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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困倦至极的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竟还窝在顾筠挺括的胸膛之上,身上骨头困倦,想要动一动,却发现腰上的那只手直到现在还在。
“醒了?”
大约是被她这细微的动作给吵醒了,头顶上即刻就传来顾筠低沉的声音。
那些已经荒唐到支离破碎的画面又一次划过大脑,光是想想就让她脸颊通红,不知该怎样面对顾筠的她,最后也只能‘嗯’了一声以做回答。
声音一出,她这也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隐隐发疼,出来的音色也和他一样的嘶哑。
“我去给你倒水。”
敏锐如他,察觉到她的异样后,继而就起身往桌案边走。
相似的场景昨晚才刚发生过,这会他又去了桌案边倒水,壶里的水注入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叮铃的水涧声,听的她小腹上一酸,不敢再去看他的动作。
“怎么脸这么红?”
她接过杯盏正埋着头喝,顾筠冷不丁的疑问传来,还顺手在她额头上贴了贴。
夏琳琅不自在的别过眼,垂着眼睑嘀咕:
“还不是怪你。”
“居心叵测,不安好心。”
那些个东西,之前她也只是在婚前略有耳闻,然则纸上学来终觉浅,到了昨晚,才算真正见识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掀眸看了顾筠一眼,这会天已经亮了,穿上衣服的他好像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正经的顾少卿,和昨晚的那人简直是判若两人。
顾筠听后倒没生气,只是轻笑了声,靠着她坐下来,等着她彻底将杯子里的水喝光接过来之后,这才来问她:
“那药是你让人熬的,也是你自己误用的,怎能就怪我一个人?”
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要是不点头,顾筠也不能真的就强迫她,怎么这会事后,她舒坦了,药效也过了,也就翻脸不认人了。
夏琳琅脸上红霞未散,听完后拿眼睇着他,声音还是哑着:
“但你一开始就想将我灌醉,还故意来引诱我!”
顾筠揉了揉她的头,刻意没提之前她说要回昌平的事情,但昨晚他也喝了一半那补药,有些没控制住自己,事毕过后替她擦身的时候,也看见了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语气也就软了不少:
“那我下次轻些?”
“下次!”
夏琳琅一脸诧异的看着他,就昨晚那种境况,他要是真的说到做到,她真能被他弄到脱一层皮下来。
顾筠没理会她的惊讶,只将人轻轻的往自己身边拽,两人昨晚的衣服今日已经是没法再穿,他方才去衣柜里新挑了一身衣裙出来,这会正耐着性子给她一件一件的套上。
裹在身上的锦被被轻轻拉下,青天白日,里面只穿着薄薄的亵衣,即便两人已经是真的夫妻,夏琳琅还是会觉得不自在,总觉得像顾筠这类人,在做起这些照顾人的事情时,难免会有些违和。
她不禁耸了耸肩膀,穿过一只衣袖过后就想接过来:
“我,我自己穿。”
哪知顾筠不让,捏着衣服往旁边避了避,戳穿了她当下的心思:
“该看的昨晚都已经看过了,你这会才想起来要害羞,是不是晚了?”
夏琳琅没他这般自如,甚至还能说着这些道貌岸然的混话,但她知道顾筠的手段,拗不过他,何况衣服还在人手上,咬了咬牙,也就只能配合了。
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日头,两人竟都在床榻上,一会出去就是昭告了所有人,他们昨晚做过的事。
她自觉没那么脸厚,不想出去受人观瞻,穿好衣服后有些自暴自弃的又躺了回去,锦被盖住了她大半个脑袋。
顾筠收拾好后,走过来拍了拍她的后背:
“怎么了?”
被子里,她说话声音瓮声瓮气的:
“我不想出去了…”
顾筠笑,也知道是什么原因,故意逗她:
“又怎么了?”
“丢脸…”
真要说丢脸,他丢的可比她大得多得多,对待公务一向都是日勤不辍的他,今日破天荒的到了这个时候都还没去衙署。
一会李循指定会来揶揄他,但他不觉有什么,只是这会看着床榻上鼓起的一个小山丘,心里反倒是软的一塌糊涂。
担心她把自己给闷坏了,但被子又被她拽的紧紧的,顾筠耐着性子凑上前去,贴在她耳边坏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