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坏人,你可以放心的告诉我更多——大胆一点,卡尔小姐。”他挤出一个笑。 没有坏人? 我心里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他身后的乌姆里奇算哪门子好人。 “抱歉,部长。我已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毫无保留。” 我给了他一个真诚的眼神,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福吉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乌姆里奇女生,给我们的客人来一杯果汁。” “不了,我不喜欢果汁。” “孩子,不用客气。” 过了一会,乌姆里奇端着一杯果汁走了过来,脸上是虚伪的笑,“请饮用,卡尔小姐。” “谢谢。”我接过果汁,轻轻碰了一下嘴唇。 傻子才会喝。 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添加吐真剂? 何况是乌姆里奇送来的,我恨不得把杯子拿去消消毒。 我放下杯子,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的盯着杯子。 看来果汁果然有问题。 “多喝点,孩子。”福吉注意到我的目光,尴尬一笑。 “不了,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您知道的,快开学了,我会很忙。”我站起身。 “站住!”福吉终于收起了他那副虚情假意,恶狠狠的吼道,“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 “你是在命令我吗?”我嘴上仍然逞强,心已经慌的怦怦乱跳。 斯内普就在门外,我会没事的。 我这么想,似乎有了些底气。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卡尔。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福吉盯着我。 “我没有对你隐瞒任何事情,部长。” 福吉对乌姆里奇使了一个眼色,下一秒,我感到有人强行进入了我的大脑。 又是乌姆里奇! 一想到以前随意抽看我记忆的人现在还在看我的记忆,我怒火中烧。 或许是因为生气,我感觉自己从所未有的冷静,状态出奇的好,不仅隐藏了那些属于未来的记忆,还尽量让自己的记忆看上去混乱一些,这样她或许会迷失在里面。 过了一会,我感觉她从我的大脑里抽离出来。 福吉瞪大了眼睛。 乌姆里奇冲他摇摇头。 福吉毫不掩饰他的失望。 “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了些关于我的传闻,部长先生。不过你看,我就是个普通人。”我拎起包,感觉就像恶作剧得逞一般充满快感。“多嘴造谣的人真可恶,不是吗?” 我说完头也不回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酷毙了。 然而,下一秒,迎接我的不是斯内普。 我看着站在面前的卢修斯,笑容凝固在脸上。 “我们谈谈,怎么样?”他说,上下打量着我,一副高人一等的派头。 真是见了鬼了,一个两个都要找我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除非你是来警告我离你儿子远一点的。” “不完全正确。”卢修斯挑了下眉,压低了声音。 “不知道你跟他说了什么,他问了我很多过去的事情。” “比如?” “过去的,一些,嗯……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所以?” 我在心里大大赞赏了德拉科一番。 “年轻人有好奇心是好事,但是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卢修斯摇头。 “他有权知道这些。”我看向他那张和德拉科极为相似的脸。“他已经长大了,你得相信他。” “我不是让你来说服我的,”他完全听不进去我的话。显得很焦躁。 “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他身边,他怎么办?” “你什么意思!”他立马变了脸色。戒备地四处看看,施了几个防窃听咒。 “别紧张,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进了监狱,德拉科怎么办?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让他怎么支撑整个家族?” 其实这些我完全没有必要说。这一点我在德拉科身上深有体会。有些东西无论我怎么讲,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照做不误。他骨子里的自负可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这自然和他口中的“我爸爸”脱不了干系。 如果卢修斯能听进去我的话就不是他了。说了只会给自己徒增被人发现秘密的风险。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竟然下意识想要提醒一个执迷不悟的自傲者。 可能是愧疚吧。 我在心中与自我辩驳道。 毕竟我早晚会甩了德拉科。然后就让他那个傲娇鬼跟他爸爸一块哭鼻子去吧。 在我思绪万千的功夫,卢修斯一直保持着沉默。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不会的,我和福吉的关系一向很好。” 面对如此固执的家伙,我想讽刺他几句,却发现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入狱,但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很难收回了。于是我只能故作高深地问他。 “这可未必。马尔福先生。未来的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呢?” 卢修斯盯着我片刻,勾起嘴角。 “对啊,未来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看来传闻是真的,你果然是个有趣的姑娘。”他接着说。 “什么传闻?” “有个傲罗说你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或许知道些什么。福吉因此特意找你过来。”卢修斯戏谑地看着我,“你不怕我告诉福吉?” “完全不会。”我摇摇头,“你只和利益做朋友。” “没错,利益才是我们马尔福永远的朋友。”他颔首表示赞同。 “可是德拉科不是。” “所以他还不是一个合格的马尔福。”卢修斯挺起头,将手杖从左手换到右手,轻轻点了点地。 这表示我们的谈话结束了。 “希望你能在困难的时候给德拉科一些帮助,作为一名朋友。”他咬重了“朋友”的发音。“不过还是谢谢你——为你刚才的话。” “我又不是为了你。”面对他如此不真诚的致谢,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身向站在不远处的斯内普走去。 “和福吉聊的怎么样?” “非常好。他特别生气。”我的语气很欢快。 “看来你做的不错。”他说。 我们再次坐上了升降梯。 斯内普没再说话。也没问我任何问题。 这反倒让我感到很不自在。 “你不想知道我和卢修斯说了什么吗?”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无非就是想让你和他的儿子分手。除此之外,他还会说什么?”斯内普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太对了!而且还是不给钱的那种。我还以为他会给我一张古灵阁的支票呢。”我想起麻瓜电视剧里的狗血桥段,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就是个一毛不拔的白孔雀。”斯内普淡淡地说。 我哈哈大笑。 斯内普的话太过一针见血,成功地让我满脑袋都是昂着头高傲的白孔雀形象。 “卡尔,你为什么要选择德拉科?” “为什么?”我反问道,“怎么?你觉得我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