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树袋熊,经过双胞胎时:“我带他走了。” 到了白家,管家吴恕看他们下车,就要帮忙一起架着绵绵上楼,被白沉摆手拒绝,来到绵绵的房间,白沉将沉重的某个人扔到床上。 白沉也没马上离开,坐在床边上,冰凉的手指贴着绵绵的颈侧肌肤,像随时都会取走他性命般:“既然醒了就起来。” 颈侧大动脉,是大部分男人的命脉,被这样对待能让人任何男人炸毛。绵绵猛地睁开眼,下一刻白沉意识到一丝危险,但他并没有动。 抓住白沉就反把人按在床上,双腿凌空跨在白沉身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绵绵拉了拉校服衬衫顶端的扣子,露出小片锁骨,邪气四溢。 白沉虽处在下方,却丝毫没半点颓势,更像是无所谓般,气定神闲地望着人:“果然没睡。” 绵绵一脸沮丧,你果然又诈我,他就说他装睡功力就是情圣们都分辨不出来,白沉怎么就能这么肯定。这大概是白沉最后的试探,若绵绵还是不动,这场小小的较量就是绵绵棋高一着了,可惜绵绵到最后还是没沉住气。 “你为什么会过来?” “你可以看一下你的手机。” 绵绵将信将疑地掏出手机,他还记得最后一条是发给白的,然后,就看到自己发了疯一样不停给邢星谈聊天窗口,当时白的聊天窗下面就是邢星,他按错了。 绵绵以为是自己要邢星来接,邢星又拉上了白沉,这个逻辑没毛病。 “既然误会解开了,就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忌讳回荡风 18瓶;颜玖 15瓶;31118431、梓涵 10瓶;癫癫嘚嘚 5瓶;空青、南团团 1瓶; 第28章 学渣了解一下28 “下去, 为什么…”绵绵打了个轻嗝,反问。 迷蒙着眼,也看不出是真醉还是装醉, 这蛮横的劲让白沉一时语塞, 果然是只伪装成绵羊的狼。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酒味,始终萦绕着绵绵,体内的乙醛随着时间推移堆积,影响神经系统运作, 让绵绵的判断力、控制力远不如平时,他反而更贴近白沉。 被久久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躁动,复苏了。 在公交车上一刹那的蠢蠢欲动再一次席卷而来, 更汹涌了些。 白沉的一个轻瞥, 甚至只是微微勾了下唇角,那么微小的动作都牢牢地攥住绵绵的视线,他抓住白沉的小臂,指尖发白,无端的悸动贯穿全身。 他灼热的视线始终注视着白沉,白沉身上沉淀着一种学者的优雅从容,每当他人被他表象吸引时,又会被这人骨子里的冷漠逼退。 绵绵没有再阻止这种失控感, 靠得越近, 甚至大胆地撩起白沉的一缕发丝, 俯下身, 嘴唇擦过发丝,和他的人一样冷硬。 白沉也不动, 任由绵绵得寸进尺。 眼眸微垂, 闷声下了最后的通牒:“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这是动怒征兆, 白沉活到现在大概没见过几个这样嚣张又无耻的家伙。 绵绵无所谓地笑着,看到白沉就这样躺在自己身下,血液也渐渐沸腾:“你让我下去就下去,我不要面子的吗?” 平日里绵绵可不会这么挑衅白沉,今天却像是释放了心中的兽。 某个苏醒的东西抵着白沉,倏然,绵绵只感到脖子一紧,呼吸被阻断般,不好! “唔…!” 又被掐住脖子了。 撩拨过头了。 他全盛时期都不是白沉的对手,更何况现在。 被白沉一掌掐住,另一只手拍向胸口,同时膝盖踹到他微微抬头的地方。惊骇让绵绵清醒了不少,往一侧躲过,与白沉的膝盖擦过。 “嘶————”绵绵滚落大床,倒吸一口气,疼,疼死了。 白沉,看不出来你也会沉不住气,还挺燥啊。 痛得绵绵头皮发麻,他蜷缩在地上,忍住不去摸受创部位。全身控制不住地轻微痉挛,把剩下的痛吟吞了回去。 这不是装的,谁被这么来一脚都可能报废。如果不是他反应快稍稍往后退了下,就刚才那一下,他这辈子又要过上处男的日子了。 白沉深吸一口气,压一下心中火气,以为自己踢坏了人,正待开口,谁知道那痛得龇牙咧嘴的坏小子猛地爆发出笑声:“终于看到你别的表情了,原来你也会生气啊!” 笑的很是可恶。 “顾青轮,你真幼稚。”白沉很少带着全名喊绵绵。 …… ………… “哦。” 咋滴,你咬我啊。 绵绵厌透了白沉总是一副万事了然的样子,仿佛所有人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 白沉唇紧绷着,欲说什么,还是沉默了下来。 完全不想搭理这个酒疯子。 眼见白沉起身,头也不回地要离开,绵绵一慌,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跌跌撞撞地冲过去,拉住那人衣角,却反被惯到墙上,勉强睁开眼睛,就看到白沉居高临下仿佛看着垃圾的眼神。 “还想我帮你醒醒酒?” 白沉的目光刺痛了绵绵:“你是不是特看不上我,从我来白家,就没正眼瞧过……” “……”白沉蹙着眉头。 “正好我们也两看相厌,你很快就…” 绵绵趁着酒意,想把自己要搬走的事说完,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管家吴恕将门拉开一条缝,就看到这两一个被另一个堵在墙上,该不会打过了吧。 这个年纪的少年人冲动,一言不合就干架也没什么大不了,还能闹翻了天去。但要是干架对象换成白沉就让吴恕惊讶了,在吴恕印象中,四少白沉是个人际交往中相当被动和冷淡的人,别说打架,谁能惹他发点脾气都是少见的。 “沉少,您刚才吩咐的醒酒茶。”白家的醒酒茶由茶叶、山楂、佛手、茯苓等十几种原材料炮制,不过刚才进门前白沉特意要求了不加山楂,这茶也就少了一味,影响不大。 吴恕记得顾青轮不爱吃酸,总不至于…… 有些事,不能细想。 白沉一手端过茶,看了眼绵绵,看着是要来给面前的醉鬼醒醒脑。 “我自己来。”绵绵清醒了点,抢过茶。 他可不想被暴力灌下去,白沉真的做的出来。 喝完茶,看着白沉一刻都不耐烦留在这里的模样,绵绵不再有其他动作,屋内再次恢复寂静。 几分钟后,绵绵被酒精放纵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些,身体慢慢下滑,蜷缩在地上。 绵绵对着墙面,一掌盖住了脸上表情。 死鱼样趴了会,传来的若有似无的声音:“原来真不喜欢男的啊……” 试探什么呢。 醉的厉害,但也分得清直男的本能反应。 绵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维持着昨天蜷缩在墙边的姿势。 他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很冷,脑壳还疼着,但格外清醒。 他望着天花板发着呆,久久没动。 “丢人……太丢人。”半晌,他喃喃自语。 如果不是白沉揍他,他昨天想继续做点什么? 他缓缓转头,窗外暗蓝色的天际正退去朦胧外衣,朝霞渲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