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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朝为官这么多年,一直都是饱受赞誉,不想到了年老还落的个晚节不保,李二的事他是不会再掺和,但若妹妹有难,他还是会伸手拉一把。
“故而,往后对我,还是不要有秘密的好。”最后,他漫不经心的说。
夏琳琅别了别嘴,有些贴脸开大:
“是啊,未免有的人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顾筠眯着眼:“我这么做可是为了谁?”
唇角已经有些忍不住想要上扬,但她还是努力克制住:
“哦,可能是一个姓夏的人吧。”
男人忽而轻笑了一下,凑上前去吹了她的耳后,又问:
“姓夏的?只是这样,那我又凭什么要帮她?”
耳根被他弄的痒痒的,她缩了缩肩膀,这下是不看他都不行了,她忍着痒意转头看他,反问:
“你说呢?”
男人就是故意的,偏偏挑眉说自己不清楚,夏琳琅没了办法,红着脸看他,翕合着唇角嗫喏了几下。
“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没听清算了,我不说了。”她也不甘示弱,说完做势就要下车,可身体还没直起来,就被人揽住了腰。
“脾性还不小?”他笑着说。
“我就不能再听一次?”
夏琳琅嗔怪着瞪着人说:“不能。”
“那亲一下,总行吧?”他打着商量,在选折中的方法,夏琳琅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也算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筠,转圜无数次,也退让了无数次。
罢了,罢了,她也不在为难,话落的当下,一下就凑了上去,朝着他的侧颊亲了一下。
末了,还是说了第二遍那句话:
“是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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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终于快要尾声了,争取这个月完结
第102章无题
周家的宴席已经结束了,事后大家都是对主人的热情款待赞不绝口,而那席上难堪的人和事却是没人在提及,淡的像是一阵风,烟消云散的快极了。
而当夏琳琅再次听到那个人的消息时,还是从赵娉婷的嘴里。
“你可不知道,说那李二是连夜被李家遣送出京的,大半夜黑灯瞎火,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似的。”
时值晚夏,是就快要立秋的季节了,立秋一过,接踵而来的就是年节,这是夏琳琅当主母的第一个年节,诸事都没摸顺,都要她亲力亲为,新的活计一来就开始忙碌,这会是一边点算着手上的东西,一边忙着应赵娉婷的话:
“这么急?”
只听赵娉婷的嘴里哼哼了两声,听语气颇有些轻松,甚至还有心情手舞足蹈的在同夏琳琅比划:
“就一个晚上,一个晚上的时间,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丰功伟绩’瞬间就传遍了整个京城市井,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只要是落了耳的,都听的牙痒痒,恨不得亲自上手去给他一下。”
这事她还真没听说,立刻就停下手里的事情,拉着赵娉婷说了起来:
“是顾筠做的?”
赵娉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她:
“你这话问的,怎么?难不成除了你家顾大人,还有谁能有这闲心和本事去找他李二的麻烦?”
说起这事来,夏琳琅属实是没有料到顾筠会来这么一手。
那天晚上两人‘胡闹’了一通过后,顾筠就将她揽在怀里,沉静了好半晌,两人都没有说话,当下气氛湿濡濡的,像极了暴雨前的闷热,夏琳琅有些受不住热,扯着脖子往一旁拱了拱。
顾筠有所察觉,笑着松了些手上的力气,低头凑近她的脖颈就问:“怎么,还想要?”
夏琳琅听了这话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下一瞬就炸了起来:
“你就不能正经些?”
黑夜里,男人扬着眉:“不能。”
又没谈妥,夏琳琅索性别过头去不看他:“那我不同你说了。”
“原来是有话要说?那我正经些,你快说来听听。”
说着又来哄她,夏琳琅一开始还是三缄其口,但受不住男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最后气喘吁吁的败下阵来,捏着薄衾抵在他胸口不让靠近,这才开口:
“那你,你这儿就算是过了?”
这话虽未明言,但两人心里都明白是什么意思,顾筠听后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捏着胳膊将人重新拉进怀里,夏琳琅埋首在他怀里,看不清是什么表情,语气也听不出来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