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赔我精神损失费!!” 白苏:“...” 这几次检查前他就知道文森特和闻行屿是多年好友,可是文森特被反拧着如此压迫的姿势下还能不停地动嘴皮子去骂闻行屿...也太搞笑了一点。 闻行屿看见白苏的刹那身体僵住, 理智开始回笼:“...抱歉。” “没事, 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却这样对我,赔钱。”文森特不情不愿道。 闻行屿见他神色轻松,就知道检查结果不错,又觉得对方明明咬牙但又强忍的样子很滑稽, 忍俊不禁道:“要多少,给你就是了。上次你不是想买台直升机去玩吗,我送你。” 其他研究人员:“...”万恶的资本家!万恶的有钱人! 买个直升机请不要说得像买菜一样好吗!? 文森特一早就打算好要敲闻行屿一笔,立刻欣然接受了:“行啊。” 白苏也看出文森特在看过报告后反应比较轻松,也松了口气。 自从三个月以前闻行屿积极接受各种治疗,至今已经过了许久,之前的检查结果一直不错,但信息素研究所的医生也解释不出任何原因来。 所以闻行屿又接连找了几个在ALPHA信息素研究领域,尤其是针对Alpha信息素识别障碍这类型的学术界大牛来进行咨询。 最后得出的结果,便是因为白苏。 是因为白苏在他身边,使得他信息素水平得以保持稳定。 又因为之前的临时标记,所以闻行屿相当于和其他ALPHA同样能够识别Omega信息素并进行标记,信息素腺体的状态也比较健康。 而且临时标记不止一次,闻行屿积攒数年已经濒临溃堤的信息素也得以宣泄。 想到这三个月以来发生的种种,白苏霎时间脸上发烫。 他并不是个不会拒绝的人。 但闻行屿每次黏着他撒娇要抱要亲要咬,他总是无法拒绝。 任由闻行屿一遍遍以尖锐虎牙刺破皮肤,在那早已凋零的腺体内注入独属于闻行屿的气味。 任由被灼热唇瓣一次次吮过脸颊脖颈,耳垂额头,再到锁骨胸口。 任由自己每日每夜在对方怀里沉沉入睡,睁眼便可以看见对方熟睡的容颜。 白苏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就欣然接受了。 很快,文森特也开心地暂时忘记了被押解的不悦,拍着闻行屿肩膀说:“闻行屿!你知道吗,你的信息素障碍正在恢复!比原来每次检查的结果都要好!” 白苏惊喜地问:“真的吗?” 闻行屿不肯再接受原来那种不人道的项目,只接受保守的治疗方案,这也意味着效果会比较不好。 文森特蓝眼睛绽放着光芒:“当然是真的,太神奇了。按照这样的恢复速度,不出一年,可能你就会彻底好转,和正常的Alpha无异!” 闻行屿看向白苏,抬手扯住了对方的手腕,轻轻晃了晃,表达自己此刻的情绪。 白苏仿佛透过他漆黑眼睛看见了几个大字—— “哥哥,我好开心。” 分明是锐利的凤眸,看向旁人时射出有如利箭般的寒光,但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带着撒娇讨好,像只大狗子。 白苏冲他点头,笑容灿烂:“那就好。” 文森特拿着实验报告继续说:“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希望可以和你们进行深度合作,去挖掘这背后的原理究竟是什么。” 闻行屿不介意合作,毕竟这对自己的病情也有帮助。 但他看向白苏,表示自己听白苏的决定:“看小白愿不愿意吧。” 白苏曾经被当成“实验品”,肯定是害怕躺在病床上被一堆人讨论各种身体数据的。 闻行屿虽然愿意还文森特这个人情,但不想强迫白苏做不想做的事。 白苏在他这里,才是排第一顺位的。 “需要做什么?”白苏见大家都齐刷刷看着自己,便开口问。 文森特解释:“需要观察你们二人在一段时间内的信息素水平情况,可能要提取你们的信息素进行外部实验,也会观察暂时标记后你们各自的变化。” 观察暂时标记后的变化? 那不就知道他们曾经暂时标记了吗? 白苏脸涨得通红,但为了闻行屿的恢复又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嗯,我同意。只要不是太麻烦就好。” 检查结束后两人一同离开,刚上车闻行屿便急不可耐立刻从主驾驶位倾斜过去... 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白苏身上。 “哥哥,你要是不喜欢做那些实验,可以不答应的。”闻行屿知道,白苏都是为了他。 越是这么想,心跳加速就愈发无法抑制。 分明不喜欢,可是为了他,白苏什么也愿意。 白苏摇头:“我没事啦,文森特博士一直为我们忙前忙后的,我不太好意思拒绝他。而且...如果能研究明白,对你的恢复更有帮助。” 人在说话时,一般都会下意识把重要的部分放在后面。 在“但是”和“而且”这种承接词转折词后的往往才是重点。 闻行屿深谙此道,所以点头;“我明白,哥哥都是为了我。” “哥哥对我真好,我只能以身相许。”闻行屿在白苏脖颈上蹭了蹭,仰头看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满是温柔笑意。 白苏见他越贴越近,一只手已经扣住了自己后脑勺,顿时吓得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你!这是车上,有人会从前挡风玻璃看到的...” “看到又怎么了,”闻行屿猝不及防抬头啄他嘴唇两下,好似那给树治病的啄木鸟,“就要亲。” 白苏觉得闻行屿是颇有些恶趣味的。 如果自己越害羞,他就会越发变本加厉,手臂与胸膛像是蜜糖凝成的温暖牢笼,牢牢困着自己,又亲又抱,不论自己怎么求饶也不放开。 于是这次白苏决定反其道而行之,打闻行屿一个猝不及防。 如果自己主动亲闻行屿两下,闻行屿是不是就不会总是这样故意逗自己了? 白苏抱着试探的想法,抬高手臂环住对方肩膀,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低头,啜了闻行屿嘴唇一口。 亲的全程都闭着眼睛,完全不敢睁开去看闻行屿的反应。 “mua”的一声极其响亮,在安静的车厢里尤为清晰。 闻行屿唇瓣上仍旧残留着湿润的触感。 柔软的,微凉的。 白苏在主动亲他。 闻行屿一愣,表情难得出现了一丝怔愣。 而睁开眼的白苏便捕捉到了总是带着浅笑的黑发男人难得犹豫似乎宕机的一幕。 白苏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太机智了。 闻行屿就是喜欢捉弄人,别人越逃,他就越要追,别人越害羞,他就越要逗弄别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