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刘礼拉回来,“刘老师,消消气,我们要相信警方。” 至于朴贤英,对着他打几拳踹几脚,伤好了又是人模狗样,这件事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过去,在朴贤英进去之前蒋颂眠可以忍,等朴贤英进去之后,他有千种万种方法,让人在里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蒋颂眠不是没有怒火,相反堵在他心头的那口气从上辈子一直堵到现在,这辈子他早已做好准备,加诸于裴轻栎身上的伤害,他会千倍万倍还回去。 -------------------- 失误了,没有写到蒋颂眠证明自己,争取下章写到嗷~ 第20章 后来证明,事实如此 在公安局做完笔录回家,已经是晚上十点。 洗完澡出来,蒋颂眠的脸肿的不能看,裴轻栎心有余悸瞅他一眼,回自己房间想了想,捏着药膏敲开了蒋颂眠的卧室门。 “栎栎。”蒋颂眠将门打开一条缝。 “蒋颂眠,我再给你涂点药吧。”裴轻栎挥了挥手里的药膏。 “好。”蒋颂眠把他放进屋,坐在床边仰起头。 裴轻栎走到他跟前,用指肚沾着药膏,一点一点往他脸上蹭。 “蒋颂眠,疼不疼啊?”裴轻栎问。 蒋颂眠诚实道:“疼。” “那你怎么不说啊。”裴轻栎埋怨他,手下更轻了点。 “能忍。” “今天他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你不会连他都打不过吧?你是不是——” “栎栎。”蒋颂眠打断他,阻止他说出那个字,“栎栎,关于我虚不虚这个问题,我很乐意跟你深入讨论一下。” 裴轻栎红着脸反驳:“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这跟我又没什么关系,药、药涂好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完落荒而逃。 半夜又被烟味呛醒的时候,裴轻栎一骨碌爬起来冲到客厅,“蒋颂眠?你什么时候买的烟?怎么又大半夜不睡觉?” 蒋颂眠抬眼,抽了一半的烟被他直接掐灭在指尖,“抱歉,实在睡不着,最近……总是做噩梦。” 今晚的噩梦,是裴轻栎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我就说你虚吧,你还不承认。”年纪大了,天天做噩梦,身子也会越来越虚。 “栎栎,能不能陪我睡会儿。” “我——”裴轻栎刚要拒绝,一想到蒋颂眠是因为他才被揍成这副模样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弯,“那我要睡左边。” 跟在蒋颂眠后面爬上大床,裴轻栎滚到左边躺下,大腿处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一把掀起被子,双手在里面摸了一下,摸出一个本子来。 是那种黑色皮质的商务笔记本,毫不起眼的外皮上别着一只黑色的中性笔。 “蒋颂眠,你也太努力了,这么晚还工作。”裴轻栎以为是什么工作笔记,没多想就随便翻了一下。 【栎栎说他想试一个新姿势,姿势有点难,但栎栎做到了。】 裴轻栎:“???” 他不敢置信又往后翻了一页。 【栎栎说我们做爱的频率太高,要懂得节制,可我无法控制自己,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上去很好吃,后来证明,事实如此。】 裴轻栎看蒋颂眠的眼神都不对了。 “这是什么?你在写什么东西啊?” 要了命了,好几天没跟蒋颂眠亲嘴,他都忘了蒋颂眠是个变色老流氓,现在越发变本加厉,居然把他写进了小/h/文里? 而蒋颂眠看过来的眼神也不大对劲,他握住裴轻栎的手腕,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手掌抚上裴轻栎的小腿。 “栎栎。” 粗重微颤的呼吸在耳边响起,裴轻栎只是听见这一声,半边身子都变得酥麻绵软。 他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但没什么用。 “蒋、蒋颂眠,你干嘛呀?” “栎栎……” 轻柔的吻落在裴轻栎脸颊的软肉上,那肉太软了,软到蒋颂眠咬一口又赶紧松开,生怕给他留下什么印子。 或者说裴轻栎浑身上下都是软的,蒋颂眠连力气都不敢多用几分。 “栎栎,我不做到最后,但能不能向你讨点甜头?不然我真的要疯了。” 疯了?裴轻栎的耳垂还在蒋颂眠嘴里,他一边哆嗦着一边分出仅剩的精力思考。 蒋颂眠不会真的得了妄想症吧?谁会大半夜不睡觉写这种东西啊? “栎栎,我爱你,我保证不会伤害你,好不好?” 密集的吻转移到裴轻栎后颈上,那里是他的敏感区,而一声声乞求和一阵阵快感也让裴轻栎迷失了自己。 他哥说的没错,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他也逃不过这个定律,几乎是蒋颂眠刚刚凑过来喘气的时候,他就已经起了反应。 “蒋颂眠,你要干什么?”裴轻栎轻轻扭动身子,好像不满足于此,好像要在蒋颂眠那里得到更多。 要多少,蒋颂眠都愿意给。 “栎栎,不要乱动,你这样扭,我忍不住。” 裴轻栎委委屈屈回头:“那怎么办嘛,我也忍不住。” 2000字。 给蒋颂眠开的药膏,最后全用在了裴轻栎大腿内侧。 第二天早上起来,裴轻栎给自己上药的时候还在小声吸气。 蒋颂眠做的太狠了。 蒋颂眠一点都不虚。 想到昨晚的意乱情迷,裴轻栎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虽然不想承认,但蒋颂眠的确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还是让他知道了很多自己都意外的敏感地带,难不成……难不成蒋颂眠编的那个重生的故事都是真的? 他突然睁大眼睛,摸过手机看了看自己的小金库,小金库是这些年他爸他妈他哥给的钱,花了不少,但也攒下挺多。 他把小金库的钱分成三份,买下了蒋颂眠昨天推荐给他的那三只股。 如果蒋颂眠说的都是真的,他是重生回来的,不,就算不是重生,蒋颂眠也肯定有什么途径可以预知未来。 那这三只股,会让他的小金库翻—— “啊啊啊啊啊——” 裴轻栎坐在餐桌上,一手举着手机,一手举着勺子,哭得震天响。 “栎栎。”蒋颂眠无奈看他一眼,抽出两张纸巾,帮他把鼻涕眼泪擦干净。 裴轻栎边哭边喊:“蒋——颂——眠,你这个大骗子!” 蒋颂眠歪头瞅了眼他的手机,早上买下的三只股已经把裴轻栎的小金库赔得分文不剩,怪不得裴轻栎哭成这样。 昨晚在床上都没哭呢。 “你赔我钱!” 目的达成的蒋颂眠心情不错,把早就准备好的黑卡放在桌子上,推到裴轻栎手边。 “栎栎,我说过,如果赔了,以后你买什么都花我的钱,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成长基金,无限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