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穴里的淫水不断向下流出,淌到了我的腿上,床榻上。 “少爷,你又把床榻弄脏了。” 我耸动腰,往里顶了顶,他马上被顶的难耐的加了一声,咬着我的肩膀,却没什么力道,更像是嘴唇含着我的皮肉,触感温软。 我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按着他的屁股,插得又凶又狠,他被颠簸的宛如海上的一叶扁舟,只能在我身上婉转承欢。 “舒服吗?”我边操他,边问。 他被插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刚一张嘴就成了被顶出来的呻吟:“嗯......唔......舒、舒服.....” “那让你更舒服一点。”我抽出湿哒哒的鸡巴,解开他的双手,将他按在墙上,让他背对着我跪在床榻上。我双腿挤进他的双腿间,将他双腿自然的分开,漏出殷红的小穴口,扶着我的鸡巴慢慢的挤进去。 他开始不配合,害怕的乱扭,“不要,我不要这样......” “没事的,少爷,别动。”我压着他的双手,按在墙上,他被迫翘着屁股,承受我的进攻。 肉刃滚烫坚硬,顶进更为火热的地方,沿着肠壁中的褶皱,慢慢的碾磨,茎头顶着他的敏感地,重重擦过,每进去一点,巨大的快感包裹着我的下身,直到插到最深处,这个姿势直接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不要......太深了太深了.......”少爷双手和身子被我压着,只能胡乱的摇头,嘴里说着求饶的话。 我亲亲他的后背,轻声抚慰:“乖,别怕,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鸡巴退到穴口,而后重重顶进去,每一下都压着敏感点碾过去,进到最深处,房内全是苟合时的啪啪作响,帐中两道身影交叠着,不断耸动,传出黏腻的水声和细碎的喘息。 “嗯...少爷的身子可真是,夹的我好爽。”我用力的抽插,几次大开大合,他后穴紧缩,前面的阴茎抵着墙,淫水全都蹭到床帐上。 “呜......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嗯...要坏了.....”他被顶的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出来,我全然不理他的求饶。 “不会坏的。”他后面越来越紧,我知道他要高潮了,便用力的操开他收缩的肠道,前面的阴茎没有被碰,只靠后面就高潮了,他在尖叫中射出来,仰着头,半张着嘴,泪水顺着眼尾流入修长的脖子,我伸出舌头舔上去,咸咸的。 他此刻像一具任由我摆弄的傀儡娃娃,没给他喘息的时间,我便开始动了起来,我舔了舔干涩的嘴,身上已经出了汗,他的身体像是一个火坑,要把我焚烧殆尽,而我却依然义无反顾的冲向这火坑里。 我与他衣衫褪尽,衣物皆散乱的掉在床下。 床上一片淫靡污秽。 一个时辰后,他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交合的位置,被操出的白沫挂在他的穴口处,小小的穴口被撑得褶皱全无,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变得红肿,连臀瓣上都是撞出来的红印子。他皮肤白,握住哪里哪里就变得青紫,像极了被虐待出来的样子。 “求...求你......不要了好不好......”一道细若蚊蝇的声音,我停下在他体内鞭挞的肉刃,在他耳边轻哄:“乖,最后一回。” “你...你刚刚已经说了是最后一回了......” 我笑了笑,开始在穴里抽插,说:“这次真的是最后一回。” “明天、明天还要赶路...啊...” 折腾到半夜,少爷在我最后一次射到他体内的时候,神志溃散,软软的摊在床上,股间的精水干涸的贴在臀肉上,他的性器软软的耷拉在跨间,肚子上一片黏腻,又不像是白精,更像是稀松的尿液混着腺液。 我穿好衣服起身烧了热水,抱着昏昏欲睡的他沐浴,给他清理干净后,将他放在床上。 后来我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少爷迷迷糊糊的起不来,知道是昨晚上被折腾狠了,哄着他穿好了衣服,好在我把马车里面封好了油纸,一点风也不会吹进去。 我赶着马车,离开了我住了十多年的家,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这条小路,小路的尽头,是熟悉的村子,是熟悉的那座山。 路上的寒风,打在脸上,刺骨的疼。 第28章 一路向京城出发,路上凄凉无比。如今走到是官道,却见不少流民,个个面黄肌瘦,逃荒至此。 我赶着马车,掀开帘子往里看了眼,问:“少爷,没事吧?” 他黑着脸,答:“你说呢?” “对不起少爷......” 他面色不好看,却也只是叹了口气,抬手摸摸我的头,道:“下次不要这样了。” 我重重点头,雀跃不已,“嗯。” 路程行驶过半,没发生什么事情。白天赶路,晚上就找驿馆休息。好在当今圣上仁慈,偏远地区赶考的学子,固定的驿馆里可供食宿。 只是如今灾年,这一路上的灾民少说不下千余人。 少爷在房间里小憩,我在边上无聊的很,看着窗子外的人问他:“少爷,朝廷不是拨了粮食吗?怎么还有这么多逃荒的?” 他睁开眼睛,坐起来答:“朝廷拨的粮食也未必能到这些灾民的手上。” “为什么啊?” 他面色如常,淡淡的说:""上面层层盘剥,真正到百姓手里的能有几粒米?"" 突然,我听见外面一阵骚动,准备下去看看,还没来得及出去,门口进来一个男人,急慌慌的来说:“快跑吧,流寇来了!” 我心一沉,灾年果然不太平,我还想着一路上都没事,终究还是躲不过。 我拉着少爷出去,驿馆的里人四散逃跑,整个大堂混乱不已,我转头看向后院,说:“少爷,骑马走。” 外面的一帮流寇个个骑着马,在外面看见男人就一刀砍下去,看见女人就抓着提上马,不听话的也杀掉。 马正在后院吃草,我没管马车,解了绳子就拉出来,让少爷踩着马镫,将他托上去,然后我一脚踩上马镫,长腿一跨,稳坐在马背上,将他环在身前。 他在我胸前担忧的问道:“贺祈,你会骑马?” “小时候爹教过我。” 我扯着缰绳长腿轻轻夹一下,嘴上大喝一声,马儿便撒了欢的跑出去。 小时候确实学过骑马,后来爹死了, 我便没有摸过了,现下只是有些生疏。 我带着少爷疾驰而去,行李捡了要紧的带着,只希望那帮流寇不会注意到我们。 但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后面的人还是发现了,尤其是一堆乱民中,只有我们在骑马,显得扎眼了些。我往后看了眼,他们派出四个人来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