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知不知道 (第1/3页)
下,随即挠挠头,转身面向洗衣机。“没事,喝不完就不要了。”“保温桶里还剩了好多,你喝过了吗?”“嗯。”“奥,那留给明伟吧。”可是她手里还有小半碗在冒着热气。陈绵霜露出纠结的神情,望着徐岩的侧脸,不说话。也就看了那么几秒,鬼使神差的,他突然走过来了,接过那只碗,将她喝剩的汤一口喝光了“咳、咳……”结果呛到猛咳了好几声。陈绵霜拿手拍打他的背,看徐岩被呛得脖子都红了,她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今天不用上班吗?”“今天休假。”徐岩回答得快,脸上恢复了平静,只是喉咙还有些发热。“休假,那怎么还穿着制服啊?”他顿了一下,淡定答道:“调休半天,下午要上班。”“喵、喵……”小猫的叫声打断了对话。这时,陈绵霜上周订的一批年货送到了。面包车停靠在后门,送货师傅和往常一样把货卸下,堆放在门口,等她签收完就开车离开了。往常陈绵霜都是自己搬进小仓库。因为宿醉,她头还是晕的,想着等陆明伟回来帮忙搬,就回房间睡觉了。走之前,她看着地上的脏衣篮,想扔进衣机里先洗着,徐岩先开口了。“你去休息吧,我打扫完帮你放进去洗。”“那麻烦你了。”那股难受劲又上来了,陈绵霜揉着太阳xue,还不忘提醒他旁边另一个小的脏衣篮,“这些我要手洗,不用放进去。”“嗯。”整个下午陈绵霜都睡得迷迷糊糊,中间发起了低烧,不停的做着噩梦。梦里,她又回到了小时候,在空荡的大房子里来回奔跑。不论她跑得多块,身后始终跟着一个穿着白色病服的女人。她跑累了,倒在地上不敢睁眼。身上有难以承受的压迫感,耳边不断回响着女人怨恨的声音。“你不是喜欢他送的玩具吗,你跟他走啊!白眼狼!”“别碰我!都是因为你这个畜生,他才不要我的……”“绵霜,绵霜别怕,你叫爸爸回来,mama再也不打你了,mama求你好不好……”……到晚上醒来,陈绵霜被厚棉子捂出了一身汗,还好是烧退了。陆明伟正在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一局结束,见陈绵霜从房间里出来,穿着厚外套脸泛着红,他随口道:“姐,你没事吧。”说完,又盯着屏幕激情投入游戏。堆放在门口的货物都不见了,院子里晾晒了一排衣物。两个脏衣篮都空了。陈绵霜扫视了一圈,怔住了。“明伟,你搬东西了吗?”“什么东西?我靠,我才刚回来你又想让我搬什么?”她默了,走到院子里去收衣服。衣服被挂得参差各样,本该夹在衣杆上的秋裤就挂在上面,被一个大衣架撑到变形。陈绵霜踮着脚,将一件件半干的', '')('第五章 你知不知道 (第3/3页)
衣服重新调整好,再挂上。她心情很好,耐心地做着这件事,嘴角止不住上扬。一件淡蓝色的三角裤晾在中间,已经洗得发白了。她拿到手里,突然看到内裤的底部有个破洞,圆圆小小的,像被钢笔点了一下。徐岩跟同事换了晚班。下午在小区巡逻,抓到了一个惯偷。那小偷之前已经在小区里偷了好几家,由此业主们对小区的安保问题怨声不断,接连投诉,物业让保安队增加了值班人员,轮番巡逻,在花园各处新安了监控。那小偷是个中年大叔,看上去老实普通,眼神麻木涣散,被抓了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直到看到警车来了,他突然激动起来,疯狂扭动身体要挣开束缚。没料到他会挣扎,几个保安冲上去制止。徐岩死死将他的脸按到水泥地上,那人吼叫着诅咒的脏话,满脸充血,眼神穷凶极恶,像条疯狗一样要去咬他的手。警察把人扣走了,叫在场的几个保安一起去做笔录。一说要去派出所,徐岩当即拒绝了,把搜出来的东西交给老刘。他赶着晚班前回了趟家。他匆匆洗了个澡,准备换件衣服出门。租的单间面积不大,家具仅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木桌子。阳台狭小的洗水池,白天带回来的保温桶还在边上放着,来不及清洗。徐岩洗完澡,下身围了条浴巾出来找衣服,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灰色的秋衣,正要往身上套时,手机响了。他看到是陆明伟,便接了起来,一边套衣服一边开口道:“喂明伟,怎么了?”“徐岩。”陈绵霜低低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徐岩刚把一只手臂套进衣服袖子,光裸的膀子就暴露在冷空气中,一只手还紧紧握着手机。听到陈绵霜的声音,他一下坐到了冰凉的地上,滞住了。过了好半天,他才梗着声道:“你,你刚睡醒吗?”“是啊,我刚起来。”“徐岩,我下午发烧了。”没等他反应,陈绵霜很快接着说道:“不过现在已经好了。”“现在多少度?家里有退烧药吗?”“吃了药,低烧,已经退了,没有很难受。”“那,那你要多喝点热水。你吃饭了吗?要喝点粥,你不要自己煮,等下冷到了又烧起来。”陈绵霜听他前言不搭后语,胡乱说了一通,捂着手机笑了起来。“我没喝粥,叫了个快餐吃。有喝水。你还在值班吗?”徐岩被一阵凉风吹到打了个颤,声音也止不住哆嗦。“今天值晚班,我马上出门了……”“几点下班啊?”“今天的话11点可以走。你喝水没?你要多喝点水。”“徐岩。”陈绵霜躺在床上,轻念着这两个字,听到他慌忙的应声,她笑了,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也把门外陆明伟的催促声隔绝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的内裤洗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