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211 想我吗? (第1/3页)
r>霍尧没说话。他缓和了些,语重心长道,“阿尧放下吧,据我所知沉家小姐有男朋友,她若是真有半点喜欢你,那两年你们有很多次机会能走到一起。”“我放下什么?谁需要我放下?”霍尧反倒笑笑,不在意扯唇道,“感情这回事不就这样,郑叔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什么大情种吧,我就懒得折腾而已。”他手懒搭在椅背上,一副吊儿郎当不曾挂心的样子。可越这样,郑邦业便知道那根刺扎进他心里越深。他和孟礼贤何其相似,为了爱情,孟礼贤当年义无反顾选择了落魄之中的霍企山,并倾尽家族资源去帮他。可后果是什么,是农夫和蛇,是坠入江里尸骨无存。郑邦业涌上一股强烈的后怕,怕霍尧重走他母亲的后路,识人不清毁一辈子。霍尧将杯子放在桌上。“依我看,郑叔你才应该出国去好好疗养。”国内cao心且不说,他还有急性心脏病,半点不能动气,一直是英国某位德高望重的医生给他瞧病,如今虽然给他配着药,但远程之下医生有很多顾不上来。“你放心。”郑邦业说佣人在他每件衬衫口袋里都放好了药物,每日必定挨个检查,生怕他哪件衣衫落下了。“你这么cao心,医生呢又隔三差五来提醒我,我想出问题。”霍尧弯唇,没有搭话。“阿尧。”郑邦业沉默了瞬,“俗话说这人心隔肚皮,某些看似对你和和气气,在你身边施以援手的不一定是朋友,有可能他只是为了近身拿捏住你的要害,从而置你于死地。生活的学问大得很,千万不要轻易去信任任何人。”霍尧垂眸:“我知道。”郑邦业深深看着他:“其实我怀疑——”话没说完,佣人下楼问他晚上的宴会要穿哪个色系的衣服。郑邦业随便指了件。霍尧问:“你刚才说什么。”郑邦业摇头,有些还只是疑惑。霍尧又问:“晚上是方家孙女的百日宴?”郑邦业点头,笑道:“没办法,老友邀请说什么也得去坐坐,不然你和我同去?”霍尧懒懒抬眉,摇头。“别了,你知道我最烦那种场合的。”*方家小孙女的百日宴在边郊别墅举办,才刚过黄昏,欧式建筑里灯光骤亮,犹如珠宝盒子,红毯沿着台阶一路铺下来,场内多是书香门第世家,和方老爷子交好多年。沉母身体不太舒服,于是连织便独自前来。流苏裙摆在纤细的小腿间荡起波纹,长发简单在脑后挽了个发髻,连织笑着上前和方太太拥抱,方太太问及沉母和梁老太太的情况,又道。“思娅从山庄来这得耗费不少时间吧,让你来回折腾了。”方太太说主要是孩子出生后就在郊外别墅静养,如今也不宜折腾,这地方太过僻静了些,回去的时候一定要让他们送一送。连织摇头说不会。她目光在场内悄无声息地逡巡,在寻找郑风眠院士,但似乎对方还没来,', '')('下卷211 想我吗? (第3/3页)
连织正要收回目光,却和方老爷子边上的郑邦业对上视线,他杵着拐杖颔首对她一笑。连织也弯了弯唇。灯光摇曳,连织包里的手机忽地震动。她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出乎意料的没有省市标注,且前面的赘余似乎也不常见。连织心有所感,接在耳边。“喂?”“在干嘛?”男人慵懒的声线透过听筒梭进她耳边,周遭霎时寂静了些。连织走到阳台边:“你猜?”“有钢琴和酒杯碰撞声,在参加宴会?”他那边很安静,衬得声音低低很好听,“现在在阳台上?”“沉祁阳,你是狗耳朵吧?”连织道,“方老先生孙女的百日宴。”“方家。”沉祁阳眯眼,漫不经心道,“就那留着两戳胡子白白胖胖不足一米六,像太左那位?”连织本来还不认识方家小儿子,他这一具象化顿时在场内定格了某位男人。“有你这么损的吗?”她忍俊不禁,道,“军队不是不让打电话?”“原则上如此,不排除特殊情况。”譬如他用半天休假时间换来的十分钟,休息反正也出不了军区,对沉祁阳毫无诱惑力。连织趴在栏杆上,问他每天都干嘛呀。“训训练跑跑步,时不时搞个活动,整个内务定点休息。”连织才不信,若国家军队都是这样早晚都完蛋。“这么轻松?我不信。”“就是这么轻松。”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沉祁阳靠在墙上,低声道,“jiejie?”他好久没这么叫她了。那拖腔带调的声响让连织心里酥酥的。“干嘛?”“想我吗?”不知为何,电话不打的时候没怎么想,如今听着电话那头淡淡的呼吸她就鼻子酸酸的。连织:“.....不想!”“我想,很想。”沉祁阳难得没有和她斗嘴,“我每天都在想你。”待在军营以前挺得心应手的,但这次却时时刻刻牵挂着外边。他和她还是个未知数,可就在这当口他却跑这么远,同个宿舍的队友聊及对象说山高水远时间一长就这么淡了,人女孩在外面总能遇见更好的。沉祁阳嘴上嗤笑,夜晚却睁眼望着天花板。不需要遇见更好的,她身边的男人就跟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郁结之气在他胸膛久久不散,最终也只隐忍地呼出口气。“早知道这四十多天这么难熬那天就不应该放你走。”这个男人sao起来让人耳朵发烫,连织莫名其妙想到去他别墅那天。厮混了好几天,别墅客厅浴室,连吃东西都是被他抱下去的,她坐在他跨间吃他喂过来的东西,而他吃她。连织压低声音:“沉祁阳,你别太过分,下次鬼才来找你!”沉祁阳一下就笑开,耳边的声音滴滴作响。挂断电话之前,他说。“我下个月就回来,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