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不是受伤了?” 温淮期嗯了一声。 盛西浔:“要是没晕倒,你本来想干什么?” 温淮期隔了很久才回:“想离开。” 盛西浔没继续追问,他咬了一口温淮期的耳朵,听到对方吃痛的一声,反而想开了。 “反正你来到我身边了。” 温淮期夸张地说:“你咬得我很痛,是不是出血了?” 盛西浔急忙去看,结果被人捧起脸,吻在了唇角。 盛西浔瞪大了眼:于 宴书“你怎么这样啊!” 身边的人靠在他的颈窝,说:“是你把我拉回来的,得负责全套流程。” 盛西浔以为他说的是那种事,顿时涨红了脸,想到自己跟盛决吹的牛逼:“那之后我要在上面。” 温淮期愣了一会,才明白他想歪了。 他也没纠正,嗯了一声。 第48章 体检结果出来后, 盛西浔趁温淮期还在病房交作业。特地去主治医生那坐了一会。 他问:“真的没问题吗?” 问完又把凳子往前挪了挪,主治医生看上去还挺年轻,金丝边眼镜, 看起来其实不太像个好人。 盛家的私人医院都认识盛西浔, 这位小少爷自从回国一来就事多。 曾经遛狗把自己遛到骨裂,来医院就医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说要做遗产公证。 医生叹了口气:“小少爷,我说了六遍没问题了。” 他再次把温淮期的检查报告往前挪了挪:“你的朋友就是营养不良,身体健康着呢。” 盛西浔强调了一遍:“是男朋友。” 医生:…… 炫耀什么呢。 如果不是碍于这是以后的老板,他都想骂人。 但盛家医院给的工资实在太多了, 没人想走。 他深吸一口气:“您男朋友唯一的病史就是哮喘,这个问题也不大。他情绪也很稳定,也可以适当运动,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盛西浔还是很担心, 问:“那为什么他看着脸色也不好呢?” 医生:“睡眠问题是个人的问题,这点需要他自己调整。” 盛西浔:“能治吗, 就是让他看着就特别健康,面色红润, 身材结实那种。” 医生:“这也和遗传有关系,如果是您的个人爱好,也可以考虑换个男朋友。” 盛西浔无语了,他又盯着检查报告看了好久, 又问:“那他以后还会得什么胃癌之类的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 似乎没想到小孩谈个恋爱好像都要考虑一辈子。 他有点无奈:“这和生活习惯也有关系, 也要看以后怎么生活。” 医生:“我也不是算命的, 少爷。” 盛西浔勉强点了个头:“那我能让营养科的再给你他看看吗。” 他想到温淮期的生活水平, 还有对方的套餐饭生涯, 的确节俭到抠门。 一般女生估计都受不了和恋爱对象在食堂约会吃没荤菜的套餐饭,所以一般人跟温淮期恋爱估计出家跟没什么区别吧。 但盛西浔有的是钱。 医生:“可以。” 盛西浔满意离开,又回了病房。 温淮期脸也被严津打了一拳,虽然乍看不明显,但凑近还是有点青,他怕回家被姥姥发现,只能借口学校很忙。 他本来是想今天就走的,盛西浔不让。 对方本来就发愁没机会带温淮期体检,这种天赐机会恨不得把温淮期五脏六腑都给查一遍。 结果居然是健康的。 完全没盛西浔预想的什么癌症早期,他提了有些癌症早期发现不了,医生估计都没见过这样一个劲往坏处想的,还让盛西浔自己去看看精神科。 盛西浔推开房门,温淮期又在做他看不懂的东西。 小少爷如果不学艺术,估计就会被爷爷带去学什么金融和酒店管理之类的,全是配合家族的继承专业。 但上面有一个大哥盛决顶着,他能自由选择,可还是会因为盛决的一句话而茫然。 温淮期有他的目标,盛西浔还没找到自己的。 盛西浔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份果盘,他的电脑也被岑澜泉带过来了。 说是岑观帮他放好的。 两个恋爱中的男大学生第一个周末不是约会,而是在病房补作业。 盛西浔还要补的是周一交的美术史论文,选题是汉代瓦当。 他上课的时候一点没听,岑澜泉拎过来除了他的电脑还有厚厚的中美史课本,宛如搬砖,刚翻开盛西浔就想死了。 温淮期坐在桌前,一只手打着吊瓶,还在用单手写代码,手速居然也挺快的。 盛西浔就算是国外长大的,也很晕字母,不想多看,把果盘的放到温淮期手边,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一边的人抬头看他,反问:“你想吃什么?” 盛西浔:“不是我在问你吗?” 房间的桌子还挺大,他拉了另一只椅子坐在温淮期边上,落地窗外是下午的城市。 再远一点还能看到远处的城市摩天轮,盛西浔记得那是沈仙芽家商场的。 温淮期摇头:“因为我想不到。” 他没什么胃口,唇角还青了一块,和盛西浔正好一左一右,岑澜泉在这的时候还吐槽了一遍。 马上就要冬天了,温淮期穿得还是很单薄。 盛西浔昨晚提过这件事,温淮期拉着他的手怀里放,说衬衫里还有一件没看到吗? 盛西浔当时说不是看吗,怎么变成摸了。 说完仿佛空气都凝固了,然后是温淮期的低笑,盛西浔恼火地一通乱摸,成功让两个人叠在了一起。 他们才刚谈恋爱,要说很熟很熟,其实也没有。 盛西浔到现在还有种不真实感。 就像他仍然不知道温淮期喜欢什么,想到的居然只有套餐饭。 仅有的两个人一直吃饭的时候,温淮期也很难让人看出什么特殊爱好。 盛西浔:“不行。” 他这个时候倏然抬眼,带着滚轮的椅子往前一滚,膝盖撞上的温淮期的膝盖,然后挤进对方的腿间,和对方靠得更近。 他看向温淮期,望进那双总是幽深的眼眸,说:“我想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这样口气带着点命令,但一点也不讨人厌,反而让温淮期有种自己被对方划入范围的感觉。 现在只要温淮期一伸手,就足够把人从那张凳子彻底拽到自己腿上。 盛西浔抿了抿嘴:“你这个人有点……” 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最后憋出了一句:“鬼精鬼精的。” 温淮期有点无辜,他微微眨眼:“什么意思?” 盛西浔想了想:“你好像很了解我喜欢,我就不知道……你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