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如履薄冰②(小天狼星/西里斯布莱克) (第1/3页)
r>或许他们真的察觉到自己身后隐约的危险,可能也只是单纯不想将这种失忆的大麻烦完全交给这位女士。你怀疑黑狗在监视你。或者说得好听些,对自己的事情比较上心。一个深夜,韦斯莱夫妇已经入睡,而你依然坐在楼上的书桌前看着前几天送来的报纸。“你在,干什么?”黑狗凭空出现一样在你身后幽幽说道。你差点叫出声来。“我在……看报纸……”你机械地重复着他的话,努力保持镇定,没有回头。“报纸上面说了什么?”你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追问你这种细节问题。说实话你在看到“卢修斯?马尔福走出法庭”几个字后便再也没能移开目光。“卢修斯……我是说马尔福,真是罪有应得!”这倒是实话,虽然有点不解气,但是看他憔悴了不少,你也没有打心眼底发出多少真心实意的感叹。黑狗哼哼了几声,“我们会把他送进阿兹卡班的。这家伙以前就逃脱过了一次,这次我们会把他全家一块送进去。”黑狗在从你身后不自然地靠近。“可是德拉科并没有参与这场事件吧?”你自以为是的立场正在出卖着你。这就是谎言的关键:一个完美的谎言必须彻底代入角色。你完全没有意识到在面对一则大快人心的消息时应该更加的欣喜而不是为他没有参加的儿子开脱。“你想表达什么?”黑狗察觉到了你反常的措辞,越过你的肩膀将手搭在了你的左小臂,隔着衣服缓缓揉捏着,“虽然不知道伏地魔为什么没有标记你,但是这并不影响你和他们站在了同一阵营。”男人的手指如同仲夏夜里旺盛生长的藤蔓般缠上了你的手臂。“可你是个麻瓜。我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解释伏地魔要抓一个麻瓜做什么。”黑狗弯下腰,压低的声线下是一根细丝割开了你的咽喉。“告诉我,你是个威胁吗?”你扭头看向了他,男人眯起的双眼里划过了闪电。斯内普提及过大脑封闭术。“头脑保持空白和平静。”斯内普将一本厚重如砖头、封面是几个烫金的大字“精神魔法术指导手册”一书砸给了你。“抵抗摄神取念可以用防御性的咒语反弹开。但我想对你来说应该没用。”局势让你只能铤而走险。“我听不懂什么黑魔标记,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甩开他的爪子站起身,将毫不设防的后背留给了已经抽出魔杖的男人。月光洒进了你的眼底。黑狗没有流露出任何冲动,他的疑虑躲在杂乱的头发后,暗中窥探。你解开了睡衣的腰带,犹如丝绸般光滑的睡衣滑落到了木地板上。“喂你要干什么!”身后的男人语气激烈起来。他或许认为你会移形换影逃走,或是和自己殊死搏斗,但绝不是现在这种一个从犯罪现场领回的失忆小鬼在自己面前脱了个精光。一具没有黑魔标记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你的身体同每一个在普通的麻瓜世界里长大的人一样,有小时候磕碰留下的疤痕,或是被晒得不均匀的肤色。但你要的是只是他一瞬间的恍神,哪怕只有一秒。你回过身,举起了右手,朝他张开了手掌。月光在你的身后绽放开来。你脱下了人世间的累赘,披上了银色的铠甲。男人自阴影中缓缓走出。他失神般收起了魔杖,回握住了你坦诚的手掌:你们十指相扣。被夜风吹开的衣领里隐隐的纹身在这光灿灿的月光下,让男人的身体犹如一具古老的权杖,令人垂涎欲滴。你发力拉近了你们的距离,苦行的僧侣踏上朝圣之路,有去无回。你的左手如盗墓的狂徒滑进了男人的衣领里,指尖下满是凸起的伤痕。但这并不妨碍你仔细地抚过每一个秘符。男人抬手解开了第一颗衣扣,那是赫卡忒之轮,标志着指引,机遇与魔法。你牵引着他的右手压在自己的心口,他听见了教堂纯洁的圣歌。你松开了你们紧握的右手,解开了男人第二颗衣扣', '')('【微H】如履薄冰②(小天狼星/西里斯布莱克) (第3/3页)
,此时男人正低下头在你的颈侧轻嗅,他湿滑的舌尖舔过你的肌肤,留下了凉丝丝的痕迹。“我知道这个,”你抚摸着一个三个互相嵌套的三角形说:“它的来源与意义向来存在纷争。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确实与死亡,尤其是战场上的阵亡有着密切联系,这不吉利。”黑狗没有接你的话,因为他咬住了你的耳垂,忽然的刺痛让你缩了缩脖子。男人的第三颗纽扣是被他自己扯开的。那是一只眼睛。“荷鲁斯之眼。”男人主动为你解释道。相信他曾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你抬起头和眼前这双乌黑的眼眸撞了个满怀,里面是少年的稚气和骄傲。第四颗纽扣不知道何时已经自己松开了,或许是两具缠绵的rou体在纠缠中难舍难分。男人的心脏处有一个带柄的十字:安可,生命之符,寓意着生殖和复活,或是赐福和胜利。你们的心跳正在融为一体。他的腰侧有一个青黑色的鱼符,明显要崭新不少。你用指尖询问,男人抓住你四处游走的手指,贴在你的嘴角处气息不稳地说只是祈祷出航平安。你终于安然无恙抵达了旅途的终点。男人的小腹处是一个小小的圣彼得十字,奖励是狂乱与yin欲。男人将你整个抱入怀中,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你的双腿中央,十字架透出了炙热。你双腿根部的嫩rou在坚挺的压迫下,正鲜明地感受着男人的进犯。粗大,坚硬,烫人的灼热,微微颤抖的肌肤几乎可以描摹出这陌生的形状。隔着薄薄的内裤,火热坚硬的yinjing在你的双腿的根部顶挤着。男人粗大的guitou直接顶着你的阴皋在摩擦。火辣的挑逗下你的心砰砰乱跳,粗大的guitou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rou,像要给你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夜风卷起了桌前的报纸,白纸黑字写满了“食死徒就在我们中间”。我们分属不同阵营,我们曾拔刀相向。我们本应势如水火。可现在,你从男人的颈窝挣扎着抬起头,你们注定只有一种结局。一丝热浪从你的下腹升起,被粗大guntang的guitou紧紧压顶的xue口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想到这一点,你努力着把腰部向后扯,试图从男人的硬挺烫热的guitou上逃开。黑狗没有立刻追上来。“你不愿意的话不用勉强。”你应该停下。你应该逃离这里,你应该遵守承诺回到那个雍容华贵的庄园里,而不是在一个岌岌可危的房子里和一个不清不楚的敌人搞在一起。你回想起了这段时间在陋居里的欢声笑语;你还在期待着韦斯莱家的孩子放假回家;天凉了,莫莉女士将一件毛衣套在了你的头上。你什么都想要,这只会让你两手空空,守在无人的夕阳下。黑狗贴着你的脑袋压着你走了几步,让你的后背靠在墙上。你已无路可退,这让你全身的肌rou一下子完全绷紧。像一把guntang的粗大的火钳,他的yinjing用力插入你紧闭的双腿之间。这次比方才更甚,赤裸的皮肤与皮肤、肌rou与肌rou,你鲜明地感受到陌生男人的坚挺和粗大。你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rou,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你的下腹扩散开来,就像……你强迫自己停下了差点泄出的秘密。男人的yinjing不知满足地享用着你羞耻的秘处。几下抽插后,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敏感的茎头准确探出了那是你充血肿胀起的阴蒂。“那里……不行!”你拼命地压抑几乎要冲出口的喊叫声,楼下的韦斯莱夫妇睡的正香,你奇怪的羞耻感不想惊醒他们。他甚至空出了手把住了沾满了黏液的不停滑动的yinjing。像是为了压榨出了你酥酥麻麻的触感,男人故意用粗大的guitou用力地挤压而过。马眼处泌出一股一股的清液,打湿了你半褪下的内裤。你没有想过将他推开,只是握住了男人的另一只手。你在试图寻找稻草。终是溺于情欲之海。“知道那家伙为什么那么袒护你吗?你看起来像是他的那些学生一样,天真又愚蠢。”他的理智曾一步步接近过真实的答案。男人拿过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你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