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胸膛,对方?这才松开了他,崔桓宇颤声问:“司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司棋起?身,努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直到房间里检测信息素的警报器响起?,崔桓宇也跟着意识到,司棋的易感期来了。 Alpha翻身下床,去抽屉里找抑制剂。 当药剂拿出来,他并没?有?立马注射,而是看着崔桓宇,哭唧唧道:“老婆,如?果我打?了抑制剂,可能就会变小,可我不想变小,我想草/你。” 崔桓宇吞了吞唾沫,他没?见过Alpha这样的一面,和平时大相径庭,就像是两种人格。 “可我尊重?你,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强迫你,你可以离开房间,把我关在里面,但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就过来抱我。” 崔桓宇来之前,游惩曾说过这么一番话。 “崔先生,我必须要提醒你,司棋虽然不会攻击你,但热恋期的Alpha陷入易感期时,会有?用不完的精力,而没?有?信息素的安抚,他可能会没?有?节制地把你弄伤。” “我们在房间里准备了抑制剂和镇定剂,所以一旦发现他有?异常时,你可以随时为?他注射。以及,请你一定要记住一点,不要相信Alpha的眼泪,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他流多少泪,你就会受多少罪。” 游惩的话还?浮在耳畔。 崔桓宇动了动,司棋当即大哭起?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你下午还?说爱我的,可我刚刚亲你,你就推我,你推我,你现在还?想跑。” 犹豫不过片刻,崔桓宇手脚并用爬向了他。 他抽掉了司棋手中的抑制剂,伸手抱住了抽泣的Alpha,说:“别哭,我没?有?想跑,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崔桓宇不知是夜晚太长?,还?是其实黎明已过。 他看不到外头?的阳光,也不知道现在几时几刻。 他的身边只有?一位兴致勃勃的Alpha,摆弄着他的手脚,让他做出大开的姿势。 崔桓宇嗓子干哑,他出了很?多汗,只觉身下一片湿。 肚子咕噜叫了两声,趴在他身上的Alpha终于寻回了点理智。 他拨着他的头?发,问:“老婆,你饿了吗?” 崔桓宇虚弱点点头?。 Alpha依依不舍抽出自己,说:“好吧,我去给你做饭,但你要乖哦,不能乱跑,你要是跑了,我就要惩罚你。” 崔桓宇点点头?。 他终于相信了游惩那句话,不要相信Alpha的眼泪。 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他爬起?来想去找修复器。 他记得司棋说过,修复器在房间里。 可他没?有?找到。 想到他们是弄脏了主?卧,现在搬到了次卧,崔桓宇想,修复器或许在主?卧里。 就在隔壁,很?近的,去去就回,司棋不会发现。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拧下了门把手。 厚重?的实木门刚刚打?开,他便看到手里抱着修复器的Alpha站在门口。 他歪了歪脑袋,委屈说:“老婆,你果然想跑。” 崔桓宇摇头?,解释:“我不是,我只是想……” Alpha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他一步步走近,崔桓宇慢慢后退。 直到退到床沿边,崔桓宇腿一软,跌坐回了床上。 司棋把修复器放在一边,倾身压过去道:“老婆,我说了,你不听话,就要惩罚你。” 崔桓宇讨好地抱住他,撒谎道:“我没?有?要跑,我只是,只是你一离开,我就想你,我想去找你。” 大抵是他表现得很?乖顺,从前也很?少说谎,司棋真的相信了他的话。 Alpha像只大狗狗样,在他脖颈边蹭了蹭,说:“真的吗?虽然我也很?想抱老婆去厨房,可我觉得老婆需要休养一下。等吃完饭,我们去厨房做好不好?” 崔桓宇哪敢说不,忙不迭点头?:“好。” Alpha细心帮他涂了药,然后将他按坐在修复器上。 机器震动发热,身体也开始慢慢得到放松。 那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也在一点点收紧,疼痛感开始慢慢消失。 崔桓宇恢复了点力气,在修复时间结束后,他站了起?来。 不敢再招惹发疯的Alpha,崔桓宇没?有?出卧室。 他在床头?柜摸到了手机,打?开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距离发现司棋易感期,过了九个多小时。 真是……要被他掏空了。 若是没?有?特效药和修复器,他说不定会死在司棋身下,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Alpha做饭没?用多久。 崔桓宇才刚刚洗漱完毕,司棋就推门进来了。 “老婆,吃饭了。”Alpha边说边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打?横抱在怀中,“吃饱了,你就不会哭了。” 崔桓宇真想说,这几个小时里,好像你哭的时间比较多吧? 依旧是两菜一汤,但是Alpha没?怎么吃,他嘴里叼着营养剂,坐在一边光顾着看。 崔桓宇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他现在没?穿衣服,Alpha那一道道火辣的视线快要将他点燃。 他虽然不是Omega,不会因为?Alpha的信息素发/情,可他会为?了Alpha的一个眼神,一个亲吻,一句情话,变得失控放纵起?来。 迟来的午饭入腹,饱餐一顿后,崔桓宇把碗筷往旁边推了推。 他爬上了餐桌,背对着司棋,腰下榻,狐尾上扬,说:“你可以来享受你的午餐了。” _ 随着时间的流逝,司棋的意识也越来越清明。 他每每想起?自己在崔桓宇面前哭的样子,就觉得丢人。 甚至还?因为?崔桓宇不让他埋在里面睡觉,气得在地上打?滚。 又哭又闹,把崔桓宇哭得没?辙了,只好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他这几日?仗着眼泪为?所欲为?,崔桓宇总是把底线一挪再挪,耐心哄着他。 被情绪左右的时间已然过去,眼下看着痕迹累累的崔桓宇,司棋心中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睡着的崔桓宇都还?有?点不踏实,嘴里叨念着:“司棋,别哭,依你,都依你。” 司棋难为?情挠了挠脑袋,又挤进了崔桓宇怀里,低声道:“好丢脸啊,你快忘记我哭的样子吧。” 再次醒来,是一个暴雨天。 司棋听着瓢泼大雨打?在屋顶和玻璃窗上,慢慢睁开了眼睛。 同他一起?醒来的,还?有?崔桓宇。 两人无声对视片刻,司棋弯眼一笑:“崔桓宇,我易感期过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