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谁紧张谁是傻‘逼’!” 沈陆扬满意点头。 黎申宇完美完成任务,用愤怒打败恐惧。 女主持:“接下来,让我欣赏由高二21班带来的短剧,《救了白眼狼后》。” 彭俊恶狠狠地看了黎申宇一眼,兄弟二简短对视,各自走向舞台。 因为刚才那场架,彭俊入戏非常深。 兔子的暴躁和狼的淡漠被刚吵了一架的两个演的入木三分,有了詹静妙化腐朽为神奇的沙雕台词加成,观众一开场就被吸引住了。 戏份少的沈陆扬挨着谢危邯在后台等着,看得一脸欣慰。 每次兔子暴力拔萝卜强迫狼吃饱,狼后续用言语不动一根手指头就报复回来的时候,观众席就会爆发出一阵狂笑。 演到兔子冒雨给狼拔萝卜,不小心摔伤手臂,只能单手抱着萝卜回来,却看见空了的“家”,眼神茫然无措的时候。 观众心疼得捂住嘴。 沈陆扬见一边的詹静妙跟着含泪捂嘴,更咽着碎碎念:“我的目的达成了,哭了。” 沈陆扬:“……” 这目的是好单纯。 到爸爸组出场,沈陆扬和谢危邯顶着动物造型从后台走出来,一个懒散无聊,一个淡漠高冷。 沈陆扬甚至见台下有喊了声“卧槽”,大概是没想到谢危邯会参与进一个普通的校庆节目。 观众席拿了手机的从一开始就没放下过。 帅,不仅帅,还身高腿长,成熟的气质是高中生身上完全没有的——学校什么时候来了个和谢危邯一样帅的老师? 沈陆扬在一片“哈哈哈哈哈哈”里走完和黎申宇的对话,接下来是一场重要的打戏——和谢危邯互殴。 “是那兔子的爸爸?”沈陆扬放.‘荡’地扯了扯领口,上下看着兔子谢危邯,不在意地摆摆手,“交出子,我以晚一天吃。” 谢危邯站在萝卜旁,表情淡然地无视。 沈陆扬被兔子的高冷吸引,上逗弄,结果偷鸡不成蚀米,直接被兔子反剪住双手,撸了耳朵拽了尾巴,落荒而逃。 逃跑的时候不忘给小兔子黎申宇找补。 “打平了!爹地不忍心欺负那梨花带雨的小兔子,知道么?!” 黎申宇压低话筒,低声:“沈老师,耳朵断了……” 沈陆扬跑回后台一‘摸’才发现,左耳朵被谢危邯抓弯了,怜兮兮地挂在脑袋上。 时间来不及了,只能戴着这个受伤的耳朵再度出场,被兔子爸爸拽进兔窝一顿暴揍,揍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转身子卖了。 “崽,和兔子要好好做朋友,我和兔叔去种萝卜了!有缘再见!” 短剧停在沈陆扬耷着半边耳朵被谢危邯带走,彭俊要暴揍黎申宇,被对方用一大包萝卜籽征服的画面上。 21班表演圆满结束。 个在后台集合,宗蔚晴一早在那等着了。 “辛苦了同学,辛苦了两位老师,周末我请客,一起去吃个饭吧!” 沈陆扬还想拒绝,结果向磊个一点也不见外,当场答应,两分钟内时间地点都选好了——周下午,学校对面的火锅店。 沈陆扬和谢危邯对视一眼,想着本来就没什么事,跟着答应了。 位校长主任最后合唱了两首歌,讲了五分钟的话,校庆晚会正式结束。 沈陆扬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用上小箱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刚站起来就被一群老师喊走了。 还连累了准备和一起回家的谢危邯,被迫大半夜过去搞教师团建。 十一点多从饭店出来,沈陆扬不胜酒力,杯下肚就喝的脸颊泛红、趴在谢危邯身上树袋熊似的被扶着走。 脑袋不清醒,身上的信息素也控制不好,热的香气飘出好远,被红酒捞回来,按在两个周围,强迫不许动。 沈陆扬只觉得好热,手指一下下扯着领口,趴在谢危邯耳边,口齿不清地和说:“谢老师,好喜欢,好喜欢,亲一下……” 谢危邯抱着拉开后座的车门,闻言低笑了声,亲了亲嘴唇:“我也喜欢,躺在后面?” “不,”沈陆扬踉跄地一拍上车门,转头拉开副驾,晃悠着说:“我坐这,以后……也坐我副驾驶。” 路上沈陆扬被喂了瓶解酒‘药’,衣襟都沾湿了。 沉浸在醉和清醒之间,理智被酒精吞吞吐吐,染了层湿漉漉,时灵时不灵。 偏着头执着地看着谢危邯,掰着手指头默默数了半天箱子里的东要怎么用。 数好后靠在椅背上,晕得闭着眼睛:“谢老师,等会,要我的……答应过我,什么都……我的。” 清醒着谢危邯无什么都会纵容,现在醉了也一样。 “嗯,的。” 沈陆扬被哄得心里痒痒的,扣着手指傻笑了半天。 过了会,忽然压低声音,小声通知:“谢老师,我好像喝醉了。” 谢危邯压下眼底的笑意,顺着问:“嗯?怎么判断的呢?” 沈陆扬皱了皱眉,神秘地摇了摇左手食指,睁眼看向:“我平时不说,现在我会说,所以我醉了。” “说什么?” “抱着的时候,我起来了。” 谢危邯轻敲方向盘的动作一顿,眼神扫过沈陆扬确实不对劲的地方,语气依旧包容:“怎么没告诉我?” 沈陆扬靠回座位,摇头:“不能告诉,等会我醒酒了该后悔了,我不能让觉得我总在想涩涩的事。” 那现在为什么说。 谢危邯唇角弯起遮掩不住的笑弧。 偶尔喂沈陆扬喝点酒也不错。 接下来的话沈陆扬就不说了,一副“我有打算话就好了”的模样。 谢危邯也没有再问。 总归快到家了。 车终于停下。 路上沈陆扬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