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把人抱进自己怀里,手不老实的往下摸。 “你干嘛呢?”裴轻栎拦住他的手。 “给你擦点药。” 裴轻栎扭来扭去,不叫他碰,“我不用擦药,快要好了。” “那你给我擦点药。”药膏被塞到裴轻栎手里,裴轻栎看了眼蒋颂眠惨不忍睹的脸,又看了看手里的药膏。 “这……”这不好吧?这药膏他拿着擦过那里,现在又要往蒋颂眠脸上擦。 “这管药膏我要了,明天我要出门,给你买新的。” 蒋颂眠没异议,揽着细腰的手紧了紧,问道:“去哪?” “去跟宿舍一起聚餐。”裴轻栎说完,才意识到蒋颂眠又在管着自己,而他居然像是习惯了一样,顺口就跟蒋颂眠报备了。 “你问这么多干嘛?你不会又要跟我去吧?” 蒋颂眠摇摇头,“明天我还有事,让司机送你过去。” “那就好,你不要总是跟着我,你每次跟着我我都要倒霉。” 说完,裴轻栎觉得是不是话有点重,看了眼蒋颂眠的表情,只见蒋颂眠邪魅一笑,不出意外,下一句又是怼裴轻栎的话。 “栎栎,你长脑袋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高一点吗?多用脑子思考问题,会避免很多倒霉事。” “……”裴轻栎甚至花了五秒钟的时间反应了会儿才明白蒋颂眠什么意思。 “滚啊!”裴轻栎扑腾着要走,被蒋颂眠拽回去。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我拒绝回——” “今晚还要不要做?” “……”裴轻栎憋了会儿,提醒道:“蒋颂眠,我还没跟你好呢,你别太过分……我腿还疼,今晚不能用我的腿。” -------------------- 蒋颂眠备忘录第⑤条:裴轻栎喜欢柠檬水,柠檬水现做的最好。 第22章 他行,他很行 “你就带我们来吃这个?” 四个人站在自助餐厅门口,看了眼里面熙熙攘攘的人。 “哎呀我这不是月底了没钱嘛,以后再请一次,今天就先将就吃吧。”祁愿一手拖一个,不忘朝周鹤抛了个媚眼,“走走走,我都团好票了。” 裴轻栎不敢置信:“居然还要团特价票?” “啧,怎么是特价票了,人上面都写了,节日优惠套餐。” 这次轮到周鹤摸了摸后脑勺,不解道:“什么节日?” “儿童节。” 裴轻栎:“???”四个成年人来吃饭团儿童票?祁愿怎么想的? 果不其然,前台小姐姐很抱歉的告诉他们,成人只能团成人票,最后还是裴轻栎出面补了差价。 祁愿十分感动,一把勾住裴轻栎的脖子,“裴老婆,下个月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裴轻栎低头躲开祁愿的胳膊,不自然的拽了拽裤腿,迈着虚弱的八字,一瘸一拐往前走。 祁愿在后面看着,暧昧一笑,等四个人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落座,才戳戳他的胳膊。 “哎,跟天菜玩的挺狠啊?你看你,一副被狠狠宠爱过的模样。” 裴轻栎红着脸,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不想承认自己被蒋颂眠折腾狠了,就这蒋颂眠都没做到底,等真的做到底会不会更惨? “我磕了一下而已,待会儿还要去买药膏呢,你别瞎说。” 祁愿经验比他丰富多了,自然不信他的鬼话。 “我哪瞎说了,我看一眼就知道你昨晚上干什么了,你害羞什么?我被人干//得狠了也得抹药呢,要不要我给你推荐一款药膏,事前事后都能抹。” “我哪害羞了?”裴轻栎高声怼回去,接着低声问祁愿:“什、什么药啊……在哪能买?” 祁愿露出一种我就知道的眼神,从书包里掏出自己那管药给裴轻栎看了眼。 裴轻栎不光看了眼,怕自己记不住,还拍了张照片。 “给你推我那个代购,私密发货,绝对靠谱。” 裴轻栎又颠颠的加了代购微信,最后才一脸矜持的告诉祁愿:“我就是问问,万一以后有需要呢,现在还不需要。” 谁知祁愿道:“你不需要那是你老公不行,有时候我也会约到不行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果你老公又大又长,你以后会爱上这个药的,会让你特、别、爽。” 裴轻栎:“……” 又……又…… 裴轻栎一脸认真道:“他行,他很行。” 就是这么要强。 王闻笙听得津津有味,周鹤双手捂住耳朵生无可恋。 “我知道他行,看你走路就看出来了。”祁愿说完,拉着裴轻栎去拿东西,结束了这个话题。 四个人边吃边聊,聊到了毕业后的去向,王闻笙想到什么,突然向裴轻栎眨了眨眼。 “哎,你知道吗?咱们学校那个姓朴的特聘教师,好像犯事进去了。” 裴轻栎“哦”了一声,低下头去喝了口汤,“犯什么事啊?” 他被朴贤英下药这事,在蒋颂眠的安排下没有透露出去,刘礼也赞同不外泄,都是为了保护他。 “好像是涉嫌猥亵,囚禁,被囚禁的那个男生特别惨,朴贤英把他囚禁起来当性//奴,还逼他画画,那些画都被朴贤英拿去获奖了。”王闻笙说完,唏嘘片刻,“如果那个男生能拜个好老师,保不准以后会是个出名画家,这一辈子全被那个姓朴的给毁了。” 裴轻栎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他举着筷子,心里在琢磨王闻笙的话。 这时祁愿突然撞了撞他的胳膊,“哎裴轻栎,刘礼不是说要把你介绍给朴贤英当学生吗?你见没见过那个朴贤英?” 裴轻栎摇摇头:“还、还没来得及见。” “幸好你没去,这人也太变态了,不配为人,真是个畜生!” “那个……那个男生是怎么回事啊?”裴轻栎恍惚了一会儿,又问王闻笙。 王闻笙摆摆手:“不知道,我也是听说的,学校出了这种丑闻,让大家闭嘴还来不及呢,就这点风声还是朴贤英的亲学生传出来的。” 裴轻栎不再问,他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回去问蒋颂眠就好。 粗糙的水泥地面上响起胶皮鞋底的摩擦声,蒋颂眠掀起眼皮,看向黑洞洞的长廊。 没过多久,一个剃着光头的中年男人被带到房间里,带他来的人退出房间,把铁门关得严严实实。 蒋颂眠稍稍抬头,眼神下移,似是嘲讽似是睥睨。 “朴先生,这几天感觉如何?” 朴贤英一言不发,直勾勾盯着蒋颂眠。 蒋颂眠不在意,继续道:“人长期在一个狭窄空间中,情绪会变得暴躁、癫狂,甚至会有自杀倾向……而朴先生,会在这里待一辈子。” “不过。”蒋颂眠话头一转,似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