爱,语言极其简练,凝结,跳跃,并无激昂的高歌,但饱含深沉的热情。与痛苦相称的清澈,与绝望相均衡的坚韧。指尖划过纸面,你垂眸盯着这行字,突然发出一声轻笑。夜色渐晚,一天的忙碌已使你有些疲倦,书本刚合起,门口便传来敲门声。“进。”看清来人时,惊讶在你面上一闪而过。“孟先生?”“沈小姐,”孟宴臣端着一杯安神茶,站在门口,有些局促,“方便我进来吗?”“当然。”你笑着点头,坐回沙发中。接过男人递来的茶,香气清雅静谧,有甜润的柚香,又带着股淡淡的苦味和草花香,你抬头道:“谢谢,房间还习惯吗?”早在之前你们就', '')('拯救 失去 新婚快乐 (第3/3页)
商量好了,你常住的那座庄园作为婚房,今日婚礼一结束便能直接搬过来住下。“挺好的,”孟宴臣在你的示意下坐在床尾的软凳上,停顿了片刻才又道:“我们…聊聊吗?”指尖轻轻敲在书本厚厚的硬皮封面上,你没有拒绝。“好啊。”孟宴臣并没有急于开口,他垂着头,双手交握。你们之间静了下来,却并不压抑,你等着男人组织好语言,良久,他才道:“许沁,是沈小姐邀请的吗。”疑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你并不意外孟宴臣会猜到,婚礼和晚宴的受邀对象是你们各自负责,拥有邀请函才能进入宴会厅,孟宴臣并没有邀请许沁却在内场见到了她,不用想便知这其中有你的手笔。喝茶的动作停顿,你抬眸对上孟宴臣的视线,挑眉,笑容别有深意:“meimei想找你说说话,我只是给她一个机会。”孟宴臣盯着你,眸光幽暗深沉,眸底似翻涌着惊涛骇浪,转瞬又恢复平静,男人动了动唇,略带着几分自嘲的笑:“沈小姐很聪明。”“谢谢夸奖。”“这样子的我是不是很……蠢。”孟宴臣苦笑。“你无法控制自己爱上谁,”你从沙发中起身,缓缓走到孟宴臣身前,单膝跪下,“不要陷进去,孟宴臣,你还有一整个未来,不该再纠结于错误的答案。”你仰着头看他,能清楚看到男人怔愣的神情,不禁轻笑:“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表情吗?”“什么?”孟宴臣还沉浸在你刚刚的话语中思考,下意识问了一句。“想让我亲你的表情。”你边说边向他靠近,而男人也好似终于反应过来你的调戏,连忙往后倾,胳膊横在你们两人之间,孟宴臣耳垂微红,有些不可置信:“沈小姐你…我们明明……”“你很抗拒?”孟宴臣说是也不行,说不是也不行,可你的亲吻却会让他想起那晚的事情,两个人一时间有些僵持不下,最终还是你先妥协,退回原位。男人刚松了一口气,就见你眼皮微微低垂着,眼尾泛红,一眨,泪水就顺着脸颊滑落。孟宴臣:……?!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孟宴臣有些恍惚。明明一开始你们只是在聊天。他盯着头顶雕刻精美的天花纹花出神,却被胸前传来的刺痛激得一颤,险些叫出声。乳尖被人轻轻咬住吸吮,细细麻麻如轻微电流般的感觉从胸前传到大脑皮层,男人不适地轻哼,胸前的人也不再动作,过了很久才抬起头。你看向孟宴臣,在月光的照映下,凌乱翘起的发丝几近透明。他看着你,脑海中却只记得豆大的泪珠从你脸颊滚落,样子楚楚可怜,你贴着他的手心说了些什么,男人便鬼使神差地替你吻去了泪珠。而下一秒,天旋地转间,孟宴臣便被你扑倒在了床褥中。“沈小姐连眼泪都能利用。”你听见他略有羞恼的语气,眨去眼角将落不落的泪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腹划过男人微抿的薄唇,替他抹去嘴角沾染上的口红印,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事到如今,孟先生还要叫我沈小姐吗?”室内昏暗,月色为你们之间生出了许多不可言说的氛围,此刻的你就如同一朵妖冶的红莲,笑容肆意,美得动人心魄。孟宴臣一时失语,他被你盯得有些不自在,侧头沉默了半晌才道:“……夫人。”声音很轻,但还是传到你耳中。你愣了一下,被孟宴臣一板一眼的“夫人”称呼逗得大笑不止,跪在他腰侧的身体也随着左摇右晃,终于支撑不住,向一旁歪去。你将自己摔进床褥,与男人并肩而躺,捂着有些酸痛的腹部,直到笑够了才支起身子,你一点点朝孟宴臣靠近,男人能清晰感受到你的呼吸,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薄荷气味。手指抚过他的脖颈,顺着锁骨微微滑动,一片温润如玉,指尖流淌着淡淡的温情,你凑近孟宴臣耳边,声音低缓。“孟先生,新婚快乐。”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