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沈鹤清,我再问一句,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这句话惊雷般炸响。 黑暗中秦照长久没听到沈鹤清的回答。 他胸口的炽热一点点平息下来。 秦照能感觉到沈鹤清自卑,可自己倾心相护,还是不行吗? 就在秦照心灰意冷,放弃后退的时候,胸口的衣服被抓住,他稍微低头,一张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 死灰复燃,然后呈现燎原之势。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秋雨,淅淅沥沥,将空气衬托得炽热而粘腻,沈鹤清闭上眼睛,感觉着秦照的舌在肆意掠夺,明明想说“我要跟你在一起”,却软得快要化开了。 第24章 承诺休息 耳畔雨声不绝,匆匆完又疏散。 沈鹤清觉得干渴至极,他想下床倒水喝,但是刚一动浑身就过电似的酥疼,手脚顿时就软了,沈鹤清只能放任自己狼狈睡去。 背后贴着一个炽热胸膛,令人安心。 这并非沈鹤清的第一次,但一直都是秦照,只有秦照。大三那年的除夕,他们也曾像今夜这般失控疯狂。 彷佛什么安定因子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沈鹤清体内根深蒂固的寒气被驱散了一些,他侧身蜷缩着,朦胧间看到天幕亮起,还是很累,他记挂着工作,然后听见秦照打电话帮他请假,跟着放下心,浑身酸软得坠入更深的梦境。 “对,在发烧。”秦照此刻坐在床边,不复昨晚的“威风凛凛”,就披了件睡衣,神色紧张,另一只手轻抚着沈鹤清发红的脸颊。 林渊开始佩服:“你……你们昨晚结束,清洗了吗?” “当然。”秦照接道:“不行我带他去医院。” “别折腾了,今天很冷。”林渊难得休假,任命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地址发我。” 不知过去多久,沈鹤清费力地掀起眼皮,面前人影晃动,他以为是秦照,但是等视线清明,却发现是林渊。 “林医生……” “醒了?”林渊冲他笑了笑,没穿白大褂,却依旧清俊,“秦照出去买药,我来前只带了退烧的点滴。” “谢谢。”沈鹤清有气无力。 他觉得挺丢人的,虽然秦照昨晚要了好几回,但不至于一夜就病成这样吧…… 林渊或许真的有读心术,“这事只能算个引子,你之前住院时我就跟你说过,你体质本来就不行,这些年又劳累过甚,需要好好静养。” 沈鹤清挣扎:“工作不累的。” 林渊叹气,“若没秦照打点,你轻松得起来吗?沈先生,就当为了让秦照安心,我的建议是你先辞去工作,多的不用,静养半年都行,现在年轻顶得住,以后呢?” 沈鹤清闷咳两声,往被窝里缩:“我是不是吓到他了?” “肯定的。” “我知道了,谢谢林医生。” 原本沈鹤清也是打算干完这个月就走,可如今换了房子,还要出房租,这些他没办法跟秦照说,二人仍是保持着一种不敢彻底进犯对方生活的距离感。 等秦照回来,药效起作用,沈鹤清的脸色回归苍白,露在被子外面的指尖孱弱又漂亮。 “你看是这些吗?”秦照把袋子递给林渊。 “嗯。”林渊扫了一眼点点头,然后拔掉输液针,开始收拾东西,“按照上面个的用量来,可以一起吃,不冲突。” 见秦照全部心思都在沈鹤清身上,林渊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秦照倒水倒药,一言不发,递过来时沈鹤清突然说:“阿照,我确实有点儿不太好,,俱乐部的工作我也没打算常干,不如辞了吧?” 秦照眼神一亮:“你认真的?” “嗯。”沈鹤清说:“等我好些了,给主管打声招呼。” “不用!”秦照当机立断,“我亲自跟裴荣桓说。” 裴荣桓电话里就同意了,事后还让人事那边将沈鹤清的工资结清,不能拖欠,速度非常快。 中午时分沈鹤清有了力气,正吃着秦照煮的粥——秦照不管在外过着什么苦日子,这厨艺永远都提不上去,勉强入口,刘醒的短信就是这时来的:【不干了?领班的位置就真归我了。】 沈鹤清噙着笑敲字:【嗯,你好好加油,我休息休息。】 刘醒:【早该休息了,有事说一声。】 两人紧绷的关系经过这回算是彻底松弛,之前主管有意让沈鹤清当领班,沈鹤清志不在此,刘醒却十分在意。 “说好啊,休息就是休息,别再惦记别的。”秦照不放心。 “嗯。” 秦照闻言高兴了,得寸进尺地凑上来,“还记得你昨晚答应我什么了吗?” 沈鹤清:“……” 昨夜缠绵失魂的时候,秦照在暴雨拍打玻璃的间隙询问沈鹤清,“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密集的点子恍如催促,沈鹤清口干舌燥,下意识攀上秦照的肩膀,简单的两个字又湿又可怜,“恋人……” 然后秦照就跟上了buff一样,瞬间魔怔,非要沈鹤清不断抽泣才罢休。 自此,沈鹤清的生活没了套牢的责任,没了工作,没了压力,他整个人慢下来后只觉得身体空空的,那是久经负累后引起的后遗症,很虚弱,总是睡不醒,秦照将别墅那边的阿姨请来,话少但手脚勤快,做的饭比不上沈鹤清,但吊打秦照。 这场病像是蓄谋已久的报复,谴责沈鹤清曾经对自己的不上心。 “秦先生回来了?”阿姨刚做好午饭,打算离开。 秦照往客厅看了一眼,“还在睡?” “对,但早饭吃了,看了会书,十一点半的时候又睡着了。” “行,我去看看。” 步入初冬后,寒风一阵接一阵,秦照将刚买的衣服挂起来,衣柜发出的响动惊醒了沈鹤清。 “阿照?” “是我。”秦照脱掉外套,房间里面挺暖和,“该吃午饭了。” “好。”沈鹤清也没想到自己还能睡个回笼觉,他裹着被子伸了个懒腰,呈现出一种放松跟慵懒。 他之前一直将自己逼得很紧,感觉风霜再重些就会折断。 “下午跟我去公司吧?正好晚上有个酒宴,陪我?”饭桌前,秦照打着商量,“不然人家都有伴侣,就我没有。” 后四个字咬音很重,好像沈鹤清不答应他就能委屈死。 沈鹤清夹菜的手一顿,犹豫道:“我之前的西装有些旧,我重新买一件。” “买好了。”秦照说:“就在衣橱里,你吃完饭试试。” 秦照将西装上的标签扯掉,沈鹤清也不好问价格,说“谢谢”又见外,他便尽自己所能对秦照好。 西装很合身,纯白色极衬沈鹤清的气质,青年骨肉匀婷,腰细腿长,打开门的时候秦照原本想佯装淡定,结果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