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闻言，众人的视线不受控制的看着分发给自己的册子，心里暗暗警惕自己，接下来必须更加努力才行，否则，改天被送回牙行的，说不定就是他们了。
“三号，交给你了。”
收回看向他们的视线，沈向晚跟三号点点头，响鼓不用重锤，她相信他们应该都不是蠢的。
“是，主人。”
单手横于腹部，三号跟一号一样，绅士又恭敬。
“嗯。”
沈向晚又看了看医童们才带着元月元瑛离去，三号拍拍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到自己身上后才开始给他们上课，他没有马上就教他们医术，而是先跟他们解释了，什么是外科医术，再慢慢引导他们进入外科知识的领域中。
“这又是拉的什么？”
沈向晚他们才跨出教室就见元修正指挥着十数辆马车驶向后院，每辆马车上都拉着堆积如山的麻袋，而且看起来黑黢黢的，绝对不可能会是粮食什么的。
“夫人。”
回身看到她，元修连忙笑道：“是黑炭，你给二爷他们的冶炼技术不是说黑炭能让熔炉的温度更高更稳定吗？这几个月我们已经采集了大量黑炭，我想着它烧制琉璃应该也会比木炭好用，就让人送了十几车过来。”
他们的琉璃买卖做得越来越大，商队每个月都会大量进购，国内在程玉昇的操控下，也卖出去了不少，银钱就跟流水一样哗啦啦的流进他们的口袋中，若非军队和民生的发展开销实在是太大了，他们早就坐拥金山银山了。
“你们采集的黑炭很多吗？”
沈向晚边问边上前拆开其中一个麻袋，从里面拿出一块巴掌大的黑炭，也就是煤炭，当时她也仅是随手一写，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找到了，而且看样子数量还不少。
“的确很多。”
点点头，元修进一步说道：“我们在大安县找到好几个黑炭矿，全都是露天的，没怎么挖掘就采集了用不完的量，可惜，这玩意儿烧出来的烟是有毒的，也只能用于冶炼，如果能运用到生活中，冬天就不会有那么多百姓活活冻死了。”
“谁跟你说黑炭不能运用到生活中？”
挑眉看他一眼，沈向晚将煤炭放回去，边擦手边继续说道：“不是所有黑炭都有烟的，也有无烟碳，而且，就算有烟又如何？只要配合使用相应的炉灶，黑炭完全可以取代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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