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擦得是易碎珍宝,每一次都很小心。 两人从小幼崽房间出来后,乔洛将手套递到傅言寒面前:“谢谢。” 傅言寒垂眸看了一眼,开口道:“有空聊聊吗?” 现在还不到七点,这个时间睡觉对一个成年人来说确实不太可能。 小茶室内,傅言寒拿了一瓶红酒。 乔洛见状眉头轻拧,傅言寒手中拿的是玛歌干红? 即便乔洛前世也是个经济收入可观的高管,也甚少能喝到玛歌干红。 傅言寒本就气质不俗,此时优雅的醒酒动作,让乔洛有些移不开眼。 直到十几分钟,乔洛品尝了第一口红酒,傅言寒才开口:“乔洛,谢谢。” 乔洛还沉浸在红酒的回甘中,闻言诧异地看向他:“谢我找到谕仔?” 傅言寒摇头:“谢谢你陪他看完芭蕾舞剧。” 乔洛安静的看着他。 “你应该知道了,谕仔的妈妈就是傅暖语,她真的很喜欢芭蕾舞。”傅言寒说完浅尝了一口红酒。 “他,为什么叫你爸爸?”乔洛问出口之后,才惊觉自己僭越了。 “抱歉,我……” 傅言寒:“不用道歉,没什么不能说的。这是傅暖语的要求。” 随后傅言寒陷入了回忆,那时傅暖语和宫女士闹的很僵,两人只差断绝母女关系。 只是有一天,傅暖语突然早产,在进手术时前,像是交代后事一般,让傅言寒答应做谕仔的爸爸。 好在最后母子平安,只是傅暖语伤了身体,之后便一直住在医院里。 宫女士和傅暖语的关系却突然破冰了。 “我一直怀疑她们俩有事瞒着我。”傅言寒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乔洛忽然像是看懂了傅言寒一般。 成为小幼崽的爸爸,即便是强大如他也会不安。 也不知是喝了多少红酒,乔洛眼眸晶莹地看着傅言寒:“你在害怕什么?” 傅言寒闻言微微一怔。 乔洛面色微红,显然是喝多了。 清醒状态下的乔洛,不会这样和他说话。 傅言寒觉得这样的乔洛更生动,更有意思。 只是想起回来的路上,乔洛吹了寒风,再喝下去明天该头疼了。 “酒杯给我,别喝了。” 乔洛倏地瞪大眼睛:“给我的,怎么还能要回去?” 说着将剩下的一口喝了下去。 他动作太快,傅言寒根本来不及阻止,伸出去的手还停在半空。 乔洛看着傅言寒匀称的手,笑容狡黠,将空杯子塞到他手中。 傅言寒见状抚额失笑。 乔洛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你第一次做爸爸,小幼崽也是第一次做孩子。 “你不想辜负和他的约定,他也害怕自己耽误你的工作。很多事情,说开就好。” 说完之后,又失落地笑笑,“只是大道理都懂,做到很难。” 随后伸手想要拍拍傅言寒的肩,却意识模糊拍在对方胸口:“努力做个好爸爸,做爸爸不是及格就行。” 话音落下之后,他身体摇晃了一下,即将摔下去的时候,被傅言寒一把拉住,两人瞬间跌坐在一起。 傅言寒伸手虚虚推了一下,没推开:“你压着我了。” 乔洛此时眼睛都睁不开了,嘟囔着:“压就压了,又没占你便宜。” 傅言寒:…… 担心他会冷,扯过一旁的毛毯,盖在两人身上。 乔洛额头抵在他的颈间,湿热的呼吸洒在他颈窝处,有些痒。 伸手想要拨开乔洛的脑袋,手臂却被他一把抱住。 傅言寒觉得自己大概也醉了,竟然没有力气推开乔洛。 乔洛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傅言寒说:“乔洛,我们现在也算是朋友吧?” 乔洛微微皱眉,今天怎么一个两个都来和自己做朋友? 第二天雪后是好天气,阳光穿过玻璃照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负责打扫的阿姨,刚走进茶室,差点惊掉手中的扫把! 随即将管家叫了过来。 管家因为小幼崽的事情,也里没睡好,顶着黑眼圈,面色憔悴。 “干什么大惊小怪的?就算茶室里出现耗子,也不能这么慌慌张张……” 管家边说边开门,随后也愣住了。 傅言寒是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的,他觉得肩膀和半边身体很沉,有些麻。 像是抱着一个沉重的小暖炉一样。 傅言寒缓缓睁开眼睛,漆黑锐利的眼眸,难得露出一丝迷茫。 管家和阿姨正要退出去时,傅言寒的意识也回笼了。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自己和乔洛睡在了一起? 傅言寒听着身上的人,粗重的呼吸声,顿时察觉不对。 “乔洛?乔洛醒醒。” 乔洛似是被吵的不耐烦,紧紧皱着眉。 傅言寒想起身,将乔洛抱回房间,但半边身体都被压麻了。 只能退而求其次,将乔洛轻轻放到躺椅上。 幸好躺椅足够宽大,不然两人半夜势必有一个掉地上去。 傅言寒顾不得发麻的肩膀,对站在外面的管家说道:“张叔,把唐医生叫来。” 张叔愣怔了一瞬,很快便反应过来应声道:“好。” 傅言寒坐在乔洛身边,伸手摸了摸乔洛的额头,很烫。 发际间还有细密的汗珠。 吹了冷风又喝了酒,毫无意外的生病了。 傅言寒揉了揉肩,让阿姨拿酒精过来,试图先给他物理降温。 乔洛一直混混沉沉没有醒过来,偶尔似是被吵得烦了,软软的嘟囔两句:“滚。” 傅言寒轻笑,手指贴在乔洛额间:“生病了,怎么脾气还变大了?” 等唐医生的时间里,傅言寒去了一趟楼上,他担心小幼崽也生病。 只是刚准备上楼,就看到小幼崽穿着卡通小奶狗睡衣下来。 “爸爸!” 傅言寒见状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事。 “爸爸,原来你真的回来了,我还以为昨天是在做梦呢。” “我刚刚去乔爸爸房间了,他竟然不在?” 小幼崽跟在傅言寒身边说个不停。 “爸爸,乔爸爸去哪了?” 傅言寒正要开口时,唐医生已经来了。 小幼崽看到唐医生下意识地往傅言寒身后躲,抬起小脑袋可怜巴巴地说:“爸爸,我下次不敢了,可以不要让唐伯伯给我扎针?” 唐医生闻言有些无奈失笑,来的时候已经听管家说是傅先生的那位小先生病了。 “谕仔,伯伯这次不是来给你打针的。” 小幼崽看了一眼傅言寒,才开口问:“那是给谁扎针?” 唐医生不明白,明明打针,为什么小幼崽总是说扎针? 搞得自己好像是电视剧的坏蛋一样? 傅言寒直接将小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