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帮他看看手术做得好不好,但他如果对着一个Alpha说你看我腺体吧,这个Alpha还是他爱慕的人,多少有点引诱的嫌疑。 算了,既然他忘了,就忘了吧,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没,我就是想告诉你,餐厅新招了法餐主厨,你如果想吃的话,可以给刘经理打电话,反正是我们自己的店,也不用花钱。” 司棋点头:“好。” “那我去睡一会儿。” “去吧去吧。” 崔桓宇关门前,看到小豹子 拿着手机滚倒在沙发上,正浏览着什么。 自打做了修复手术,医生给他开的口服药让他特别容易感到困,想必司棋也是看到他疲累的模样,才会催促着他去休息。 浑浑噩噩不知睡了多久,崔桓宇听到门铃响。 他睁开眼睛,隐约听见有人在说签收什么。 崔桓宇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了,他披着睡袍起了床。 打开卧室门,发现客厅一片漆黑,唯有饭厅那里燃着莹莹烛光。 停电了? 崔桓宇没看到小豹子的身影,对着空旷的屋子喊了一声:“司棋……” “你醒了?我正说要叫你。”小豹子从饭厅跑了出来。 “怎么不开灯?还把窗帘拉得那么严实。”崔桓宇问。 “开什么灯,你过来。”司棋拉着他的手,把他往饭厅带。 餐桌上摆着两份牛排和一瓶超大可乐,中间放着烛台。 一旁的椅子上还立着一束超大玫瑰花。 “烛光晚餐?”崔桓宇感觉自己有点没睡醒。 “嗯嗯。” “花也是……送我的?” 小豹子挺起胸脯:“这个家就只有你和我嘛,当然是送给你的啦,那个韩医生也太小气了,才送九支,兄弟送你九十九支,够意思吧?” 所以你可别被抠门儿的Alpha骗走了,司棋心道。 崔桓宇解释:“他只是庆祝我出院。” “你怎么还帮他说话呢?”司棋气鼓鼓问,“我这也是庆祝你出院。” 瞧着他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崔桓宇俯身安抚道:“我没有帮他说话,总之,谢谢你司棋,我很开心,不止是今天,是从认识你开始的每一天。” 男人的脸骤然靠近,大抵因为本体是狐狸的原因,崔桓宇的眼睛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充满风情,尤其现在在暧昧的烛光下,更是勾人。 司棋看呆了,他吞了吞唾沫,垂眼不敢直视。 可下移的目光又落进了男人敞开的领子里,隐约能觑见胸肌的线条。 司棋倒吸一口气,觉得鼻腔一痒,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崔桓宇的笑立马被紧张取代,失声惊呼道:“司棋,你怎么流鼻血了?” 误以为司棋的身体又出了什么新问题,他赶紧去抽纸,替司棋堵住鼻孔,慌道:“我给卡西打电话。” “别……”司棋拉住他的手腕,神情复杂:“我可能,就是上火了……” “怎么会上火?” “就……吃太辣了。”司棋深深看了他一眼,又道:“能把你领子拉好吗?” 崔桓宇低了下头,顺手拢了拢领口:“真的没关系吗?我觉得还是要和你的主治医生说一下,毕竟你现在情况特殊。” 司棋捂着鼻子酷酷道:“不要。” 尽管他再三拒绝,但放心不下的崔桓宇还是给卡西去了一个电话。 仔细询问完情况,卡西安慰道:“没事的崔先生,偶尔流鼻血没太大问题,司组长的身体现在很健康,您不必担心。我觉得他可能就是从前抑制剂打多了,易感期又不愿意宣泄,有点燥是正常的,等他恢复好了,找个小O谈谈恋爱,包治他百病。” 挂断电话,一大一小面面相觑。 司棋鼻子还塞着纸团,瓮声瓮气道:“我都说了别给她打电话,她以后肯定会笑我。” “这有什么好笑的?” 小豹子委屈又惆怅叹气。 “笑我是寡A!” 第22章 五一小长假正式来临,把餐厅和酒吧的生意又推上了新高峰。 作为老板的崔桓宇自然也跟着忙碌起来。 司棋帮不了什么忙,只能安安静静呆在家不给他添麻烦。 白天司棋在小区楼下滑滑板,晚上就踩着凳子在家做饭。 这种足不出小区的日子终于在五号这天结束。 五月五日是秦远的生日,早早就接到邀请的崔桓宇准备带着小豹子一起赴约。 秦远没打算隆重办,只邀请了十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好友吃饭,算是聚聚。 两人抵达山庄时,秦远正在门口迎客,头发抹得油亮油亮的,高定西装更是让他褪去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好似年长了一岁,就又添了一分成熟。 崔桓宇降下车窗,和寿星打了一声招呼。 秦远靠过来,笑嘻嘻道:“宇哥,你们到啦,先进去坐,哲归和于垚也刚到。” 话落,他刻意往副驾望了一眼,豹豹也倾身正在看他。 四目相对,秦远不淡定“我靠”了一声。 崔桓宇:“怎么了?” 秦远尴尬笑了笑:“没事,没事,停车场左边直走,我让哲归在那里等你们。” 崔桓宇:“好。” 车子开进园区,寿星的身影渐远。 司棋道:“他今天肯定抹了两斤发胶。” 崔桓宇:“哪有那么夸张?” 转过弯,两人远远便见金哲归和于垚站在敞阔的停车坪向他们招手。 司棋:“于垚胖了。” 崔桓宇维持着微笑:“少说两句。” 停好车,司棋捧着礼物打开了车门。 他刚跳下车,两双眼睛齐刷刷盯向他。 于垚的反应更是和秦远一样,直接“我靠”开场。 司棋顿下脚步,颇为无语和他们对视。 金哲归捅咕了于垚两下,皮笑肉不笑道:“不要在小孩面前说脏话。” 自知失言的于垚赶紧打了一下嘴。 两人不约而同仔细端量起小豹子来,把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崔桓宇适时打破僵局,摸着司棋的脑袋装模作样介绍道:“这是金哲归叔叔,上次我们在超市见过,这是于垚叔叔,才回国的。” 司棋沉默,没有叫人的打算。 金哲归倒是自来熟,主动挥手和他打招呼:“你好呀,小家伙,又见面了。” 司棋继续沉默,转而望向崔桓宇,眼神示意:我不要叫他们叔叔。 “他……不会说话吗?”于垚小心问。 “不是,他……”崔桓宇稍加思索,很快给出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就上次变异体袭击游乐场的新闻你们看了吧?他当时也在那,被吓坏了,这段时间都不怎么说话。” “啊?”金哲归流露出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