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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又和你那心心念念的新婚夫人有关?”
虽然对方还是没有说话,但敏锐的李循还是眼尖的看到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像是闲来无聊的生活里终于发现了新鲜事,李循趁热打铁的追问:
“我又猜对了?”
顾筠:“…”
“快快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筠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里面情绪又嫌弃,却又有着无可奈何的妥协。
“怎么?都这时候了,你那夫人竟还想着要回去?”
“她倒是没说要回去,这些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有些话尚还未完全说开。
李循手指轻点着桌案,脑子里想的还是之前他那同僚是怎么和他夫人和好的。
半晌,他抬头问顾筠:
“你真没做过什么让人家姑娘生气的事情?”
他又仔细的回忆了一番,从彭城回来后,两人就从国公府搬了出来在,这些日子也都相处的融洽,真的没有李循说的那种惹她生气的事。
李循得到答复又
想了会,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说又不想说的,顾筠看不下去了,先开了口:
“有话就快说,别卖关子。”
“这话不一定全对,我也是半路听来的,但既然你已经想不出别的法子,那还不如试一试。”
“大家不是都说‘酒后吐真言’,要是你夫人什么都不说,你又不想去猜,你们何不喝点酒,接着熏意有些话不就能顺理成章的说出来了。”
第77章帮你
城中的一处酒肆里,夏琳琅这会也正和赵娉婷坐在其中的一张小几上。
自上次年节一别过后,她便一直在忙着分府的事情,算上到今天为止,而人已经快有两个月都不曾见过了。
正好而今春日到来,天气甚好,又是赵娉婷的提议,两人还是选在了上次的那家酒肆中。
“怎么样怎么样,且先说说搬出国公府后的感觉如何?”赵娉婷一手捏着刚出炉热乎乎的绿豆糕,一边还不忘问坐在对面的夏琳琅。
“除了没有国公府那么热闹外,别的好像都没什么感觉?”
夏琳琅这会正坐在窗户边上,不想吃东西,也没去喝水,和赵娉婷说话的时眼睑都耷拉着,手上还百无聊赖的摁了摁桌上的空杯子,杯子晃动两下,露出白白的杯肚,要倒不倒的样子。
“什么叫做是没什么感觉?你莫不然再仔细想想?”
她那回答没令赵娉婷满意,吃完手上那块后又被继续进行‘逼供’
屋内这会有些燥热,夏琳琅又坐在窗前被太阳炙烤的有些口干舌燥,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口吻:
“那不然你直接告诉我,你想听的是什么感觉?”
闻言,赵娉婷喉咙里哼哼了一声,将手里的水喝光,就着把嘴里的绿豆糕咽下去才说:
“你当然是不一样啊!”
“以前是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人多眼杂,想做些什么都觉得束手束脚,这会你们可是搬出去分府别居了,那感觉能一样?”
旁的就不说了,两人这会好歹还算是新婚,新鲜劲都还没有过,要是遇上个什么情难自已的事情,两种情况,如何能相提并论?
顺着她的思路,夏琳琅细细的回忆了一番搬来私宅以后发生的事。
刚开始的那段日子她忙着要适应新的环境,毕竟那些刚从国公府搬出来的东西还需要她一一去归置和登记造册,事情又杂又繁琐。
那后面的大半个月里,她甚至忙的连府都没出,每天一睁眼就是那些琐碎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
而再反观顾筠这边,他也因为离京去彭城的缘故,大理寺的许多事情都堆积在了一起,每日去到衙署,奏本折子都是堆积的高高的一摞,情况也和她无差所几,没什么多余的时间来想旁的事情。
再后来就是现在,等她终于将迁府的事情理的差不离,顾筠在大理寺的事情也处理的所剩无几了,礼部又来了新的消息,说是三年一次的春闱近了。
所以,真要说来,他们迁府过后相处的时间,还真比不上之前在国公府的时候,虽说是在一个屋檐,甚至是一张床榻,但这小半月来所说过的话,还没之前在国公府的多。
而且…
不知又是想到了什么,她眉头越皱越深,一旁的赵娉婷见她已经思索了良久,实在是有些别憋不住了,等不及的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