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碰肩拥抱,到季初时,他抬手拍了拍季初的背:“多笑笑,虽然高三压力大,但别老绷着自己。” 季初微微一怔,僵着身体“嗯”了一声。 门是这个时候被敲响的,贺琛逆着光站在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板,饶有兴致地看着门里这场感人的离别。 贺宁晨的手还搭在季初背上,两个人呈拥抱的姿势,贺宁晨比季初矮半个头,从贺琛这个角度来看,就像是贺宁晨在勾着别人的脖子仰头索吻。 贺宁晨松开季初转身看见来人那一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眼里掠过一丝惊慌,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眼神有些空洞茫然,像打碎了精贵花瓶被家长捉了个正着的小孩一样,手足无措,喉咙阵阵发紧,一声“哥”怎么也喊不出来。 如果是以前,贺宁晨可能会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室友介绍——这是我哥哥,贺琛,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那个很厉害的人。 但现在他只想和拉着贺琛快速逃离这里,他和贺琛不适合一起站在白日里,更不应该一起出现在单纯美好的校园里,他们的关系是黑暗阴郁、见不得光的,他们之间有个肮脏的秘密,别人知道会作呕,会唾弃他破坏校园良纯的风气,变成人尽可夫的贱人。 没有人会原谅他。 他是腐烂的娼妓,雏花青梗因他而死,所以神明惩罚他活在这珍贵的人间。 季初立马察觉到气氛不对,贺宁晨神色僵硬,身体细微地颤抖,他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一步,将贺宁晨大半个身子挡在身后。 贺琛看着两人的动作,眼神变得玩味起来,少年人的喜欢最是藏不住,像是春日里沾了雨水的阳光,温软清澈又肆意。尽管苍白脆弱得可怜,但又浓烈真挚得可怕。 他见过贺宁晨那样的眼神,在楼梯转角的偶遇,在书房交谈的抬眉间,偶尔饭桌上的眼神交汇,或者在他不经意间听到了继弟向佣人打听自己喜好的时候。 贺琛知晓少年朦胧的心意不屑一顾的同时,又觉得好笑有趣,他装作不经意地亲昵触碰,游刃有余地纵容暧昧。 耳畔低沉酥软的嗓音,指尖一触即分的温度,衣领隐约的雪松木香,让少年止不住地脸红心跳沉溺其中,自甘堕落而不自知。 他像个蛊惑人心的恶魔,递给单纯无知的人类一张黑暗邀请书,烫金的玫瑰花纹灼烧纤弱纯粹的灵魂,银白文字咒语般引诱猎物踏上不归路。 贺宁晨每一次的沉沦与放纵,都是贺琛赢得这场不公平赌局的筹码。当他知道少年退缩害怕时,他就不怕了,他开始有恃无恐,开始得寸进尺。 贺宁晨缓过神来,看着此刻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贺琛,迟疑道:“哥?” 贺琛看了他两秒,神色掩在光影里看不清楚,他抬脚走进来,像关心孩子的家长般问道:“小晨,东西都清好了吗?” 贺宁晨说清好了,然后语气僵硬地和室友介绍这是他哥哥,贺琛笑着朝他们点点头。 大手揽住少年单薄削瘦的肩,贺琛说:“那我们就先走了,谢谢你们对小晨的照顾,有机会来我们家玩。” 贺宁晨几乎整个人被揽在了怀里,贺琛朝季初笑了笑就带着他出了寝室。 宿舍走廊上。 搭在肩上的手滑落,从敞开的校服下摆钻进去隔着一层薄卫衣箍住贺宁晨的腰,“那小子喜欢你。” 贺宁晨茫然道:“什么?” 贺琛停下脚步,将人压在楼梯转角的角落里,腰间的手指从衣服缝隙里钻进去,低沉道:“我说,你们寝室那个高个子喜欢你。” “没有……”贺宁晨红着眼睛,扭腰闪躲,“这里有监控。” “没事,这是死角看不到。” 贺宁晨脸色涨红,挣扎道:“哥,这里会有人来的。” “哦。” 贺琛收回手,看着贺宁晨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像只快要沸腾的小虾米,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那透红可爱的小巧耳垂,心情颇好道:“走吧,给你补生日礼物。” 第16章 ========================= F学府的小屋子里一片昏暗,日光透过紧密厚实的窗帘变得淡薄,运行的中央空调发出沉沉地声响,密闭空间里的空气燥热又湿黏。 客厅的茶几上搁着一个吃了一小块的水果奶油蛋糕,上面插着两支熄灭的数字蜡烛,贺宁晨一丝不挂地跨坐在贺琛腿上,脚边堆着凌乱的衣物,蓝白校服被压在最底下。 唇齿间还残留着奶油的甜腻,所以他和贺琛之间的吻变成了香甜的水果奶油味,贺琛叼着他的唇肉轻咬舔舐,专注得如同满腔柔情的深情爱人,而他在这缠绵的亲吻里几欲落泪。 “啊……唔……” 贺宁晨难耐地扭动着洁白的身子,贺琛抽出在湿热的肉洞里搅弄的手指,拿旁边干毛巾擦去手上的润滑液,拍了拍被细汗润得滑腻的饱满臀瓣,低声道:“坐上来。” 贺琛用手指做扩张的时候,贺宁晨就被肠道里粗砺的指头按揉得软了腿,跪在沙发上的膝头微微颤抖,细白的手指攀住贺琛宽实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肿胀直挺的性器对准穴口往下坐。 好疼。又疼又胀。 圆硕饱胀的龟头刚卡进去,贺宁晨就清晰地感受到了紧缩的褶皱被坚硬的肉具撑开的撕裂感,紧张的穴口一缩一收将刚进去一个头的性器紧紧绞住,贺宁晨双腿打着颤不敢继续往下坐,贺琛的手环过腰身搭在尾椎骨上,他也不敢起来。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凹陷进去的尾椎骨处来回轻抚,贺琛偏头亲了亲充血的耳垂,火热的吐息全都喷洒在敏感的脖颈和耳廓处,灼热,潮湿。 “继续啊。”贺琛手指往下滑,滑进被撑开的那条缝隙里,指尖描摹着相结合的轮廓,轻轻按揉那圈不平整的褶皱,大有往里钻之意,“要我帮你么?” 贺宁晨被徘徊在穴口处的手指摸得害怕,他怕贺琛真的再添一根手指进来,紧绷脆弱的穴口会被撕裂。 纤细柔软的腰往下塌,贺宁晨双腿松了劲,将直挺坚硬的性器吞吃进了一半,他喘息着,眼睛变得湿润,双颊耳廓染上了一层绯红。 贺琛看着蓄满盈盈泪水而愈发清亮的双眸,大手按在颤抖的腰肢上狠狠往下一压,“太慢了。” “啊!” 贺宁晨瞬间惊叫出声,粗长火热的性器直直顶进肠道深处,像要把他脆弱的直肠弯顶出一个洞来,贺宁晨睁大眼睛,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漫出来,掉在贺琛平整干净的绵白衬衫上,洇出一小块深色水迹。 纤瘦平坦的小腹突兀地凸起一小块,薄薄的肚皮被撑出一个圆鼓明显的形状,贺宁晨盯着凸出的地方不敢动。 这是顶到哪里了?怎么会这么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