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校园番外2 (第1/3页)
/br>那个光溜溜的屁股是真的。两人出奇一致的呆滞了,懵然对视了将近分钟。安安静静。梁宽喉咙干哑得厉害,呼吸间全是那股甜瓜的味道。他解释不了为什么要抱她到床上。这似乎是非常暧昧的行为,但他的确是这样做了,没有犹豫半秒。等放下了人之后,又径直去换衣服。他甚至没有停下来动动脑子,想想为什么房间里会出现一个陌生的女孩子。江伊林睡得脸颊发红,褐黄色的长发凌乱披落,宽大的校服外套罩着瘦小的身躯,她目光澄澈,含着淡淡的窘迫。梁宽恍惚间蹙起眉,心中涌起莫名的罪恶感。她好像一条刚上岸的小人鱼,穿着不合身的人类衣服,微红小巧的腮,一点点雪白的脖子,好像稍一用力就能拧断。多看一眼,他的罪孽就加重一分。“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梁宽一只手扶着身后的桌沿,恍恍惚惚听着,脑子缺氧了一般,直勾勾看着这条小人鱼。越看越不真实。“你……”江伊林走到门口了,听他开口以为是要兴师问罪,哪还顾得上回答,拖着麻了的右腿一瘸一拐慌慌张张往楼下跑。第二次见面,是在一中校园里。江伊林帮梁晟抄作业,被课代表举报了。金主得罪不起,这事又不能轻易翻篇,江伊林被罚站,在教室门口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原本要让助理去学校一趟,梁宽心里不知想到什么,转口便说要亲自去。一件小事突然被拿出来放大了,梁晟吓得不敢出气,战战兢兢地站在办公室里。梁宽懒懒地靠在沙发椅上,睨了他一眼。卷子上的笔迹娟秀整齐,一看就不是这个混账弟弟写得出来的东西。上课铃响,老师着急送走这尊大佛,好言好语又劝了几句,梁宽道:“该罚就罚,学生不能惯着。”“哎,那肯定,您去忙吧,今天主要就是想沟通一下这个孩子的学习情况,没什么着急的……”他起身阔步离开办公室,四下齐齐一阵出气声。12月中旬有寒流,下了两天雨后气温骤降。梁宽看了看不远处的教室,突然心一跳,倏地大步走去。午后和煦的光投到走廊,灰尘颗粒悬浮,南方城市的湿冷渗透到骨头里。江伊林后背紧贴着墙,两只脚冰凉打颤。外套拉链已经拉到顶了,冷风丝丝从缝隙中灌入脖子。高大的身影停在她面前,挡住了光线。“怎么站在这里?”江伊林眼睁睁看着他走过来,站定在自己面前,可一听到他说话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上次聚会结束,她才知道那天自己错进了梁宽的卧室。他是梁晟的哥哥,梁氏集团总裁,还是学校的大金主。长得很帅,力气也很大。江伊林在心里默默补了两点。“……罚站。”“罚站?”他似乎听到了一个深奥的词,眉头皱得更深了。江伊林抱着手臂冷得声音细如蚊吟,“嗯。”男人身形挺阔,站在江伊林面前仿佛一堵厚重的墙,挡住了刺骨的寒风。她感觉好受了很多,仰头轻问:“哥哥,你来找梁晟么?”“这节体育课,找他的话得去cao场。”梁宽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冷风中若有似无的甜味萦绕鼻息。在心底看不见的角落,旱了二十七年的铁树疯狂抽芽,又被那一声娇娇的“哥哥”炸得枝叶乱颤。冷风在身后呼呼的刮。梁宽突然抬起手,摸她的额头。江伊林眼睛睁得浑圆,被这动作搞得不知所措。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手掌的温度却很高,guntang熨帖的掌心轻抚着她额头的碎发。“跟我走吧。”梁宽低声叹道。原本随意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平白多了几分威胁的意思。江伊林后知后觉地往后缩了一', '')('【故事一】校园番外2 (第3/3页)
下脑袋,结结巴巴,“老师,老师办公室看得到这里,我不能带你过去。就在下面……他们都在cao场上。梁晟也在……你……”“……”20分钟后,一男一女并坐在车后座,司机很识趣地下了车。江伊林捧着保温壶小口喝热奶茶,手脚都暖和了不少。身体一热,心情也就放轻松了不少,看梁宽的眼神充满了热烈的感激。梁宽盯着她通红的鼻子,压在座垫上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搓动。封闭的车里,男人干哑的吞咽声隐在另一个咕噜喝汤的响亮清晰声下,第三次见面,是安排好的意外。江卓珊丢了条钻石项链,翻遍了全家上下都没有找到,最后咬定是被人偷了。她没明说是谁,但没过一会,江太太就让人去打扫江伊林的房间。江伊林安静地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两个佣人以打扫的名义,在她房间里翻翻找找,衣柜,抽屉,书包,连床底都不放过。那条钻石项链被藏在了枕头底下,晚上江万天叫她去书房。江伊林说自己没偷东西,可项链确实是从她房间里找出来的。她回到一团乱的卧室里,默不作声地开始收拾行李。第二天是周六,车子停在便利店门口,司机抽烟去了。江伊林回到这个住了十几年的房子里,收拾出两箱行李,艰难地拉到门口。上次搬家太匆忙,很多东西还留在这里。刚拉上卷闸门,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哥哥,你怎么在这里?”梁宽头一回衬衣配浅色毛呢开衫,打扮斯文,和本身粗狂的气质搭配出了一种蹩脚感。他走上前很自然地提上那两件行李,随口道:“路过。”跟在身后的助理刘明嗤了一声。“你哥说给你重新找了间房,是不是他们赶你走?”江伊林没说话,头埋得更低了些。梁宽淡淡道:“搬出来也好。”他把江伊林的行李放到自己车后备箱里,让助理打发走了江家司机。江伊林觉得不太对劲。“哥哥,我自己过去就好了……”“这么多东西你怎么搬?还是你不放心我?”江伊林讷讷地不知如何开口。她就是不太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帮她,就算是江卓恒的朋友……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啊。再说本来她也不是一个人搬家。唯一的帮手让他赶走了。从车子开进这条路开始,助理明显感觉到车里的气压就变得很低。江伊林坐在梁宽旁边打瞌睡,脑袋不知不觉靠在了他肩膀上。商业街里的单身公寓握手楼,一室一厅,公共阳台,没有电梯。来往的人三教九流,消防通道被杂物堵塞,经年失修的过道灯忽明忽暗,电流声滋滋作响。车子停在熙熙攘攘的公寓楼下,梁宽站在路灯下抽了根烟。接着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拨通江卓恒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吼了起来。“你爹妈良心被狗吃了吧?”“会说人话怎么就不干人事呢?这好歹也是你亲妹吧,说接回来就接回来,说赶走就赶走,好好一小姑娘让你们家欺负得跟小鸡儿似的。”“你别磨磨唧唧的,老子今天做回好事,把她接我那去住,我就跟你说一声……过两天?哈,哈哈,你来你来,你能在这耗子窝睡两天,老子跟你姓!狗屁倒灶的玩意儿!”梁宽装模作样了一下午,终于这时候痛快暴露了本性,把电话另一头的江卓恒骂得狗血淋头还不解气。他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对着手机骂骂咧咧,手指夹着烟不时弹一弹灰。电话被挂了几次又打回去追着骂。后座车窗降下一半,一只白皙的手搭在上面,江伊林探出头来,rourou的脸颊倚着窗沿。她也没想到梁宽会突然回头,怔了片刻,徐徐开口问道:“哥哥,是这里吗?”“不是这里,还没到。”梁宽脱口而出。“那……”他掐灭了烟,清清嗓子,含蓄道:“我有点晕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