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待你好的人?过吧。” 崔桓宇幽怨盯着他:“好,真有?那一天,我就带着你的保险金,再找个Alpha,住你的房子,用你的钱。” 司棋:? “诶,你这样就很过分。” 崔桓宇稳了?稳情绪:“所以你要?平平安安,否则,我会在卧室床头摆你的照片,让你看着我怎么在你的床上和别人?……” “不准说了?。”司棋有?些恼火,“我易感期都快气出来了?。”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受不了?。 让他看着崔桓宇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他能直接气活过来。 谁家正经人?谈恋爱第一天,先把后事都谈了?? 哦,他两个卧龙凤雏。 “那你也别说不吉利的话。”崔桓宇分外严肃。 “好好好。” 达成?共识,崔桓宇准备把司棋给?他的东西锁进?保险柜。 这是司棋第一次进?崔桓宇的卧房。 两人?从前虽是好兄弟,但?到底第二性别不同,于情于理,他一个成?年Alpha都不该往Beta卧房里跑。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两人?互表了?心意,确定了?关系,崔桓宇是他的伴侣,他自然是要?在崔桓宇的隐私空间里留下自己的味道,以此昭显,这是他的人?,谁也别惦记。 崔桓宇的房间摆设和他的性格一致,简洁大方,又整理得干干净净。 男人?站在衣柜前,打开了?嵌入式保险箱,正在输密码。 司棋则站在一旁,好奇打量着四周。 欧式大床的正上方,同两幅壁画贴在一起的,是一副画风抽象的人?物图,他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之前在幼儿?园画的崔桓宇,没想到收到画的人?,特?意去做了?一个画框将那副丑丑的画裱了?起来,还骄傲地?挂上了?墙。 这种潜在炫耀的心思当真是可爱的紧。 司棋视线继续移动,下一刻,又被床头柜上的合照吸引。 他挪动了?下脚步,将相框拿了?起来。 这是高中毕业时,崔桓宇等在厕所门口找他合的影,那时的两人?都还很稚嫩,崔桓宇更?是和现?在大相径庭。 “在看什么?”放好东西的男人?靠了?过来。 “照片。”司棋把相框侧给?他看。 “哦,我那时好丑。”崔桓宇声音淡淡。 “不丑啊,很可爱。”司棋反驳,“不过说起来,我记得大学第一次碰面那晚,我差点没把你认出来,就一个暑假,你变了?好多。” “因为我整个暑假都在减肥,还做了?近视眼手?术。”崔桓宇把相框从司棋手?里拿走,“也找了?心理医生辅导,让我可以勇敢说话,不再一看见人?就害怕。” “那看来很成?功。” “那也是因为你。”崔桓宇目光灼灼,“因为我在期待和你重?逢,想你重?新记住我。” 原来又是因为他。 原来崔桓宇一直把他当成?动力,默默改变着自己,仅仅就是为了?下一次见面,给?他留下深刻的记忆。 而这不求回报的喜欢和付出 ,竟持续了?近九年。 昏暗的卧室内,司棋居高临下看着眼前人?,男人?那一张一合的嘴吐出来的每个字都让他心潮澎湃。 当隐藏已久的爱意宣泄出来时,竟热烈得让人?难以招架。 司棋的目光落在了?那不施口脂却也自带嫣红的唇上:“崔桓宇,我能不能亲你?” 这是他此刻最想做的事,用肢体接触来表达对他的爱恋。 “什么?”崔桓宇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想亲你。”司棋再次郑重?道,“当然,你可以拒绝。” 崔桓宇视线飘忽,白?皙的脸一点藏不住羞,红了?一大片:“我为什么要?拒绝?” 得到了?允许,司棋捧着他的脸,暧昧缱绻地?贴了?上去。 崔桓宇的唇温热柔软,司棋一点点浅啄着,又探出了?舌尖。 男人?配合张开嘴,接受他的攻城略地?,在和他唇齿纠缠时,一对大大的狐狸耳朵“Duang”的一下冒了?出来,是情动的表现?。 司棋轻喘着气,稍稍分离了?一点,同他鼻尖对着鼻尖,哑声道:“耳朵出来了?,尾巴呢?” 崔桓宇被勾得腿都软了?,一下跌坐在床上,只顾着呼气。 高大的Alpha欺身上前,不依不饶问:“尾巴出来没?” 崔桓宇紧抿着唇,别过脸不看他。 “不说?那我自己摸。”说罢,司棋的手?钻到了?他的身后,轻易就摸到了?那鼓囊囊的一团,低声笑道:“出来了?,你这么敏感?” 他爱了?九年的人?,在带着爱意亲吻他,引诱他,他怎么能不敏感呢? 同上一次Alpha易感期时的吻不同,这次是在Alpha意识清醒,征得他同意的情况下,主动和他缠绵。 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和激动。 只要?一想到这个人?也在爱他,他的心和身体就换了?主导者,完全由他的Alpha在支配。 “崔桓宇,让我看看尾巴。”司棋循循善诱,“就看一下,你那天都打算给?别人?看耳朵了?。” 崔桓宇闭着眼睛,羞怯难当:“没给?看。” “那不是因为我在吗?你自己都说,我要?不在,你就给?他们看了?。”司棋伏在上方俯视着他,还用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我和别人?总归不一样,他们能看得耳朵,我就要?看你尾巴。” 说着,司棋又往下压了?点,嘴唇亲了?亲崔桓宇的大耳朵,听他舒服又压抑地?闷哼了?两声。 把人?心都叫酥了?。 司棋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勾着他的皮带,继续追问:“给?不给?看?” 就像森林里发现?了?猎物,他蛰伏在暗处,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等待他放松警惕,再一击即中。 反正狩猎,要?的就是耐心。 隔了?好一会儿?,崔桓宇才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司棋故作?不解。 崔桓宇这下连脖颈都红了?,还未消肿的眼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憋出三个字:“给?你看。” 裤子退至大腿,一条毛绒绒的尾巴弹了?出来。 耳廓狐的尾毛厚而密,尾尖是黑色。 司棋的手?顺着尾巴根一路撸到下,崔桓宇弓着身子抖如筛糠。 他咬着被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奈何Alpha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把玩着他的狐尾,还放在唇边亲了?两下。 崔桓宇“唔”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再回过神时,心里暗道:要?换床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