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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凑过来：quot听说他们最近在量子纠缠领域有新发现，想请你去做专题报告。quot
晏临晞把邀请函扔到一旁：quot没空。quot
quot可是……quot林小满犹豫道，quot谢砚修已经答应去了，还说你不去是因为理论水平不够……quot
晏临晞手里的螺丝刀quot咔嚓quot一声戳穿了电路板。
监控室里，值班军官看着晏临晞签下出行审批表，赶紧调出第七量子研究组的资料——表面上是正经学术组织，背地里却与多个暗网科技黑市有资金往来。
他刚拿起通讯器，裴御沉的内线就打了进来：quot给她配双倍警卫。quot
quot是！quot军官犹豫了下，quot首长，您不拦着？quot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quot钓鱼要放长线。quot
军官看着监控里晏临晞正往口红里装微型发射器，突然懂了。
日内瓦机场的欢迎牌做得格外浮夸，金灿灿的quot欢迎晏临晞博士quot下面还印着第七量子的logo——一个扭曲的∞符号。
来接机的助理笑容殷勤：quot晏博士，车已经备好了，我们先去实验室？quot
晏临晞看了眼身后五米外的便衣警卫，随手抹了抹口红：quot行啊。quot
她上车时，指尖在车门框上轻轻一蹭，留下道不起眼的红痕。
车子驶出机场不久，晏临晞就发现路线不对。
quot实验室在郊区？quot她佯装无知地问。
quot是的呢。quot助理笑容不变，quot我们新建的园区环境特别好。quot
晏临晞低头玩手机，实则通过口红里的发射器发送实时定位。当车子第三次经过同一个加油站时，她突然开口：
quot你们经费挺紧张啊，绕路省油钱？quot
助理脸色一变，猛地按下隔板按钮。后座瞬间被封闭，通风口喷出白色雾气。
晏临晞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荒芜农田，以及自己偷偷用口红在玻璃上写的化学式——
cho（乙醚分子式）。
裴御沉接到警报时正在开军委会议。
平板电脑上，晏临晞的定位信号在日内瓦郊外某处突然中断。最后传回的画面是车窗上一闪而过的红色化学式，以及半张戴着口罩的模糊侧脸。
会议室气温骤降。
quot首长！quot情报官匆匆进来，quot查到了！第七量子在郊区有个废弃仓库，最近有异常电力消耗！quot
裴御沉起身的动作带翻了椅子，军装下摆划过凌厉的弧度：quot准备直升机。quot
quot要通知瑞士当局吗？quot
quot不必。quot裴御沉检查配枪，眼神冷得骇人，quot我们自己去接人。quot
昏暗的仓库里，晏临晞被反绑在椅子上，慢悠悠地数着天花板上的裂缝。
quot十三条……质量真差。quot
铁门quot吱呀quot一声打开，走进来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不是谢砚修，但同样文质彬彬。
quot晏博士，久仰。quot他递来杯水，quot喝点东西？quot
晏临晞瞥了眼杯子：quot乙二醇？太老套了。quot
男人笑容僵住：quot你比传闻中更难缠。quot
quot还行吧。quot她耸耸肩，quot就是身价涨得有点快——你们亏大了。quot
quot什么意思？quot
晏临晞压低声音：quot暗网最新悬赏，我值两亿了，活体。quot看着对方骤变的脸色，她补刀，quot你们定金只付了一亿吧？血亏啊。quot
男人猛地掏出手机拨号：quot查暗网！快！quot
仓库外的树林里，特种部队已经完成合围。
裴御沉通过热成像仪确认了晏临晞的位置，以及仓库内六名绑匪的分布。他摘下通讯器，做了个quot强攻quot的手势。
突然，仓库里传出激烈的争吵声——
quot两亿？！怎么不早说！quot
quot老大！雇主只给了一亿定金！quot
quot妈的！立刻联系买家重新谈价！quot
裴御沉：quot……quot
特种队员们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破门瞬间，晏临晞正用不知哪来的铁丝撬手铐。
绑匪头子举着电话怒吼：quot什么？真有两亿悬赏？quot
抬头看见全副武装的特种兵，手机quot啪嗒quot掉在地上，quot卧槽！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