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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 1)

还有手捧桂圆红枣等喜物的侍女,挨个儿地进来,一边将喜物洒进红帐,一边笑眯眯地吉利话。 “结发成双,祝侯爷夫人永结同心。” “金玉良缘,祝侯爷夫人百年好合。” “花开并蒂,祝侯爷夫人早生贵子。” …… 被褥之上渐渐满满当当,坐在床榻旁侧的方临渊面色却越来越黑。 他已经自食苦果,何苦再来这样羞辱他! 一个接一个的侍女们足道了七八句的吉利话,才听得赵璴清泉般的声音在旁侧响起,带着微微的笑意:“好了,你们侯爷面皮薄,莫再打趣他。” 周遭的侍女们笑作一片。 方临渊抬起头,冰冷的视线恨不得即刻化作刀子,将赵璴捅个对穿。 他看向赵璴。 只见明媚的日光下,窗外枝头的雪融了大半。热烈的梅影透过菱花窗格,斑驳地映照在妆台前。 纤尘在阳光下轻盈地跳跃,赵璴坐在那儿,身后的侍女替她梳着头,娇艳的面容笼在了光下。他清冷的面目上带着淡淡的笑,恰如窗外轻融的梅枝雪,好一副新婚燕尔的幸福模样。 这画面方临渊曾在心中虔诚地勾勒过,却不料梦想成真之时,却是祸患临头。 而在他身后,鬼差般站着三个宫人。年长的那个女官叫松烟,据说是先皇后曾经身边的人。她面相就生得严厉刻薄,神色肃穆冷峻,目光略一飘过,都是在对方临渊凌厉的审视。 而旁边那个年轻些的,叫绢素,听说比贵妃身边伺候的还伶俐两分。她端站在那儿,眼观鼻鼻观心的,根本没把方临渊放在眼里。 而旁边那个独眼老太监,叫吴兴海的,佝偻枯瘦的像一具槁木。他单站在那儿,浑身就散发着一股阴鸷的冷气,便是旁侧几个活跃说笑的侍女都小心地不敢靠近他。 似乎感受到了方临渊的目光,那老太监转头,浑浊的独眼静静瞥了方临渊一眼。 警告,审视,如静候命令的猎狗。 难怪这几人昨天在门外见到他时,眼神阴沉沉地盯着他。 哪里是宫中下人严肃规整,分明就是知道他们主子的秘密,在监视他呢! “侯爷,该更衣了。” 就在这时,扶光轩的掌事侍女寒露与惊蛰二人捧着方临渊的衣袍,立在了方临渊旁侧。 方临渊素日不习惯旁人照顾,扶光轩里也形成了惯例。方临渊站起身,兀自拿起衣袍,自己穿戴起来。 那边,替赵璴梳头的侍女还笑嘻嘻地讨吉利。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举案齐眉,三梳梳到子孙满堂……”她一边梳着,口中一边笑着念道。 赵璴似乎也被她哄得开心。 “你倒伶俐。”他说。“赏。扶光轩上下,都赏。” 绢素便上前来,一锭一锭沉甸甸的银子挨个放到了侍女们手上。 一时间,卧房内欢声笑语,侍女们纷纷道谢,就连惊蛰与寒露两个都得了赏钱,笑眯眯地感谢公主殿下恩赐。 方临渊只觉自己身侧上下全被这画鬼买通了,一时间孤军入敌,四面楚歌。 这地方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他利落地穿起衣袍,戴好发冠,正要拿起托盘上的革带时,一只修长的素手按在了那革带上。 方临渊一顿,就见是妆扮好了的赵璴,施施然走上前,先他一步拿起了革带。 “夫君且等我片刻,一会儿陪我一道去给长嫂敬茶吧。” 他温声说着,一双眼直勾勾地看进方临渊眼里,“长嫂”二字咬得缓慢,分明就是威胁。 说着,他缓步上前,胳膊轻缓地往方临渊腰上一围,便将那革带环在了他腰后。 轻飘飘的,赵璴身上珍珠粉的香气瞬间笼罩在了他身上,替他整理的手轻轻划过他腰侧,像是蜻蜓点在小荷初露的塘上。 方临渊浑身都僵直了。 他只觉一只公蜘蛛精织起了一张网,将他密不透风地捆了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全身的细胞都剑拔弩张。 赵璴的手微微一顿,继而看向他。 “夫君?” 缥缈如招魂的灵幡。 方临渊嘴唇一颤,先一步将革带一把束好,低声道:“……多谢夫人。我在门外等你。” 话音落,他垂着眼,转身行了出去。 这鬼地方他是一刻都待不下了,什么夫妻情深,不如一剑捅穿他的五脏! 方临渊慌不择路,只想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抖干净他身上的鸡皮疙瘩。 而留在原地的赵璴,则偏过头去,静静地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这样不禁逗弄?从前只觉他是那万千见色起意之徒中的之一罢了,没想到竟这样碰一下都要哆嗦发烫。 “侯爷这是怕羞呢。”旁侧侍女笑道。 “是了,夫人莫怪,别看侯爷在兵营里摸爬出来的,实则面皮薄得很。”又有侍女圆场道。 赵璴静静看着方临渊消失那处,片刻,目光渐渐浮起了两分兴味。 “是了。”他淡淡道。“你们侯爷有趣得紧。” 作者有话说: 方临渊在日记里奋笔疾书:平等地讨厌每一个没有边界感的男人!“男人”俩字加粗了,把纸都划烂了w 第4章 新妇入门,赵璴一身艳丽的明红,外头罩了件狐裘,领口的狐毛厚重柔软。 “弟媳赵璴拜见长嫂,请长嫂用茶。” 他双手奉了茶在宋照锦面前端正地跪下,礼数周全得宜,既没摆出公主的架子,也分毫不因宋照锦的眼盲而有丝毫轻慢之态。 便是周遭的侍女们都交换着称赞的目光。 方临渊面无表情地转开视线。 而座上的宋照锦则面露笑意,一面伸手摸索着接过赵璴手中的茶,一面挽起他的手臂,将他搀扶起来:“殿下快快请起。” 她双目而今只看得见模糊的影子,动作起来总有些吃力:“殿下嫁进府中,本就是圣上恩赐,也是殿下垂青,这是二弟的福气。我又如何能受殿下大礼呢?” 她语气本就温柔,说话时又慢条斯理的,自来便有种宽厚慈爱的光辉。 赵璴的胳膊有些僵硬。 他垂眼,目光落在了扶在手腕处的那只手上。 他并不习惯这样的对待,更不适应肢体触碰,只顺着她的力道站起身,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身形转圜,他的余光瞥见了厅下立着的方临渊。 面色如常,神情平静,一双眼睛却像有仇一般紧紧盯着角落里那只定窑细口瓶。 赵璴的嘴角微微一动。 向来能立于朝堂之人没有不识时务的,以利相驱,或借势威胁,总能令对方心甘情愿地受他驱策。 但这人却古怪得很,言明利害又给了他一夜时间消化,却仍是而今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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