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从后穴流出,他伸手进去抠挖清洁,中间他又硬了一次,程隽云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做,咬着嘴唇无助地哭,严老大只能抱着他轻轻地哄,夹着程隽云两条腿,肉棍塞在大腿中间抽插,不知道过了多久,都把滑腻的大腿根搓红了,严问峰才又闷哼一声射得程隽云腿间一塌糊涂。 等严问峰把软瘫成一块快要融化的软糖的程老师擦干了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程隽云大脑才缓缓清晰。 严问峰躺在他边上一把把他搂进怀里,大手自然无比地捏上他的胸乳,男人色情地抚摸,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嘴上与他闲聊:“晚上吃什么的?” “……面条。” 他过生日那天买了不少挂面,本来以为可以吃一段时间,没想到最近天天吃面,还多了一个人来消耗,一大包挂面都要见底。 “吃面条干什么?为什么不点外卖?” 程隽云那句“浪费钱”到了嘴巴边上又拐了弯:“外卖好油腻。” “之前给你点的那个杭帮菜,不喜欢吗?”严问峰半睁开眼看着躺在怀里的小人,唇红齿白,面色红润,一看就是被好好滋润过。 他那点工资,只能说勉强让自己吃饱喝足,哪点的了那种高档外卖。程隽云不愿意说自己舍不得点那么贵的,搞得好像是被包养的情人在向金主哭穷一样。 “味道一般吧,我还是喜欢自己做饭吃。” 严问峰想想也是,他特地让赵隋吩咐人买了一袋子各色食材带过来,白天他不在,也不放心程隽云随便给别人开门,让他自己按照喜欢的口味做饭也行。 “明天中午把那个牛排煎了,再炖个鸡汤补补。”严问峰调笑着说:“一滴精十滴血,我再买点红枣回来给你。” 程隽云照着严问峰胸口打了一拳,想了想问他:“哪个牛排?” “盒子上不是贴了吗?” “哎呀,我没细看。”程隽云当时精虫上脑,光顾着遐想严问峰的腹肌了,一股脑把几盒子肉全给冻在了冷冻室里,根本没看是什么肉,牛排和整鸡都不能冷冻,不然就糟蹋了,程隽云急得想起床去看看,被严问峰摁回被窝里。 严问峰掀开被子下床,“你还有力气动?” 程隽云红了脸,半张脸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悄悄看他。严问峰不习惯穿睡衣,一身精壮的蜜色肌肉在灯光下显得十足诱惑,背上的几道伤口都结痂了,隐隐可见几道旧疤痕,第三根肋骨靠近中间脊柱的地方还有一行英文的纹身,在伤口附近,显得不太扎眼。 光线太昏暗,没等程隽云细看,严问峰侧着身子转过头来:“你要对我说什么?” 程隽云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男人脸上暧昧的笑容,突然觉得心跳加速,好像要从他胸膛里跳脱出来,看着严问峰翘起的嘴角,程隽云也忍不住笑了,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眉眼弯弯,双颊飘着两片红霞。 “老公,帮我去看看。” 程隽云几缕头发还没完全干,湿漉漉的搭在他额头上,本就张了一张幼态的娃娃脸,现在缩在被子里笑得一脸娇憨,看起来根本不像快三十岁的男人,像个水灵灵的高中生。 严问峰哼笑一声撇过头去,站起来往卧室外面走。他怕他再看下去,程老师明天真的会起不来床。 程隽云躺在被窝里,听着严问峰打开冰箱冷冻室,抽出抽屉拿取东西发出的声音,怦怦怦的心跳声越来越明显。 哎呀,都怪严问峰,长得太帅了。 面对那张脸,很难不心跳加速啊。 程隽云把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脸上像是要着火了一样。 没一会儿严问峰踩着不合脚的拖鞋“啪嗒啪嗒”回来,程隽云感觉到身边的床垫猛地一陷,他咕噜一下滚进男人温热的怀里,严问峰把他脸上的被子拉下来:“不怕闷死?” 程隽云说:“你背上的纹身是什么?” “你看到了?”严问峰挑挑眉,伸手关了床头灯,室内陷入一片温柔的黑暗,他闭上眼睛躺下,搂着程隽云,伸手又摸上酥胸,“上学的时候纹的,一句英文,挺幼稚。” 果然是黑社会啊,虽然没有左青龙右白虎,但纹身还是要有的。 程隽云乖乖被他吃豆腐,这两天他都习惯了严问峰喜欢摸他胸睡觉的怪癖,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着的还是那个低调的纹身:“什么句子?” 他头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感受到男人低声说话时胸腔微微的震动。严问峰的声音低沉,温柔缱绻。 “Fear can hold you prisoner,hope can set you free.” (怯懦禁锢灵魂,希望使人自由。——《肖申克的救赎》) 19 这也怪我 早上程隽云朦朦胧胧中,被床垫弹簧的吱呀声弄醒了。他迷蒙着睁眼,揉揉眼睛,严问峰正背对着他穿衬衫,感觉到身后人动了一下,严问峰回头:“吵醒你了?” 程隽云摇摇头,身上没力气,还想赖会儿床。 他听见男人站起身,扣皮带的声音。 严问峰心里想的是,这破床垫又小又硬,睡得不舒服,一翻身还老有嘎吱声,赶紧给换了。 “你起这么早?” 外面天还黑着,程隽云猜应该是六点多钟。 严问峰点点头,今天是严老爹的葬礼,他必须去。 “你好好睡吧。”严问峰穿好衣服出去洗漱,片刻后出了门。 听着院子里老旧的金属防盗门轻轻合上,程隽云闭着眼却睡不着,没一会儿就起床了。 严老爹的身后事有他忠心的弟兄们操办,吴叔知道严问峰和严老爹不亲近,很识趣地没有多话,只让严问峰来参加葬礼。 这天早上飘了点小雨,严老爹的墓地选在了墓园偏僻的一脚,严夫人二十多年前就被葬在这。 十几个黑衣人,有的年轻,有的年老,站在墓碑前的青草地上,吴叔抱着严老爹的骨灰盒,他的副手给他撑着伞。 严问峰站在不远处抽烟,赵隋替他打伞,黑色的大伞撑在阴郁的天和严问峰之间。 他看着墓碑上他母亲的照片,严问峰长相肖母,他看着黑白的照片,有一些熟悉,更多的是陌生,那女子笑得阳光灿烂,很难想象二十三年前,她会抛下不到一岁的儿子,用割腕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来gt群2散陵留gt灸2?散灸留;吃肉 严老爹墓碑上用的照片是他年轻时候的,仔细看来不难发现,他薄唇寡情,严问峰的下半张脸与他像了个九分。 严问峰一根接着一个根的抽烟。 他二十四岁,父母都已经离世,举目无亲,成了真正无家可归的天地孤鸿。 比悲伤更多的是一些迷茫。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没有父母缘分的,母亲早逝,父亲与他聚少离多,可以说是陌生。其实他早就释怀了,一直都当自己是一个独行侠,了无牵挂。只是当严老爹的墓穴合上,吴叔带着一众主事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叩首,初冬墓园里清晨的细雨被风吹着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