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一次你们死定了!” 王乾坤问道:“哥你们认识啊?” 邬扈移步挡住那群人看梵音的视线,漫不经心道:“不认识,见过而已。” 绿毛瞟着他们的动静,小声唆使同伴们:“苏哥狗哥马哥朱哥,我们把那个小妞绑了给老大吧,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车里那个刚好快玩残了。 ” “那个小妞有异能,不过不用担心,她没有攻击手段,只要我们合力牵制住那个力气很大的瘪三,就能挟天子以令诸侯!至于那个辣眼睛的玩意儿,看着就不像有什么大本事的人,我一个人来对付就行。” 鼠狗马猪四位哥手持西瓜刀,猥琐点头,他们从一进来就注意到那小妞了,不用绿毛说也会那么做的。 长着一张马脸的马哥摩挲着下巴道:“兄弟们速度快点,说不得我们还能得到些甜头呢呵呵呵。” “我也是这样想的。” 另外四个男人也配合的笑起来,一脸癞□□想吃蜗牛肉的妄想。 五个□□对视一眼,达成一致意见,仗着人多各自朝自己的目标冲去。 然后....... “啊——” 笑得最猖狂的马脸男被邬扈一拳打飞了出去,伴随着骨裂声撞坏了一面货架。 剩下的四个歪瓜裂枣见不但没有牵制住人,还损失一员大将,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他们对视一眼,举着西瓜刀从三个方向就往邬扈额面门砍过来。 邬扈灵活的闪身避开,旋身踢飞一个,身法如鬼魅一样对付下一个,等他几下拍飞剩下两人,就见绿毛一动不动保持着砍人的动作,正惊怒的瞪着眼珠任由王乾坤啪啪啪抽耳光。 “打死你个龟孙,以为人多就牛逼大发了是不?你爷爷我可是异能者,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王乾坤打一个耳光骂一句,连着抽了几十下,绿毛两边脸颊肿得都要看不见眼缝了,嘴角更是流着血迹,呜呜呜流下悔恨交加的泪水。 等到异能自动解开时,他顾不上反击,疼得捂着脸和其他遭受重创的同伴们一起哎哎直叫唤。 邬扈嫌他们太吵,一手拽着一个人的头发扔到门外去。 “我的头发!我自己走...别,啊啊啊。” 王乾坤见状有样学样去拖剩下的人,全程围观的梵音起身去看热闹。 五个人像皮球一样在滚烫的柏油路上滚来滚去,梵音仿佛听到了滋滋的烤肉声。 “啊啊啊烫死我了!” “啊啊!” 叫得和杀猪一样,却又碍于身体的重创一时难以站起身,不一会儿他们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快呈现出红色烫伤的痕迹。 有人实在受不住疼,克制不住脾气找绿毛的麻烦。 “绿毛你不是说他们那瘪三很好对付吗?你坑我们呢!” 绿毛是唯一没有伤到骨头的幸运儿,他忍着脸上火辣辣的剧痛站起身,大着舌头怀疑人生道:“鹅也不直达啊。” 躺在地上受刑的马大山此时也在怀疑人生。 他和同伴都是隶属于一家建筑公司的底层工人,末世前被派到黔云镇来给旅游景点修建游玩项目的,没有想到活没干几天末世就来了。 好在他们这群人常年劳作身强体壮,变成丧尸的寥寥无几,剩下的十八人聚集在一块在末世里混得风生水起,把末世前不曾享受的都享受了,这还是头一回被人打的这么惨。 他抬头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过分俊俏的脸,对方和哪个天仙一样的女孩低声说着什么,瞥向他的眼神宛如在看脏东西一样嫌恶。 那轻蔑的一眼,让当了半个月土皇帝的马大山恍惚回到了末世前,他对人低声下气,上个公交车都被人嫌弃脏臭的不堪过往。 潜藏在心底的巨大愤恨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发泄纾解,这会儿的落差感更助长了他的恶意。 他双眼通红,冲邬扈叫嚣道:“你敢打我,我老大他们就在后面呢,等他们到了,你等着喂丧尸吧。” 王乾坤小人得志般骂回去:“我信你个邪!臭不要脸的,你老大在哪儿呢?让他来呀!我赏他一百个耳光,算是尊重他老大的身份。” 人是不经念叨的,他们话音刚落,几道远光灯由远及近行驶过来,梵音看去,三辆大卡车停在了之前的面包车后面。 马大山和另外四人三岁幼儿在幼稚园挨了欺负,终于见像见到家长一样振奋起精神,躺在地上大喊道:“老大,这两个小子打伤了我们兄弟,你要替我们报仇啊!” 绿毛捂着脸跑过去:“老大,救命啊!兄弟快死了啊!” 四辆卡车里气势汹汹下来一群光膀子的中年男人,他们拥簇着一个光头男人气势汹汹快步上前,浩浩荡荡二十几人宛如□□出行似的唬人,就差纹个大花臂了。 梵音歪头看向卡车车厢,之前光头下来的时候,她惊鸿一瞥看到里面好似有个光溜溜的女人,仔细听,风中隐隐传来女人痛苦压抑的抽泣声。 绿毛努力睁大眯缝眼,奔到光头男人身边,指着邬扈王乾坤道:“老大就是这两小畜生打的我们,你可不能放过他们。” 光头男人的视线越过邬扈两人,直接落在梵音身上。 小姑娘蓬松顺滑的头发披在身后,随着歪头的动作从肩头倾斜而下,在空中扬起美丽的弧度,发尾打着炫的勾人心弦,一双小鹿一样纯净的眸子波光潋滟,雪白细腻的肌肤看着就很好摸... 光头目光晦暗,眼里闪动的欲望仿若森林里饥饿了十天半月的野兽。 这样的美人,末世前他是没机会拥有的,但现在一切重新洗牌,作为末世强者,他合该拥有她。 即使有邬扈挡着,那强烈带着欲望的窥视形同实质让蜗牛不舒服,梵音翻个白眼缩回脑袋不想再看。 “哥,怎么办?”王乾坤握紧消防斧紧张的问。 邬扈脸色微沉没有说话,梵音拉拉他的袖子冲他笑道:“我.能.护.住.你.们。” 邬扈微凉的目光瞬间柔和下来,他失笑道:“我是个爷们,所以等我快死了再靠你吧。” 一旁听到一切的王乾坤着急又无奈道:“…哥,现在不是说海誓山盟的时候啊。” “呵呵呵,还是乘机多说一点吧,也许是最后一次说了,因为很快他女朋友就是我的了。”光头男人不怀好意的说道。 邬扈上下打量他一圈,重点在他光秃秃能反光的脑门上溜一圈,讽刺出声:“就你?癞□□拜天——失心妄想。” “你他妈的说谁是癞□□,有种再说一遍!” 反正这场冲突避免不了,邬扈从善如流道:“你们都是癞□□。” “艹!打死他!□□崽子,看我不削死你。” 他们叫的凶狠,却都没有实际动作,想来是看到了之前五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