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接吻。 他慢悠悠地喝完剩下的半杯橙汁,抿起的唇很快松开,唇上的果香还有。 楚雾失望着专研刻苦的少年,意犹未尽地推了一下银丝边的镜框。 “……” 晚上纪瑜联系了柳辞故,电话那头娇贵的皇太子头一次崩溃大哭,他哭着让柳辞故见他。 还在方大师家里面的柳辞故看了一下时间有点晚了,他轻声的安抚没有用,这时楚雾失出现在他身后,打算陪他一起去皇宫。 怕大哥担心他出意外,柳辞故给家里面报了平安说去朋友家里面玩,明天再回去,他第一次提要求大哥没有反驳他,只是叮嘱他注意安全,不要太打扰人家。 得到允许后,柳辞故坐上了去往皇宫的车。 气派的皇宫守卫森严,他们进去时有人前去通报了。 “少爷们请跟我来。”那个佣人和楚雾失对视一眼,明显是认识的。 柳辞故紧张地跟在他们身后,直到走到满是蔷薇花的偏殿,那里是皇太子的住处。 佣人敲门了一下,很快推开门,让柳辞故进去。他回头一看,随他来皇宫的青年已经跟着佣人走了,似乎有什么很着急的事。 隐隐约约感觉到奇怪的柳辞故走进了昏暗的卧室。 往前走了几步,铺天盖地的清香柠檬的气味,他不由得疑惑是香水打翻了吗? 沙发角落的人似乎嗅到让人上瘾的信息素,他抬头,眼睛通红一片,已经受到信息素的影响没了理智。 他快步走到少年呆的地方,从背后抱住思之若狂的人,嘴唇下意识地印在beta消退的腺体那处,像是饥渴的流浪者喝到甘露。 “哥救救我,我好难受。” 柳辞故被吓了一大跳要挣脱,结果耳边的喑哑嗓音,气息还不稳地喘着气,他听出此时的纪瑜情绪很不稳定。 柳辞故耐着性子问他:“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不要嫁给楚雾失那个神经病,我和他不可能的!”纪瑜抱着他哭了,嗓音嘶哑的厉害,像是受到极大的委屈,又对婚约对象特别憎恨的语气说,“母亲昨天找他来说要我们结婚,婚约定在明年的开春。阿辞,我不要,母亲他逼我,囚禁我!” “她说就算是疯了,也要和楚雾失成婚。” 柳辞故没想到皇后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虽然他知道楚雾失后面为了和皇太子结婚已经用了手段,没想到剧情提前的这么早。 系统也觉得奇怪:是不是你之前有点影响任务。 柳辞故瞪了系统一眼:我任务可是完成了,不要推我身上。 系统又分析了一波,觉得小说不出什么大问题应该没大事,上面也没检测出来,也就让他平常多注意一下,这次任务不能再出一点意外。 纪瑜的话让他很是理解,被迫和不喜欢的人结婚,是他也得分分钟钟崩溃大哭。 平常他们的相处柳辞故是不知道的,一看纪瑜这么反对抵抗婚约对象,一定遭遇过什么。 因为身后高他大半个头的少年从后面把他圈在怀里,他没办法拍他的后背安抚他,只能拍拍纪瑜的手说:“不哭,你嗓子都哑了,要不要我去给你倒水喝。” 不过他对楚雾失有点不理解:“我感觉楚雾失他对人都挺好的,帮助过我……” 柳辞故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后面抱着的人反转了身子抵到大床的边沿,他看到泪流满面的少年,碧绿的眸子像经过洗刷而明亮而刺眼。 纪瑜凑到他眼前,俩人咫尺之隔:“哥不会对他有好感吧,那个人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喜欢他!” 陷入易感期的alpha狂躁易怒,对于自己的omega拥有绝对的占有欲,要是嫉妒上头可能会强/行占/有。 柳辞故不知道他反应那么大,受惊了:“怎么……怎么了,楚雾失对你做了什么?” 他试探性地问,结果明艳的少年忽然一笑,声音很冷道:“他想毁了我,想独占……” 独占你! 纪瑜不敢说出口,他的秘密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那个神经病会做出什么。光是一个楚雾失都不好对付,阮家那个疯批还有阴暗的下城区的劣质alpha,都是贱人,都想和他抢哥。 柳辞故看他话说一半不说了,看样子难以启齿,不会是纪瑜受到强迫了吧。 柳辞故关怀的眼神仰望着漂亮的皇太子:“不哭了,你可以和我说,我很愿意做你的倾诉对象。” 谁知柳辞故的这句话点燃了少年的心,把单纯不谙世事的人推倒在床上,他的身子压在单薄的beta少年身上。 一阵急促的喘/息,他趴在柳辞故的身上,隐忍到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很吓人。 纪瑜崩溃地哀求着心善的beta:“我很难受,好像要被火烧死了。求求哥亲亲我可不可以。” 柳辞故心里面警铃大作,他说怎么这人体温这么烫,原来是发/情了。 柳辞故想也没想地拒绝“我去给你叫人过来,或者你这里有没有抑制剂去打一下。” 他看得出beta压根不想怜悯他,给他安抚,不然不会坚定地拒绝了自己。 暴怒和委屈压抑不住地爆发,他哭的一抽一抽的,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腕,像是自虐一样。 触目惊心的齿痕已经渗出血,柳辞故心慌地想拉开他的手,不想让他自残地咬自己。 纪瑜那双美丽宛如绿宝石的眼睛,动/情地俯视着他。 不知道何时,他嗅到的香味让他忍不住地颤抖,那处的热意侵蚀着他的大脑。 纪瑜痛苦地说:“不要……楚雾失……母后会把我丢给他,让他标记我。” “怎么可能,他可是你的母亲,没有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 话再次被打断:“她本想杀死刚出生的我,是父皇看到后把我救回。柳辞故,不是所有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 “她不喜欢我,母亲她有病,我也有病。哥,我是疯子,所以楚雾失是疯子,疯子是不是就应该和疯子在一起。”纪瑜骑在少年的身上不敢用力气怕压坏少年,他哭的梨花带雨很美,发抖的手捂住了脸,略长的发没有扎起而是披散在肩,话语间的绝望和自身的易碎的脆弱感,让柳辞故很动容,他听到纪瑜哽咽地说,“哥是不是啊,我是不是应该接受并且承认这一切。” 他哭着一次次询问,腰弯的很低,泪珠低落在柳辞故露出的腰上,泪很烫,像是隐忍爆发的怒气。 柳辞故拉住他的手搂住他的脖子问:“我怎么帮你,你告诉我。不那么痛苦的办法有没有。” “如果有一个选择,我们几个人中你会站在谁的那边。”纪瑜因为情绪太大,胸脯起起伏伏,他不知道柳辞故会如何选择,还是会像上一次那样无论阮郁青做什么都会坚持守着他,让他嫉妒到发疯,可是他不敢质问少年,他没资格,“柳家会站哪一边,你又会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