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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拂雪见状,头也不回地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到椅子上,随即凑过去,偏头亲了亲阮寄水的唇。
阮寄水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睁睁地看着连拂亲上来,也不躲,片刻后缓缓伸出手,圈住了连拂雪的脖颈,生疏地回应。
连拂雪将他压在床上,亲他的脸,脖颈和锁骨,一边亲一边喘,在他耳边呢喃:
“宝贝儿,今天是你过生日,怎么倒把你自己当礼物送给我了?”
阮寄水想说话,但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往床头移了几厘米,想说的话彻底被堵在了嗓子眼里,换来连拂雪凶狠霸道的亲吻。
情\欲像是浪潮一样,迎面朝他扑来,阮寄水像是在海洋上随风摇摆的小舟,随时有溺亡的危险,唯有连拂雪才是唯一的灯塔,掌控他的情绪和生路。
两个小时之后,连拂雪光着膀子,坐在床头抽烟,阮寄水抱着他的手臂,闭着眼睛,轻轻呼吸着。
连拂雪看着手机,问连江雪是不是在加班,换来连江雪发来的一个炸弹。
聊天屏幕因为炸弹晃了晃,连拂雪知道连江雪有怨气,右臂被抱着,动弹不得,只能拿着手机,给连江雪发语音:
“别生气,明天我请你吃饭。”
他声音压的很低,但是阮寄水根本就没睡,阮寄水微微睁开眼睛,眼睫颤动,张口时嗓音沙哑:
“你约了谁?”
“一个朋友。”
阮寄水不抽烟,家里没有烟灰缸,连拂雪将烟头按在面巾纸上,用大拇指按灭了烟,随即道:
“才一点钟,你再睡一会儿。”
阮寄水“嗯”了一声,说:“那你明天几点走。”
“你想我几点走,我就几点走。”连拂雪看了一点时间,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道:
“生日快乐。”
阮寄水等他躺下来,才凑过去,将脸压在连拂雪的肩头,轻声道:
“谢谢。”
“想要什么礼物,宝宝。”连拂雪一只手搂过阮寄水的肩膀,掌心抚摸着阮寄水的脸,只觉软软的,像是刚出炉的海绵蛋糕:
“和我说。”
阮寄水睁眼,道:
“........不知道。”
“那就先欠着。”连拂雪说:“什么时候你想要了,我再给你买。”
阮寄水道:“真的?”
“真的。”连拂雪长手长脚,从柜子里摸索拿出一根笔,咬着盖子,随即拿出支票本,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递给阮寄水。
阮寄水仰躺在床上,借着光,看着上面用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写着“生日礼物”四个字。
“什么时候想好要什么了,就来找我兑现。”连拂雪亲了亲阮寄水的眉心,道:
“三年内有效。”
阮寄水转过头,道:
“为什么?”
“因为,三年之后我要去京城,你就见不到我了。”连拂雪说:
“好了,宝贝儿,我困了,睡吧。”
言罢,他就长手一伸,熄了灯光,留下阮寄水一个人躺在床上,因为他这一句话,清醒着睁眼到天明。
连江雪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打工的时候,连拂雪是在陪阮寄水过生日,他熬夜处理完工作,一大早,就被车间的负责人叫醒,沟通昨天的产量。
“最近的车间产量一直走低,怎么回事。”
连江雪看着新制出的一批产品,道:
“我记得销售和我汇报说,这批货最晚下个月要交付,下个月要是交不出来,公司就得承担违约的风险。”
负责人道:
“连总,实在是采购部那边来料不齐套,来料不良,导致车间边修边该,产出了一些不符合标准的芯片,这些全部都得淘汰,所以日产量很低。”
“通知采购部的负责人来我办公室一趟。”连江雪对秘书道:“十分钟后我要在办公室看到他。”
秘书忙道:“好的。”
早饭都没有吃,就紧锣密鼓地和采购部的负责人谈了一上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公司资金紧缺,上个季度的账款还没有结清,供应商担心拿不到钱,所以给的都是质量不好的料子。
“你去和他们说,我会把欠账结清,让他们像之前一样供应。”连江雪道:
“实在不行,就换一个供应商,重新招标。”
“好的。”负责人走之前,余光看向连江雪,道:
“江总,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没事,熬了点夜而已。”连江雪摆了摆手,道: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