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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 1)

发出来的。 手上的力气逐渐消失,祝蔚煊在对方逐渐扩大的笑意中摔在他的怀里。 祝蔚煊觉得很难受,那双黑亮透着高高在上蔑视的眸子此刻水汽弥漫,眼尾一圈红得好似要沁出血,为他那平时装冷淡的脸蛋增上几分艳丽与生动。 男人却无动于衷。 祝蔚煊:“你对朕做了什么?” “你发.情期了。” 祝蔚煊听不懂,却也知道这不是个好词,可陛下如今已经思考不了那么多。 他很难受,很想要,至于要什么,祝蔚煊不知道,又隐隐知道。 因为水已经泛滥了。 祝蔚煊看出眼前这男人的恶劣性子,对方好整以暇盯着自己,这会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无非是想听自己亲口求他。 呵,做梦。 祝蔚煊死死咬住牙关,两人暗中较劲,空气中逐渐浓郁的信息素。 谁都不好过。 最后男人先动手,掐住祝蔚煊的下巴,解放出他被/咬/出血丝的舌,低磁的嗓音带着哑意,“又不怕疼了?” 尽管祝蔚煊此刻变得软绵绵的,气势依旧不服输,高傲地睨着他。 男人微微挑眉,在祝蔚煊惊讶的目光中,强势亲了过去。 这还是祝蔚煊头一次和人这么亲近,他虽然十八岁了,后宫却空无一人,先皇驾崩,他守孝三年,前不久刚过孝期,大臣们就开始张罗着要陛下立后纳妃开枝散叶,他挺反感。 祝蔚煊很快环住了男人宽阔的肩膀,却对他蛮横霸道的亲法很不满,眸子睁大瞪着对方。 笑意在唇齿间泄.出,男人松开祝蔚煊的唇.舌,却在他的颈后流连。 祝蔚煊下意识哼了一声,却在下一秒疼的叫出来。 “你——” 男人给他做了个标记,却不打算放过他,笑道:“怎么了?我只是想让宝贝清醒着感受我。” 祝蔚煊又想动手了。 “别费力了,就你那花拳绣腿是打不过我的。” 且不说还有信息素压.制。 祝蔚煊因着幼时体弱,被保护过重,再加上他身份尊贵,先皇子嗣单薄只有他一个孩子,确实没法像别人那般刻苦习武,可他多少也会点功夫,骑射都有所擅长,怎么也不会是花拳绣腿吧!!! 祝蔚煊气急了:“你,你简直放肆!” “这算什么放肆,一会还有更放肆的呢。” 祝蔚煊:“……” 葡萄味道浸在酒味里,发酵,愈发让人沉醉。 祝蔚煊都不知何时被剥.掉了衣裳。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紧紧缠住了对上劲窄结实的月要上。 对方笑着看他,很快两人位置调换,祝蔚煊已经在他上方。 祝蔚煊疑惑看着他。 “我想看着你弄。” 男人那英俊凌厉的眉眼此刻浸着深重的谷欠,却一动不动,漆黑深邃的眸子自下而上不放过祝蔚煊任何神情。 祝蔚煊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气的咬牙切齿,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明明自己都激动成那样了,竟然还能忍着想看他笑话! “你休想!” 话虽这么说,可祝蔚煊极是难.耐,只好拿出帝王威仪。 “朕命你服侍朕!” 男人顺着他的话:“那我要是不遵旨,陛下是不是还要治我的罪?” 祝蔚煊手撑在男人石更邦邦的月复肌上:“知道就好。” “那陛下治吧。” 祝蔚煊:“……” 陛下再一次发誓要把这恶劣的男人千刀万剐,但现在他真的好想—— …… “陛下当真是天赋异禀。” 祝蔚煊听着对方的调笑,表情越来越冷,眉梢透着料峭的寒意,眸子却不受控制地蕴着一汪水,即使处于弱势依旧下发命令:“动一动!” “陛下想要就自己来。” 祝蔚煊趴在他月匈前,气的咬在他下巴上,发狠一般,口腔都有血气了,对方眉头都没皱一下。 祝蔚煊看不惯他这副模样:“你装什么!” 男人丝毫不在意,笑道:“陛下只需动一下,我动一百下如何?” 祝蔚煊幽幽地盯着他,最后还是动了,而对方也如他所说。 …… 天子寝宫,隔着明黄的床幔。 孙公公恭敬地候在床旁,轻声叫道:“陛下,您该起床了。” 早朝时间要到了,外面大臣都还在等着呢,陛下一向勤勉,从未出现过今日这情况。 “陛下?” 祝蔚煊从梦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寝衣全部湿透了,浑身像是从水里刚捞上来一般,股.间略有不适,入目可及是他那熟悉的大床。 外头是太监首领孙福有熟悉的声音,并没见那个讨人厌的男人。 看来真的是一场梦。 第2章 陛下准许我服侍了吗? 祝蔚煊撩开床幔,脚刚占地差点没站稳,惊得孙公公忙躬身扶住他的胳膊,不免担心。 “哎呦,陛下,您仔细脚下——” 祝蔚煊此刻神色难辨,只是眉头轻蹙,可以窥见情绪不佳。 分明只是个梦,为何他会月要酸腿.软,极其不适? 身上全是汗,陛下一惯喜洁,只觉得浑身不爽利。 “朕要沐浴。” 孙福有忙叫人去准备,见陛下又坐回了床上,看起来精神不佳,试探道:“陛下,那早朝?” 祝蔚煊:“就说朕身体不适,让他们且等一会。” 孙公公不免忧心:“陛下,要去宣太医吗?” 祝蔚煊:“不必。” 他说一不二,孙公公就算担心他的身体,也只好退下,差人去传达陛下口谕。 时间有限,一会还要去上朝,祝蔚煊没去御清池沐浴,屏退了宫人,站在镜前脱掉了已经湿透的寝衣,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莹白如玉,并未留有任何不妥的痕.迹。 看来确是一场梦。 他身体不适,许是因为睡觉做梦的缘故。 孙福有回来后,伺候着祝蔚煊洗漱更衣,等陛下出现在朝堂上已是半个时辰后了。 祝蔚煊坐在龙椅上听着朝中大臣禀告。 大将军这么多年镇守边关,屡战屡胜,同周边各国签订了休战协议,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回京述职了。 赵驰凛离京之时才十五岁,一去就是十年,当年他父亲战死沙场,京中无人有这个能力也没人敢去。 毕竟边关环境和条件艰苦,且打仗不是儿戏,连战无不胜的老将军都丧命了,谁还敢去? 那段时间朝堂人心惶惶,最后赵驰凛主动请缨,毕竟是老将军唯一的儿子,虎将之后,至少能稳一波军心,先皇最终同意。 那年祝蔚煊八岁,听说这件事后,对赵驰凛的胆识很是敬佩,想同他认识,不过当时祝蔚煊染上风寒,等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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