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那一步吗?” 林周开始敲桌子:“啧啧,你们有孩子的人好惨啊。你们得羡慕我,我家段段喘的声音可太性感了,我可爱死他的声音了。” 三个女人“嘿嘿嘿”傻笑,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又被什么人都听去了。 直到—— 奚言笑着笑着,就先看到了出现在她们面前的三个男人,尤其是冷着一张脸的许泽南。 奚言两手叠在一起,双层加厚,她自己先捂住了自己的嘴,才又移开一只手。 “霸总。”奚言纤细的食指,指了指许泽南,她笑得花枝乱颤,眼神却极其无辜: “哇哦,南南生气了。” 作者有话说: 因为我准备睡觉了,等不了100条评论了,目前是79条留言,那就发79个红包哈~ 今天收个早工~ ———— 第77章 段韩二话不说,扛起林周就走。 许泽南看见了,嗯,用的就是扛他儿子的那个姿势。 许泽南:“……” 林周挂在段韩肩上,手臂垂下来,手掌就没忍住拍了拍他紧实的臀,一边拍一边挑衅:“段段,来,给我的姐妹们喘一个。” 段韩一声不吭,只加快了离开的速度。 段韩扛着林周走了,钱瓦尔自然也待不下去了。那都听到奚老师说老板,那什么了…… 为人下属者,知越多,死越快。 唯有遛为先。 钱瓦尔在喻乔面前,弯腰把手上抱着的好奇放到了地上,他拍了拍喻乔的肩,抬抬下巴:“喻乔,你的狗跑了。快起来了,找狗去了。” 喻乔迷迷糊糊地就看见自己的狗步伐轻快地往电梯的方向跑了,小短腿腿速很快,小尾巴一直摇,真乖。 她撑着桌子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哦,好。” 钱瓦尔抬了手臂,喻乔扶着他手臂的时候,口中还在念念有词:“狗可不能丢,它比我老公陪我都多。” 钱瓦尔:“……” - 他们都走了。 嘈杂声消失了,这一片区域彻底安静了下来。 舞台上泛起靡靡之音,加剧了人心间的痒意。 许泽南没采取任何行动。 他双手插兜里,就这样仍冷着张脸,居高临下地看向面前趴着的女人。 奚言下巴磕在桌台上,一手仍捂着嘴,刚刚指向他的另一只手指蜷起来,悬在半中。 她仰头看他,眉眼弯弯。 醉酒之后,她的皮肤浮着层粉腻。 耳垂、鼻尖、软软的唇,清纯却朦胧的眼神,勾着人共沉沦,同堕落。 许泽南对这样的奚言全然没有抵抗力。 尤其是,她娇滴滴地又轻唤他一声,“南南。” 这一声“南南”加剧了夜的深,酒吧的缱绻,人心头的痒意,喉间的干涩,以及腹下的燥热。 许泽南明明是在生气的,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回应了她:“嗯。” 见他理她了,奚言就笑了起来,她下巴仍磕在桌台上,唯独抬起两条细细的手臂:“南南,背我。” 许泽南吞下喉间的喑哑:“行。” 有多久没有像这样背着她,好好走过一段路了? 她又有多久没有被他这样背着,好好走过一段路了? 有七年多的时光了。 她很轻,她比以前更轻了。 以至于许泽南很轻松的就将她抬高。 顶楼的人不多,他们住的套房在六十层。 许泽南就这样背着奚言,摁了往下的电梯。 等电梯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进电梯的,至始至终,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电梯匀速往下,许泽南仍背着她,没有说话。 奚言趴在他肩上,两条细细柔柔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衬衫面料会呼吸,呼出他皮肤的滚烫,吸收她肌理间的凉意,一边混沌一边清醒,这中的是哪一种情盅的盅毒? 奚言圈住他脖子的手臂,力道紧了紧。 她鼻尖抵着他的后颈,湿漉漉的唇贴着他的皮肤,道:“南南,生气了。” “南南,不爱说话。” 许泽南扯了下唇,无奈地偏了下脑袋。 电梯太慢了,他摇了摇头。 奚言的手指绕到他颈间去了:“南南,听了直摇头。” 她的手指在他的喉结处,上下挠,左右挠。 她做的是逗弄宠物的动作。 许泽南松开一只手,单手扶着她腰,另一只手抬起来摁住她乱动的手:“手别乱动。” “回房间,你再动。” 奚言的笑声、呼吸的气息,就全都堆挤着他的脖颈儿,往上翻涌,灌入鼻腔,没入心脏,传递四肢百骸。 许泽南一手禁锢住她的手,但禁锢不住她别的行为,比如,她的脸,她的脑袋在他颈间乱蹭乱贴,腿也不能安分。 这简直是一种致命的考验。 尤其是对一个素了七年多的男人来说。 许泽南一双眼紧紧地看着电梯显示屏上跳动的楼层数字,他们住的楼层低了,他想。 电梯门终于在六十层打开了。 许泽南的呼吸和步伐同步变得沉了。 刷房卡的时候,他终于想起来,他们还有两个孩子在房间里,等着他接了他们的妈妈回来。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好好睡觉了? 如果他们没睡……? 这夜……是真难熬。 “滴滴。” 门被打开了。 客厅里的灯被关了,只留下一盏昏昏沉沉的夜灯,将将能够照亮玄关到主卧的路。 他的孩子真是两个鬼马小精灵,许泽南想。 这一路,他大步向前,直奔主卧。 “砰”一声,关门的声音只沉不重。 奚言被丢在床上的时候,失了重,嘤咛一声,表达了她对他的不满:“南南,粗暴。” “是,我粗暴。” 许泽南认下这则罪行。 现在,就该是他的主场了。 许泽南站在床边,长身弯下来,两手臂屈起,手肘撑着她脑袋两侧,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遮住。 现在没人了,他要和她算账了。 许泽南眼角绷紧,声音又低又沉:“不是不让我喝酒?所以,你为什么可以不遵守规则?” 奚言抬手,屈起的食指手指在空中乱指,似乎是想精准地指向他,可是她瞄不准,就只能胡乱挥动。 喝醉的人并不讲道理。 她霸道地说:“只许言言放火,不许南南点灯。” 她的手挥得碍眼,被许泽南一把握住。 “行啊,你可以放火,我不能点灯。” 他点了点头,似乎也不想和醉鬼胡搅蛮缠。 他又问:“那我硬了,你也要告诉别人?” 奚言就又捂着嘴偷笑了,笑着笑着,她的手揪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