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就大大下降。 说不定...完全就是柳弦因为嫉妒而编造出来的。 柳恒原本对那个陌生Beta的怒意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不安。 自己这样兴师动众叫上了南宫家、尉迟家的人,又惊扰了校方,连其他和柳家关系不错的世家子弟也都来帮忙了... 如果他直接说这都是柳弦说谎闹出的乌龙,那肯定就要得罪人了! 而且之后还会被传出去,成为整个上流圈子的笑话! 所以不管怎么样,他也必须从闻行屿手里拿到这个Beta,把他处理掉。 否则,他柳家还怎么在主城立足! 车外,柳恒的兄弟大陈已经在门口按了许久的门铃。 可纵然院内别墅灯火通明,也没有人给他们开门,也没有半分回应。 这让习惯了被阿谀奉承的几位太子爷都有些不爽。 柳恒就算知道可能是误会,但此时也已经在所有人面前被推上了众矢之的位置,如果不做点什么就灰溜溜离开,一定会被在场众人看不起,以为他是怕了闻行屿。 于是他立刻下车,高声吩咐自己的兄弟:“没事,我们直接开车撞进去!” 他就不信,这样说...闻行屿还会不开门? 虽然他们几个家族比不上闻家,但也不是好惹的,柳恒觉得闻行屿一定不敢这么不给他们面子。 事关闻行屿和南宫槿,这已经不是两个人之间的恩怨矛盾了。 就算现在柳弦站出来说是误会,就凭闻行屿这个不开门的傲慢态度,两边也势必要有一场矛盾要爆发。 柳恒不害怕得罪闻行屿,因为来这里是经过了南宫槿的授意,也就是说,这完全是两个阵营之间的一次冲突。 到此时此刻,这次他们入校的性质已经变了。 而尉迟云蔚和谷四宜的车上,早已经说悄悄话说了半天:“我去,这Beta竟然和闻行屿在一起?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柳恒是想强闯吗?那槿可要笑开花了。” “反正我们就看戏,不亏,说不定还能看见闻行屿暴揍一顿柳恒呢,哈哈!” “不会把我们也顺手打了吧,害怕。” “那不至于,闻行屿还能一次打这么多个人?” 柳恒让柳弦和朋友都下车后,大声说:“闻行屿,你再不把那个Beta交出来,我就要撞门了!” 别墅静悄悄一片,唯有虫鸣鸟叫,以及被这些神金打搅了美梦的小动物从土堆里探出头来看着他们。 柳恒被众人目光注视着,一咬牙便想要踩油门! 电光火石之间,千钧一发之际,一台黑色低调的宾利突然从草丛里直直窜出,打横停在院子大门前,硬生生逼停了柳恒想要开车撞门的动作! 这场面霎时间让平日养尊处优的柳恒等人惊住,只有南宫槿眯起眼睛:“...钟离曜?” 来者正是刚才的钟离曜和凌奈。 两人方才在远处观察到跟着他们的跑车停在了闻行屿住宅外,又看见后面跟来了好几辆车,其中还有百里枫的车。 前面两台跑车是以前没在学校见过的,那些人看起来也不熟悉学校里的路。 看起来,是从外面进来找闻行屿麻烦的,而且还请了百里枫来当帮手。 钟离曜虽然看似淡漠,对任何事情好似都并不关心,但闻行屿对他而言好比兄长,此事他绝无可能不管。 凌奈开门下车,散漫地晃悠到大门前:“大半夜的,朋友们这是闹得哪出?怎么跑到我哥家门口来了。” 凌奈在入学前就是闻行屿的迷弟,之前还想直接参军加入闻行屿的队伍,但后来闻行屿离队,他便打消加入特殊部队的念头,也跟着来战斗系上学了。 认识闻行屿、了解对方品行后,凌奈更加敬佩闻行屿,一直把闻行屿当亲哥看待。 就算当着这些人的面,凌奈也照样敢这么说。 柳恒看见凌奈时皱起眉:“凌家小子?你大半夜来这里干嘛?我们有事找闻行屿,你们让开吧!” “什么事是大半夜凌晨三点要强行闯入别人家里说的?”凌奈沉了脸。 另一个柳恒的朋友也劝道:“我们是要带走闻行屿这里一个Beta,你们就别来掺和了,没你们的事儿。” 凌家才刚刚兴起,又处于灰色地带,是这些老钱世家最为看不上的那类。 “如果我非要掺和呢?”车里传来钟离曜的声音,男人缓缓摇下主驾驶的车窗,让自己的脸完全被周围的人能够看见。 “是钟离曜!”“怎么钟离家的人也来了!” 钟离家地位特殊,在闻家和南宫家的争斗里一直站着中立的位置,可谁都不敢惹。 “你们要是不信,就一起到里面去当面对峙,问个清楚吧。”柳恒不想得罪凌奈和钟离曜,但也不愿被他们挡在门外。 凌奈蹙眉,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凌奈心里打鼓。 闻哥这么长时间也不回应,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状况吧。 柳恒见他似乎还有说话的余地,便详细解释道:“有个叫白苏的校医,他开木仓差点打伤了我弟弟,他现在正躲在闻行屿的房子里。我们今天...就是来讨个说法的!” *** 特殊外墙隔绝了周遭喧嚣,独余中央空调的送风声音单调而往复循环。 炙热的吻猝不及防地落在敏感而细嫩的脖颈皮肤上。 潮湿而温热的呼吸萦绕在白苏耳畔,令他溢出一声不完整的惊呼:“你...你!” 唇瓣碾过皮肤,舌尖也在此刻恰逢其时地伸出,仔细舔舐每一寸肌肤。 白苏脖颈和耳朵本就敏感,此时浑身发抖,脸也涨红了:“你清醒一点,我是Beta啊啊啊!” “...抱歉。”闻行屿感受到他的挣扎,顿时手臂的力度松开,但却耍赖般并没有放开白苏。 走进地下室后,闻行屿立刻就和白苏重申了他的建议:“如果你现在想走,你可以走。但是等下如果我信息素失控,我可能会不让你走。” 但白苏还是坚定地要留下来。 所以方才闻行屿彻底放松,把白苏拉倒的那一幕才会出现。 被草叶味道环绕着,既让身体感到灼热,好似漂浮在云端,但又好像永远无法达到顶点,无比煎熬。 白苏讷讷开口:“...没事。” 想要挣脱时白苏才发现,闻行屿的手臂不知何时早已收紧,将他的腰毫无缝隙地揽住。 双臂收紧的姿势,像是个抱着小熊玩偶睡觉的少年。 心跳得太快了,脖子又热又疼,明明只是被亲了一下,可是却连带着大片肩颈的皮肤都开始酥麻。 白苏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如若有镜子,此时他就会发现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