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周筠后退一句,“你回来干嘛?” 应羽泽逼近他,弯腰跟他说:“我早就想说了,你这几天穿得跟小面包似的。” 周筠脸一红。 应羽泽背着书包扬长而去。 走出鹦鹉巷子到街边打车回家,夜里寒凉,应羽泽把下巴掩在衣领里,手机上给应胜君发消息。 “睡了吗?” 那边没回,过几分钟给他拨了通电话。 “干嘛?”应胜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正看漫画呢。” 要不是亲哥,她才不会从漫画里抽离给人回电话。 “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 应胜君的宿舍是四人寝,这个时间室友都还没睡,她下床到阳台关上门给应羽泽回电话。 “你面膜还有吗?” 应胜君大跌眼镜,“什么?” 她以为半夜看男同漫画,精神恍惚连耳朵都听不清话了。 “你还有没有面膜,就又白又滑贴脸上的那个。”应羽泽笨拙描述。 “有是有,就在我洗手间,你问这个干嘛?” “给我两片。” “啊?” 应羽泽就像个复读机,“给我两片。” “你没事贴面膜干嘛?” 还能干嘛,挽回周筠的心,晚上洗完澡顺便再给头发焗个油,明天看起来有光泽些。 应胜君施舍给他两片,又笑话了他好一阵才挂断电话。 回到床位。 室友好奇。 “小好,给谁打电话去了。” 应胜君爬上床,“我哥。” “你家那个大帅哥!” 应胜君听不了别人夸应羽泽。 “小好,是不是有很多喜欢你哥。” 应胜君高贵冷艳,“有什么好喜欢的,没出息又爱臭美。” 回家做了保养,第二天应羽泽容光焕发,临出门前还要看看头发有没有在套卫衣时被压乱。 好在一切都十分完美。 到学校后放下书包,没在教室学习,马不停蹄了去他经常翻墙逃课的墙头。 这块可是翻墙的最佳地点。 次数多了,墙面比其他位置粗糙很多。 应羽泽在这守株待兔。 他听说高二那小子每天准时到校装样子骗父母,家里车一走就翻墙离开。 周筠知道他的套路,一定会在墙对面等他。 一想到周筠在墙对面等别人,应羽泽有些抓狂。 mad!这和出轨有什么区别! 周筠你出轨了知道吗! 果不其然,应羽泽等了没多久,一个别着高二校牌的男生出现。 大冬天只穿身校服。 真能装。 姜旭显然也看见了他,一个穿着名牌羽绒服的潮男。 “你就是应羽泽?” 应羽泽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他,没理他的搭话。 “跟你说话呢。” 应羽泽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姜旭就像个超雄,“你拿什么眼神看劳资呢。” 还能是什么,煞笔。 就因为你个小兔崽子,昨晚周筠跟他在一起都没劲了。 “你想翻墙出校?” 应羽泽主动问他。 姜旭以为他怕了,跟他搭话缓和气氛。 “是,怎么样?” 他姿态耀武扬威,应羽泽看着他一米七几的个头,深色的眼睛像块黑曜石。 “就你还想当校霸?” 姜旭脸上的笑容一僵,“你挑事是吧。” 撸起袖子抡拳就往人身上砸,应羽泽侧身躲过。 在他爸妈还在装人,感情没破裂前,他还是上过许多课外班的,体能方面他最喜欢,生活中也最难用到。 现在刚好有个中型沙包。 应羽泽没使力,要真打起来,周筠该怎么看他。 “你个孬种,只会躲是不是!” 眼前人动作一变,姜旭肚子上传来巨疼,瞬间倒在地上抱着肚子不起。 大冬天冷汗直冒,有几秒钟话都说不出来,以为内脏被打碎了。 “我靠……” “就这两下还闹事?”应羽泽显然没想到他这么菜鸡。 周筠觉得他麻烦,不过是周筠讲道理罢了。 “菜就多练。”应羽泽想想又添一句,“算了,别练了,练了也菜。” “……” 姜旭咬牙切齿,眼睛猩红张口就要爆粗,“你他妈!” 应羽泽背光站在那里,只有一双眼睛泛着虎豹一样的狠戾,“你要说什么。” 姜旭吓得把话咽了回去,“没。” “以后不要打架闹事。”应羽泽警告他 “我最看不起违规违纪的人。” “会长,是在这边吗?” “嗯。” 墙的另一头传来周筠的声音。 下一秒,姜旭看着嘴巴里说着最讨厌违规违纪人的应羽泽,耳朵动了动,转身翻墙跳过去了。 周筠跟学生会在另一头守株待兔,抓个正着。 “高三十二班,应羽泽,逃课扣五分。” 应羽泽低头看着周筠在纪律板上认真写自己名字。 浑身酥麻战栗。 爽了! 墙另一边的姜旭:??? 他遇上神经病了。 自被教训了后,姜旭明显老实下来,周筠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应羽泽身上。 晚上,周筠和应羽泽一前一后走。 今天周筠没再棉服外面套校服,把棉服穿在了外面。 应羽泽故意犯见,“今天怎么不当小面包了。” 周筠冷冷瞪他。 应羽泽:“小面包瞪人。” “……” 有时候应羽泽根本不是犯见而是纯见。 “我是面包你是什么?” “我是法棍啊。” 应羽泽一点不抗拒在抽象方面和周筠分到同一类。 周筠想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知应羽泽非但不知悔改,还积极加入。 就像打了路边咬你的狗一下,狗非但没生气,还舔了你手心一下。 两人回到鹦鹉巷子,天气越来越冷,柯基在外面的散步时间也没有秋天那么长。 大壮每天戴着它的小帽子出门散步,结果今天刮到灌木枝,帽子坏了一个口。 小狗也知道它心爱的帽子坏掉了,顿时没有心情再散步,帽子叼在嘴里伤心的呜咽。 “咋了?叫什么?” 应羽泽先周筠一步弯下身,他以要去便利店买便当当夜宵为借口,跟出来散步。 大壮叼着帽子不舍得松口,应羽泽扒拉了半天才看见帽子上的裂口。 “破了。”拍拍狗头,“没事,回去给你缝上。” 回到家,应羽泽还真说到做到,跟周筠要了针线盒。 周筠表情有些复杂,“你会吗?” 不会很容易扎到手。 “一点。”小时候住鹦鹉巷子时看老太太缝过。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