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觉得还是我更可怕些。 毕竟刚才我差点失手杀了他。 “这么怕我干什么?”我在德拉科身边蹲下,心底突然升起一丝恶趣味。 “运气不错,”我说,“如果不是我踩到了那个坩埚,可能你现在就是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了。” 然后我成功的看到高尔的脸色更加苍白。 “剩下的我来处理吧。”德拉科举起魔杖,低声念了些什么,然后他的魔杖喷出黄色的光芒罩住了高尔和克拉布。 这是某种类似于斯内普用过的、消除记忆的咒语。 伴随着黄光的消失,高尔和克拉布也陷入了昏迷。 “你确定他们会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 “当然,你要对你的男朋友有信心。” 德拉科朝我露出一个微笑。虽然他的外套被刮破到能看到里面白衬衫的程度,但至少能感受到他此刻很开心。 “你真的没有伤到哪?”我再次问道。 “真的没有。”他耸耸肩,“高尔那个蠢蛋。都差点吓尿了裤子。”他做了一个搞怪的表情,显然是在模仿高尔。 我被德拉科逗笑了。 我不得不承认,吓唬人还是挺好玩的。 “我不仅清除了刚才的记忆,连带着他们效忠神秘人的愚蠢想法也被我删掉了。”他说着朝我眨眨眼。 “原来你这么厉害。”我真没想到他的魔咒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 “冠冕怎么处理?”他问。 “明天再说吧。我累了。” “好,你回去休息吧。”他在我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趁去霍格莫德的学生们还没回来,德拉科用飘浮咒把昏迷不醒的高尔克拉布带回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我则怀揣着冠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等我放松下来才发觉胳膊酸疼完全抬不起来。腿也酸软无力。于是我早早地上了床,拿出双面镜召唤出了哈利。然后告诉了他关于拉文克劳冠冕被找到的好消息。 哈利叫来了赫敏和罗恩。他们表示的都很兴奋。 我和他们简单聊了几句就关掉了双面镜。 冠冕被找到了。 哈利很高兴。赫敏和罗恩也很高兴。德拉科也很高兴。 但我却高兴不起来。 戴上冠冕的那一刻,脑海里的那个声音…… 我知道,那是我自己心底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似乎也挺甜的嘿嘿 第77章 第二天是周日。也是一个星期新的开始。 学生们没有课大都呆在休息室或是在走廊里游荡。也有些小情侣会去湖边约会。简单来说,学校里到处都有人。 似乎因为昨天的攀爬,我的手腕轻轻一动就会疼,于是在早餐结束后我先去了趟医疗翼。德拉科还有作业要做,他说随后会来找我。 庞费雷女士仔细检查了我的手腕以后对我今天才来表示了不满。 “亲爱的,我说过很多遍了。受了伤就要及时来,”她皱着眉语重心长的说道,“本来你手腕伤的不是很重。但你昨天的某种行为让情况变得更糟了。” “是的。”我听话的点点头,想起自己爬了几米高的垃圾堆,不得不感慨自己昨天真是太疯狂了。 “虽然你作为老师很忙,但别忘了,我才是医生。”她说着开始把药膏均匀的涂在我的手腕上。 药膏凉凉的,似乎还有薄荷的清香。 我低下头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配合着她抬起手臂——这样更方便她给我上药。 庞费雷女士涂抹完药膏后弯下腰从装满瓶瓶罐罐的小型手推车的第二层拿出一卷绷带,缠绕在我的手腕上。 “很严重吗?”我看着自己被绷带裹的严严实实的手腕小心翼翼的问道,心里有些不安。 庞费雷女士用略显责备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回答道,“亲爱的,你的手腕现在已经不能动了。你觉得呢?”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嘶——”我小声嘟囔着,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疼的差点叫出来。 庞费雷女士脸上露出早已了然的表情。 “如果你再乱动的话,我会把你的胳膊吊起来。” 几分钟后我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臂,欲哭无泪。 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我想。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德拉科走进了医疗翼。 “你作业做完了?”我记得某人曾经信誓旦旦说要成为魔药学最棒的学生呢。 “我实在放心不下你,过来看看。”他说着朝我走了过来。 “噢,梅林!你确定你只是手腕稍稍有些疼吗?” 他看着我的手臂不由得皱起了眉。 “她的伤很重吗?”他又转头看向庞费雷女士。 她正将剩余的绷带缠在一块放回到手推车上。 “昨天以前都不算重。但从现在开始,不要让她乱动了。” “一周之后过来拆绷带。”她说着站起身握住了手推车的扶手。看样子,她准备离开了。 德拉科站在我身边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小声问,“柏妮丝,是我昨天扑倒你的时候伤到的吗?” 推着手推车的庞费雷女士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我们,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我知道她一定是误会了。 “不是的,这跟你完全没有关系。是我在魔药课上不小心伤到的。”我大声说。 “真的不是因为我吗?”德拉科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话的不妥,再次问道。 “真的真的和你没有关系。”我赶紧看向庞费雷女士,可是我的表情在她眼里就像是欲盖弥彰一般,完全没有说服力。 而我只能结结巴巴的跟她解释,“他扑倒我是为了救我……” “好了,亲爱的。”庞费雷女士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我对你们年轻人玩的那套不感兴趣。但是你——”她看向德拉科,“短时间内不要强迫她做太激烈的事。” 德拉科愣了一下,似乎这才意识到他刚才的话引起了多大的歧义,耳根变得红红的。 “我保证——”他的表情羞涩极了,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但愿如此。”庞费雷女士摇摇头,叹了口气推着手推车离开了。 医疗翼里只留下我和德拉科面面相觑。 我们的脸都有些红。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看向他,语气颇有些无奈,“德拉科,你刚才的话实在是……很容易让人误会。” 他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耳朵还是红红的。 “下次不会了。”他小声说,“毕竟我什么都没来及做呢。” “噢,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决定逗逗他。于是我借着他站着而我坐在病床上的身高差探出身子仰起头从罅隙间笑吟吟的打量着他。 “你明明知道的——”他脸上写满了羞涩。“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他嘟囔道。 “当然了,亲爱的。别着急。” 原谅我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吗?到时候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