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买了套简单的厨具放在店里,将大辣片的制作现场由家里换到了店里,这样既解决了买断货的问题,又可以让俩小的继续上晚自习。
只是每天早起去菜市场进货是件麻烦事。
江识跟赵亦城商量着一人一星期轮流转。江识先早起了一星期,可轮到赵亦城时他却感冒了。
从不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来就特别严重。
赵亦城这两天一直发高烧,打完针会退一点,但一到晚上体温会马上升高。
那晚江识正在睡觉,也不知道赵亦城是睡迷糊了还是烧糊涂了,上完洗手间直接走到江识房间往他床上一倒。
可怜了江识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差点没被赵亦城给砸折了。
赵亦城自己也疼得闷哼了下,不过很快便没声了。
江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赵亦城给拖进被子里。
刚将被子给他盖好,赵亦城一个翻身便将被子全卷自己身上了。
“赵亦城。”江识拉了拉被卷跑的被子,拉不动,赵亦城手脚并用将被子抱得死死的。
江识无奈,只好去赵亦城房间将他的被子给抱了过来。
一整晚,赵亦城醒了两次,第一次是要喝水,第二次醒来后问江识:“你怎么在这里。”
江识指着卧室让他好好看看这到底是谁卧室。
可他话音刚落,便发现赵亦城睡了过去。
大概是鼻子堵得厉害,赵亦城微张着嘴巴呼吸,江识自己都不知道当时是出于什么心理,他竟然去摸了下赵亦城高挺的鼻子,然后嘴,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
江识第二天是在赵亦城房间醒来的,窗外天还没大亮,他赖在温暖柔软的被子里,鼻端满满都是赵亦城的气息。
意识到身体的躁动,江识没敢继续躺下去,他快速起床穿衣,趁着时间早路上车少人稀,直奔菜市场而去。
吹了一路的冷风,直到车子上了公路,他全身的燥热这才褪去。
这种反常的现象江识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他还需要时间去慢慢确定和认知,再说了,赵亦城也是他这种情况的机率大概只有万分之一,他绝不能因为自身的原因而去破坏掉别人的人生轨迹。
想了一路,回到家的时候江识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叫赵亦城起床。
赵亦城因为发烧全身无力,他轻轻推开被子,一脸潮红朝江识伸手:“你拉我一把,我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