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榛心道不是他不给八卦, 实在是自己跟封宿弛没得可八。 光头副官说:“哎呀, 大家都是Alpha, 我这也没就没啥忌讳直接问了啊!” 光头副官:“你跟我们上将谁上谁下啊?” 江榛:“……” 有那么一瞬间, 他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对方在问什么。 等回过神来后,顿时不屑一笑:“这么明显的事还要问吗?” 首星的人思想大多开放,对这种事聊起来也不避讳。 江榛虽然没什么这方面的兴趣,但他堂堂一个S级的顶级Alpha怎么想也不可能会居于人下啊! 结果眼镜副官略一点头:“也是。怎么想我们上将也不会是下面那个。” 江榛:“?不是,等等,你们理解错……” 光头副官感动地抹了把不存在的泪:“教授,你果然很爱我们上将!身为Alpha竟然能愿意委屈自己,这是真爱啊!” 江榛简直要暴走了:“我不是下面……” “我懂!”眼镜副官手从唇缝间划过,“我们嘴巴很严实的!” 光头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神写着几个大字:放心吧教授! 江榛:“……” 江榛:“滚!” 轮身份,他完全有资格让这两个货滚。 两名副官对视一眼,默默滚到了一边。 江榛坐在原地生了会儿闷气,但翻来覆去还是气不过,直接退出游戏给封宿弛发骚扰消息。 江榛:【/拳头/x99】; 江榛:【/匕首/x99】; 江榛:【/炸/弹/x99】; 【……】 直到手腕点痛了,才喘口气休息。 不多会儿,对面回复来了。 封宿弛:“??” 封宿弛:【/转账999999.99元/】 封宿弛:“还生气吗?” 江榛吹眸子看了会儿那六个九,象征性地犹豫了0.01秒,果断接收。 江榛;【原谅你了。】 封宿弛:“那现在能给我说说为什么生气了吗?” 无缘无故被表情包轰炸到差点卡机,封宿弛是在很无辜。 但这理由江榛能说吗? 他想了想,干脆回复:“不能。” 封宿弛:“/大拇指/你强。” 这人虽然好奇但也没多问,让江榛心情很不错。 有些人自觉起来还真是很值得表扬。 江教授心情好了,身边的人也能沾到喜气得点好处。 在他们到达目的地后,原本的计划是两拨人到指定训练地点汇合,但江榛这边的人听到封宿弛他们在玩赛车,一个个心里极度不平衡,嫉妒的表情都快写在脸上了。 江榛看着愁眉苦脸的领队,好奇:“为什么不让他们一起去玩?” 领队摊手:“我们公用资金没有拨这项费用啊,那群人的开销估计也是上将自己花的钱,我们没这个条件。” “好说。”江榛立马道,“我出钱,你们去玩吧。” 这话一出,领队和附近几个闹腾的士兵立马闭嘴了。 下一秒,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呼。 “教授,你是我的神!!” “您跟上将就是造福人间的天使!” 江榛好笑地看着他们:“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找车吧,一群人杵在这不嫌碍事?” “嘿嘿,这就去这就去。”得到这种意外之喜领队也开心,屁颠屁颠就带着那群人打车了。 江榛站在原地,余光看到了某处熟悉的标志。 他眯了眯眼,对身边没来及走的士兵招呼两声:“跟你们领队说先出发不用管我,我有点事处理一下,过会儿自己去。” 说完,就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建筑物走去。 士兵懵懂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脸色大变。 不、不是吧…… 江教授这已婚人士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玩?! 恍然间,他好像看到了自家上将脑袋上冒出隐隐约约的绿光,浑身猛一哆嗦,同手同脚朝着领队的方向缓步挪。 小声凑到领队耳边咕哝几句。 领队嘴唇阖动:“当、当真?” “绝对不假!”士兵指了指早就没有人影的方向,“我看着教授进去的!” 领队:“……” 恰巧这时,封宿弛的通讯打了过来。 他咽了咽口水:“你接。” 士兵面如死灰:“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领队不由分说点开接听放到他耳边,“快!” “什么?”封宿弛的声音从通讯麦传来。 士兵:“……” 他眼皮子一闭,壮烈地打了声报告:“上将我们看到教授去夜/店了!” 封宿弛:“……” 封宿弛:“地址。” …… “哟?你怎么在这?” 鹿沫正跟人拼酒,抬头看见与嘈杂环境格格不入的江榛,惊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江榛嫌弃地摆摆手,挥散周遭各种各样的香水味:“看到你说要来耶徳的消息,我就猜肯定能在这找到你。” “三带二!”鹿沫一把把手里的牌甩出去,转过脸对江榛说,“我这是因公出差,事情办完了才忙里偷闲休息一下的,你可不能回去举报我啊!” 鹿沫生□□玩,正事儿以外就没有靠谱的地方。 江榛抱着胳膊等她打完这一句,拽着她胳膊就到二楼的包间去:“打扰你十分钟,给你说件事。” 鹿沫惦记着楼下还没给自己钱的那伙人,催促道:“那你快说。” “给。”江榛从口袋里摸出一管血,“校对一下,给我大范围搜索跟这管血匹配度最高的血液疾病病人。” 鹿沫吊儿郎当的气场顿时收敛,她把玩着细细的试管:“你的?” “嗯。”江榛说,“不过你也可以当成江络成的。” 他和江络成这些年来血液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说同源一体都没问题。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太亏了。”他摸着下巴,“不让他也遭个一二十年的罪我心里不舒服。” 鹿沫咯咯笑了好半天:“我就知道,论记仇还得是你江榛。” 她把试管塞到腰带里:“成,交给我吧。” 江榛:“辛苦了。” “没事儿,咱俩谁跟谁?”鹿沫笑嘻嘻搓搓手,“那你还有事吗?” “真是委屈你在这跟我说话了。”江榛翻了个白眼,给她让出路,“玩你的去吧。” “好嘞。”鹿沫刚跑出两步,又倒退回来,“一起吗?打两盘?” “不了,你自己玩吧,我还有事。”江榛琢磨着封宿弛那家伙看到自己没去肯定得发消息问,为了不多事还得尽早赶过去。 在鹿沫打趣的眼神中,他穿过长长的舞厅走后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