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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与他有过过节的人直接落井下石嘲笑,更有甚者,命手底下的人殴打更是常事。
瞧见他躲得狼狈,满身污秽,沈畔烟轻轻放下车帘,“竹枝,我们回去吧。”
“公主,您不在意?”竹枝还以为公主会下去帮他的。
毕竟公主向来善良,而顾瑾言又是相识之人。
沈畔烟神色淡淡:“一个不相干的人罢了,我为什么要在意?”
如今的这一切,不过是他自找的罢了。
她从一开始就对他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未曾有过欺骗。
可他呢,他做了什么,他对她下了催情香,若不是担心临霄身份暴露,这件事情她早就告诉父皇了,怎么可能会继续容忍他成为自己的驸马。
想起曾经他做的那些事情,沈畔烟就心里止不住反感,“我们走吧,赶紧回府。”
“是,公主。”
谁知,顾瑾言此时却是瞧见了她的马车,冲了过来,跪下求饶,“公主,谨言知道错了,谨言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帮帮谨言,谨言.....”
沈畔烟根本不想听他的话,“竹枝,让人将他赶走。”
“是,公主。”
竹枝出了马车,直接让后面的人将他赶走,顾瑾言不肯走,最后是被拖着离开的。
沈畔烟连看都没看一眼,径直离开了。
只是,她没想到,顾瑾言不过见了她一面,便又像从前一样日日来公主府面前求见,沈畔烟不肯见他,更不想与他纠缠,便让竹枝去处理这件事情。
没过几日,沈畔烟便听下面的人说,顾瑾言投河自尽了。
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沈畔烟有些惊讶,“他死了?”
竹枝忐忑跪下,“都是奴婢的错,若不是奴婢那日说话过分了些,顾瑾言也不会投河自尽.....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是公主您逼死了他,说您心狠手辣......”
“无妨,起来吧!”沈畔烟摇头,“不过是一些风言风语罢了,我以前受的还少吗,随他们去吧。”
竹枝起身,小心翼翼看她,“公主,您真的不在意吗?”
沈畔烟执笔绘画,声音平静,“以前的我会,但现在的我,是真的不在意了。”
她问心无愧,从未害过顾瑾言,他自己想不开寻死,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现在只想等临霄回来,也不知道他如今是否安好。
随着沈畔烟笔落,一副栩栩如生的画像便映入眼帘。
竹枝看了一眼,夸赞,“公主,您画得可真好,奴婢瞧着,与临.....哦不对,应该是驸马,与驸马完全没什么差别,连他鼻尖的痣都无差呢!”
沈畔烟被她说的脸红。“也没有很好,与他本人还是差了许多......”
竹枝笑:“可奴婢觉得,没什么区别呢,或许是公主太想他了,所以才觉得哪哪都不像。”说着,她叹了一声,“公主现在眼里,除了驸马,可是连奴婢也瞧不见了呢!”
沈畔烟脸更红了,嗔她,“你胡说什么呢,你现在就在我眼前,我哪能看不见你?”
竹枝揶揄,“是吗,可奴婢瞧见,公主您的目光一直都没离开驸马的画像呢!”
沈畔烟被她打趣得面颊粉红,故作生气转身离开,“我不与你说了。”
竹枝赶紧追了上去,讨饶,“公主,奴婢知错,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一回吧!”
沈畔烟被她闹得咯吱直笑,“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便是了。”
竹枝见她是真的不在意顾瑾言的死,心底的大石彻底落下,也不再故意打趣她,转移她的注意力。
“公主,方才门房送来一封信,是从边境来的,不过没有署名,奴婢觉得,可能是驸马寄来的,您可要看看?”
沈畔烟怔愣,随后惊喜,“快拿我看看!”
竹枝赶紧将那封信拿了过来。
随着信纸展开,临霄的字迹映入眼帘。
他的字瞧着比以前好看了很多。
他向她问安,他说,他已经完成了任务,在回京路上了。
除了这一句,剩下的就是他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他去了什么地方,经历了什么,遇到过什么有趣的事情......满满当当,写了整整好几夜。
他写的信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如同是在汇报任务一样,十分正经,沈畔烟虽然觉得有趣,可更想知道的是他是否安好。
只是,她将所有信纸都看完,也没有看见他说自己的情况如何,全是他一路的见闻。
他为什么要与她说这些事情?
沈畔烟不解。
比起这些,她更焦心他是否受了伤。
等他回京以后,她定要好好告诉他,信不是这样写的。
等沈畔烟将信纸好好收起的那一刹那,蓦地想起一件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