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酒香味。 是他闻过最好闻的威士忌味道。 ……撇开封家人百般讨厌不谈,也不是全无优点。 “把你信息素收一收。”攻击状态下的信息素烟熏醇苦偏重,让人眼眶发酸,“是我。” 封宿弛迷迷糊糊被偷袭,没有出于条件反射直接用精神攻击把人弄死就不错了,此时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好说话顺着江榛的意思来,反而胳膊一挥,从旁边伸过来掐住了他的脖子:“半夜闯进来,你想干什么?” 好快! 江榛惊讶地发现对方动作竟然比自己的反应还快,完全不给逃脱的机会,整个人就被卡着脖子压在了床上。 这件事毕竟是自己的问题,他没有生气,跟没事儿人一样躺着平视对方:“我解释的你都信?” 封宿弛这会儿已经完全醒困了,他晚上睡觉没有开夜灯的习惯,此时房间内漆黑一片,衬得对方绛紫色的眼眸尤为清晰可见。 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眼眶有点泛红。 他哑声道:“你先说,信不信是我的事。” 江榛被浓烈的醇苦酒香呛得眼眶酸涩,揉了揉眼睛。 上挑的眼尾因为这个动作愈发红,长长密密的眼睫蒙上一层水雾。 对此毫无察觉的本人张了张口,打算胡诌一个故事。 结果头都没开,就听上方这人说:“好好说,不许哭。” 江榛:“……” 江榛:“?” 作者有话说: 已解锁设定+1:封宿弛信息素get. 嘿嘿大家期待的掉马不远啦—— 来晚啦-今天有点急事耽误码字了,好在没有迟太久! 感谢追更和支持呀!祝我亲爱的读者宝贝们七夕快乐-本章留评发红包!爱你们( ̄3 ̄); —— 感谢在2022-08-03 00:00:00-2022-08-04 00:26: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兔兔喝姜茶 8瓶;+-: 5瓶;哎呀呀、湫鹤望江、oook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8章 ◎松手放人,实在有点舍不得。◎ 解释的话即将脱口而出。 但脖颈间微微卸力的手把这些又堵了回去。 江榛眨了下眼。 这人竟然是个怜香惜玉的? 既然这样……垂在身侧的手毫不犹豫用力往自己大腿上一掐! 他可不是什么很有人格底线操守的大男子主义,能掉一滴眼泪解决的事,疯了才会选择跟对方死磕到底。 于是便没说话,拧大腿白皙嫩肉的手暗戳戳加大力度。 十秒后…… 封宿弛恶狠狠道:“怎么不说话了?” 江榛把正在掐一侧肉的动作换成了两边一起掐:“你别慌,等一下。” 封宿弛很有耐心地等着,看他能做出什么妖来。 二十秒后。 封宿弛:“哑巴了?” 江榛:“……” 不出意外大腿那块肉现在已经被掐得乌青发紫了,可为什么他就是哭不出来?!真汉子也不是这时候当的啊! 眼看封宿弛身上敌意和戒备越来越重,江榛难得有些慌乱,情急之下脑袋抽了一瞬,不顾脖子上的手,忽然抬起上半身,对着这人脖子就咬了下去! 封宿弛:“!我操?!” 后颈的腺体猝不及防受到攻击,让他原本就肆意外露的信息素直接狂乱起来。 封宿弛眸色一暗,直接扯着人撞在了床头上! 玫瑰酒店的主题套房床头都是新鲜的花瓣,这一撞,花瓣漫天飞舞,有种莫名的浪漫。 可惜铁血无情的上将没有这种浪漫因子细胞,对此视若无睹,为了方便拷问某人,还伸手打开了床头昏暗的夜灯。 浅紫色的灯从床头朝下,刚好落在江榛的脸上。 于是封宿弛就噤声了。 因为他看到有一滴眼泪,刚从那漂亮深邃的桃花眼夺眶而出,顺着对方精致绝美的脸颊落下。 灯光昏暗,月色正浓,某人不说话光落泪的场景实在是让人惊艳。 封宿弛在此之前还不知道自己竟然真的会被美色影响,动作顿了顿:“你……” “嗯,我哭了。”江榛面无表情,只有声音被烈酒的气味熏得比平时要哑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哭腔,“所以你松开我,咱俩好好说话。” 腮帮子有点疼,这人脖子构造大概和常人有出入,肌肉太硬,一口下去差点把牙崩掉。 他恶狠狠盯着封宿弛的后脖子,看得封宿弛一脸匪夷所思莫名其妙。 “不讲道德咬人的是你,无理取闹的还是你,你还好意思瞪着我哭?” 话是这么说,但大概是鬼上身撞了邪,他还真就缓缓松开了手。 招数奏效,江榛心里一喜。 可倒霉老天大概特别恨他,气氛刚缓和点,旁边突兀地发出了微妙的声响。 床上二人齐刷刷看过去。 ——那衣柜门忽然轻轻一动。 江榛暗道不妙,起身就想冲过去把门关上! 但封宿弛哪儿能让他如愿?眼疾手快做出反应,直接单手搂着他腰就把人重新抵在床头。 偏偏江榛腿上有伤,一下没使上劲,只能无力地被拽了回去。 于是柜门就在他被半禁锢的姿势中缓缓打开—— 从里面爬出来一个人。 封宿弛:“……” 江榛:“……” 比尼刚刚头部遭受撞击,这会儿两眼发黑,像个半夜来索命的亡灵,微长的头发凌乱垂下,双手软趴趴支在地上半晌没个动静。 场面过于诡异,让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帝国上将都失了神,空洞呆滞地看着这一切。 江榛趁封宿弛神魂出窍的空档,找准时机用巧劲儿挣脱束缚,一个手刃劈在比尼后颈上。 比尼两眼都还来不及聚焦,就重新跌倒在地。 封宿弛目睹这一切后,眨眨眼,悄无声息安抚住刚刚被吓得疯狂乱动的心跳,默不吭声站起来去锁了门窗,确认空间密闭、里面的人无处可逃,坐在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支着脑袋看某人。 如果此时他穿的不是睡衣,那活脱脱一副审讯的架势。 江榛站在原地,脚边还瘫着一个人,被这种直白且戏谑的打量看得浑身不自在。 然后想了想,弯腰把人塞回了柜子里。 这样就舒坦多了,好歹不像犯罪现场了。 封宿弛:“他是谁?” “一个朋友。”江榛随口应道,“姓名是他的隐私,我不太方便透露。” 这个时候还满嘴跑火车? 封宿弛的眉头拧得能做麻花模型:“我不关心他叫什么,我只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