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白衬衫的手臂从她后面伸了过来,手指修长,捻起拿起了登记簿。 她的腰上又落下来了一只手。 男人一手揽着太太,一手拿着礼簿,嘴角含笑,垂眸静静的看着这两个字。 所有的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脸上。 “今天这两个人,你们就别管了,” 男人看了一会儿,笑了,又伸手,“笔拿来。” 有人递来了笔。 他接过笔,把“李强”两个字满满涂抹了,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妈你也别管这回事了,”男人丢下笔,又对丈母娘笑,“这个李强已经结婚了。” PO18碧荷贵客25. 想吃 贵客25. 想吃 25. 贵客突如其来的来了,又突如其来的走了,留下了一对黄澄澄的金镯子,折合人民币四万多,付中午的酒席钱都够了。 还有那惊鸿一瞥的身影和气质。 阿姨也是个笑容满面活泼开朗的人。 “恒恒”去洗手间的那段时间,她还专门起身找到了碧荷的爸妈攀谈,喝了一杯酒,笑吟吟的夸了几句“碧荷和致远都很好,你们好有福气”。 可是不管她多活泼开朗,梁家人在和说话的时候,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慎重拘束一些——就和见到自己的公公婆婆差不多。 大约是她的穿着打扮,得宜的妆容,还有身上低调奢华有内涵珠宝给人带来了压力。 毕竟一般人真的不会有她这样的“日常”装扮。 也不会有她身上这样的活泼的气质—— 不用上班做家务的么? 贵妇的日常么。 碧荷坐在车上,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和腿上的小挎包想。她伸出手指,一个由一颗1.2克拉的心型蓝钻做主钻,其余17颗白钻做配钻的,镶嵌成花朵形状的戒指在食指上灼灼生辉。碧荷抬起手慢慢的旋转,戒指的各种切面对着太阳发出了炫目的光泽。 这是她上次回国的时候,在那个钻石公司订的戒指,这次回国,刚送了过来。 钻石不贵,主要是设计和工艺—— 几十万吧。 几十万真的不贵吗? 碧荷侧头,看向旁边开着车的男人。雪白的衣领,挺立的侧面,手腕上的表,还有方向盘上那愤怒的公牛。 这些是“林太太”的标配罢了。 谁坐这个位置,这一切都是谁的。 男人感觉到了太太投往自己身上的视线,他微微扭头,瞄了一眼她对着阳光,举着手指的样子,还有看向自己的样子。 神色有些抽离和古怪。 “怎么?” 他喉结滚动,瞄了一眼她手上的戒指笑,“挺好看的戒指嘛,什么时候买的,以前没见你戴过?” 碧荷摇摇头,收回了手,没有说话。困意隐隐袭来,她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 手指上的戒指像一朵花,盛开在了脸颊。 “回去就睡觉好了,”男人笑,“这都一两点了,在美国你早睡了。” 碧荷点点头,嗯了一声。 是啊,调时差好难熬。她不比林致远,精力充沛,一天睡五个小时就行。 到家之后看完孩子,碧荷脱了戒指,换了睡裙直接往床上一躺。没多久身边的床垫一陷,是男人拉好窗帘锁好门也来了。 结实的躯体凑近。 有人在撩她的睡裙。 “哎呀,” 碧荷迷迷糊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她气了一天多,的确也准备算了——不然呢? 这种夫妻情事,本来就让人羞于启齿。 “我看看好了没?” 男人已经把她的睡衣撩到了胸前,一边轻声哄她,“你睡你的,我就看看。” 昨天她的肚子都被烫红了。 今天呢? 雪白的肚皮露在了外面,还在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上面还有一圈模模糊糊的心型红印——是昨天蜡油遗留下的痕迹。 是标记。 他的烙印。 一股夹杂着激动兴奋,居然还有点心疼?的情绪就那么汇成一股冲入了男人的大脑。 他阴茎又一下子硬了。充血鼓立,硬的发疼。 牙根又痒了起来。 又有些什么在蠢蠢欲动。 为什么,欺负,梁碧荷,能带给他那么大的快乐呢? 男人低头看看身边睡得安稳的女人。 他想摇醒她,弄哭她。 他以前也玩过SM——兴奋是兴奋,可是只是物理刺激,生理刺激,流于表面。 不如现在,是嗜血,是渴望,是本能。破坏和标记的念头,进入了他的血液,刺激着全身的每个毛孔,再透过毛孔发散到了四周的空气中。 他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兴奋得微微颤抖了起来。 他俯下身,挺立的鼻子靠的极近,一路向下,深深呼吸她的气味——脸庞,脖颈,胸脯。 是他爱的味道。 属于他的血肉的味道。 牙痒。 想吃。 PO18碧荷贵客26 布条 贵客26 布条 26. 女人躺在床上,已经陷入了沉睡。 黑白色无规则色块交杂的丝质睡衣已经被撩在了胸上,鼓鼓的乳房微露。 这里是她的家,她躺在自己的卧室里,睡得平静又安心。 男人在她旁边俯身,高耸的鼻子还在紧贴着她的胸腹深嗅,女人的气息进入了他的鼻腔,嗜血的分子从毛孔发散之后又被重新吸入,弥漫入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俊美的脸庞上表情一片迷醉,还有越来越抑制不住的兴奋和疯狂。 粗壮的阴茎已经勃起,从一片黑色的杂草中直直抬起,龟头突出,冠状沟棱角分明,散发着麝香的味道。 他的手慢慢的伸出,轻轻落在她起伏的肚皮上。 是鲜活的生命的味道。 他收回了手。 俯身去吮舔她的耳垂。 梁碧荷呀。 山珍海味就在他面前摆放供他享用,可是他现在却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似乎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越喜爱,越珍惜。 是他的,要一点点吃。 那就先舔一舔好了。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耳垂珠儿被人含住玩弄,令人瘙痒不适。 女人眉头微皱,她嘤咛了一声,歪了歪头,抬了抬手,想要推开这个不适源。 床垫又弹起,不适源离开了。 女人又安心的睡去了。 一会儿床垫又下陷,迷迷糊糊中碧荷觉得有人骑跨在自己身上——熟悉的步骤却没有等来,等来的却是脖子上细微的瘙痒。 有什么不对。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男人全身赤裸,正骑跨在她身上。 他身材完美,全身肌肉结实。六块腹肌和马甲线分明。胸肌鼓鼓,光看一眼,就是满满的欲——,再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