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但她出不去啊。 姚徵怎么可能放她出国。 “可以先准备着,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林父继续说道,“先去考考雅思托福,一步一步来。” 想法是心动的,现实是骨感的。 从林家出来,林荡荡甚至想着,要不然跟林家解除领养关系好了。 这样就不用再怕姚徵的威胁。 可是这样也很伤人。她倒不怕他们说她白眼狼,就怕会伤到二老的心。 要不然雇个杀手,一不做二不休,让姚徵彻底消失。 不行不行,法治社会,能为了一个人渣违法犯罪。 思来想去,还是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唉,可能这就是命吧。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就算她栽了。 回去以后,姚徵并不在家。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很大的盒子,旁边压着一张纸条: “换上里面的衣服,晚上九点我来接你。” 盒子里面是一件晚礼服,林荡荡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出门之前,她跟姚徵说会在八点左右回来,还真是掐着点监视。 “去哪儿啊?”见到姚徵后,林荡荡连正眼都懒得给他。 “去参加一个宴会。”他看了一眼身穿黑色礼服的林荡荡,在她胸前抓了两把。 这种场合,林荡荡向来是不喜欢的。 谁也不认识,言行举止又有诸多注意事项。姚徵也没告诉她是去干什么,所以到了之后,她就找了个角落安静地坐着,尽量降低存在感。 姚徵举着高脚杯在人群中穿梭,凭着那张脸吸引了不少女生的注意。林荡荡在心里默默祈祷,赶紧来个女菩萨收了这妖孽,好放她一条生路。 “这位小姐。”头顶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可以打扰一下吗?” 林荡荡转过头,看到一个年纪跟林父相仿的中年男人站在身后,眉宇间有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您好。”她站起来,“请问有什么事吗?” “可以冒昧地问一下小姐的名字吗?” “林荡荡。”她说,“双木林,坦荡的荡。” 中年男人在嘴里默念了几遍这个几个字。 “林小姐你好。”他伸出手,“在下申卓兖。” “申先生好。”林荡荡礼貌地回握了。 “那请问,林小姐的母亲是否姓风,碧喜人。” 林荡荡摇了摇头: “家母姓林,本地人。” “哦~”申卓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好意思,因为林小姐与我一位故友长得很像,所以才忍不住想聊几句。” “没关系。”她皮笑肉不笑地回应着。 闲聊了几句后,申卓兖走开了。 “刚才是申卓兖吗?”姚徵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你怎么会认识他?” “不认识啊。” 听这个口气,还是个名人? “他可是咱们这儿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黑白两道通吃的狠角色。”姚徵喝了一口酒,“该不会看上你了吧?” 林荡荡还没来得及反驳,手腕已经被姚徵抓着往一个方向拖着走了。 “你干嘛呀?”她穿的是高跟鞋,本来就脚疼,还要被拽着走。 “找个地方抓紧来一发,申老板要真是看上你了,我可不敢不放人。” 0035 好心人 女厕所的隔间里,姚徵将林荡荡抵在门后,撩起裙子长驱直入。 怕她叫出声,还用手死死地捂着她的嘴。 “叫你来是充场面的,怎么还被老头看上了。”他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下流话,“等你跟了老头,自然会知道我的好。” 林荡荡只能感觉到他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毫无快感可言。 从厕所出来,林荡荡脸色就不如刚来那么好了。 “林小姐。”申卓兖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旁,“你脸色好像不太好,不舒服吗?” “可能是人太多,有点头晕。”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裙子,“多谢申先生关心。” 申卓兖的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跟你一起来的那位,是爱人?” 林荡荡脱口而出“不是”。 “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帮忙。”他递给林荡荡一张名片,“还请林小姐不要客气。” 嗯?这个申卓兖该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吧? 难不成要去给他当二奶? 不是吧,这年纪都能当她爹了。 “申先生,我们萍水相逢,您……” “林小姐不要多想,闻某并非别有用心,只是方才也说了,你长得很像我一位故友,所以有几分亲切。”他说得很坦荡,表情眼神均无半分猥琐。 没等她回过神,申卓兖已经走远了。 只剩手里那张名片。 不会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心声,真的派了一位菩萨来救她吧? 虽然是个男的。 等等,观音菩萨好像原本就是男的啊。 将名片贴身收起来,林荡荡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脱下高跟鞋,心不在焉地捏着酸痛的脚。 闻涌难得回一次家,只见到了妈妈。 “你爸去参加一个什么宴会了,老朋友的邀请,抹不开面子。”妈妈脸上贴着面膜,“你今儿倒是稀奇。” “这不是怕您忘了儿子长什么样吗?”他嬉皮笑脸地往嘴里一颗一颗扔葡萄。 过了没多久,爸爸回来了。 他看到儿子,也是一惊: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过分了啊。”闻涌坐直身子,“不欢迎就算了,还在这儿阴阳怪气。” 申卓兖笑了两声,跟那张严肃的脸颇有些违和。 “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前一阵,你不是说交了个女朋友,姓林的,叫什么来着。” “林荡荡,双木林,坦荡的荡。” “不过已经分手了。” 甚至没来得及带回家见父母。 “有照片吗?” “有。”闻涌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