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那种。 不知说这话时他想到了什么,柯让只觉得那根不饶人的肉棍又硬了些,逐渐将他顶得动了情。 “你夹腿了。”沈东勖说。 柯让臊得移开目光,小声嘟囔:“还不都是你。” 沈东勖失笑,厚着脸皮问:“湿了?” 柯让咬唇不回答,颊上又冒出两团红云。 沈东勖看得心生怜爱,往他脸上亲了又亲,最后竟在耳边喊了句:“小骚货。” 那语气温柔又戏谑,调情的意味十足。 柯让惊讶地瞪着眼,怀疑起耳朵来。 “臭混蛋!”他反击,伸手去推,委屈不已,“明明是你先惹得我,你还骂我!” 沈东勖被逗笑,不服输地开口:“到底是谁先惹得谁呀?” 柯让瞬间僵住,这句话就好像是在揭示他一开始的图谋不轨,心底渐渐泛起惭愧来。两只手还抵在沈东勖胸口,却连推的力气都没有了。 “生气了?”沈东勖发觉不对劲,额头蹭着哄:“别生气,我就喜欢小骚货。” 哄人也没个正经儿,柯让眨眨眼说:“我才不是小骚货,那里出水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这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脸都埋人怀里去了。 沈东勖心情大好,手往柯让两腿间探,“我摸摸。” 那哪叫摸,明明是揉,像在捏面团,用了劲儿也捏不散。内裤渗了淫水,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挺立的小阴蒂。 柯让敞着腿哼哼,嘴唇微张,被玩出了哭腔。 沈东勖一指挑开内裤边,手指更深一步,指腹打转揉搓着阴蒂,那东西偶尔被指甲轻轻划到,惹得柯让哀哀地叫。 “爽吗?”沈东勖抬起头看他。 “唔……”柯让咬着唇,只红着脸点头。 沈东勖又问:“没插进去也爽?” 柯让不知该怎么回答,这感觉实在难以形容,好似灵魂向上升着,不到顶万不能停,停了便十分难耐,很不愉快。 他并起膝盖,将沈东勖的手夹在腿间,那手不能停,因为他想一直到顶。 最后柯让在沈东勖的指头下阴蒂高潮了,腿根打着颤,喘息一声接着一声,眸子里雾气弥漫,显然是还没缓过神来。 “我指头又皱了。”沈东勖坐起身,扯过一旁的纸巾擦手。 柯让胸膛起伏着,瞄一眼对方裤裆,帐篷支得更高了。 他心想要完,自己爽了,人家却还硬着,免不了要被调侃挖苦了。 却没想到沈东勖擦完手又抽了两张纸,脱了他裤子帮他清理下三路上的一塌糊涂。 纸巾擦过肿胀的阴蒂,充血未消,颜色不比煮熟了的红豆浅,真是受不了一丁点儿刺激,以至于柯让拧起眉头,又开始哼哼。 沈东勖扫他一眼,“还不够?我可憋到现在呢。” “我……”柯让没辙,“放假了补给你。” 沈东勖不满意,“这是之前的条件。” “那你再提一个。”柯让乖巧道。 沈东勖扬起嘴角,为他穿上内裤,提:“要随我怎么弄。” 他没具体说这个“随”到底是怎么个随法,当然柯让也没问,直白点不就是做爱么,还能玩出什么花来,顶多和上次一样,两个洞轮着来罢了。 “好。”他答应了。 -------------------- 某些人表面矜贵绝美高岭之花,背地里天天琢磨着怎么弄自己男朋友(o ) 第32章 32|放寒假 期末在即,柯让却轻松了许多,毕竟有谁真正爱学习,早些结束就早些解放。 最后一天下了大雪,考完出来外边一片白,走廊栏杆上积了一层,柯让心情好,书包都还没背上,就先不怕冷地伸手去戳。 方梓明从隔壁考场出来,一眼就瞧见他在玩雪,走过去开口:“先别玩了,回班领寒假作业,班长说各科试卷加起来有这么厚一摞呢。” 柯让偏过头去看方梓明两指比出的距离,表示厚度,大概五六十张的样子。 他挑眉,“我应该能削一半去。” 临考前几天,政史地三位老师就分别提要求亮条件,只要分数达标,寒假作业就能免。 方梓明又羡慕了,想三门全免对他来说可能性不大,所以他只挑了一项政治专攻,七成靠背,两成靠理解,一成靠运气,相对来说还算容易。 等所有学生回班到齐,刘敏之站在讲台上喜笑颜开,学生放假她也放假,自然快乐的不得了。 “放假了孩儿们!”她并不问考得好坏与否,只乐着吆喝,“耽误一点时间发寒假作业,领到手就能走了,别一个个急得跟猴似的。” 数着试卷从后往前传,刘敏之又说:“你们政史地老师给条件了吧?成绩要等两个星期才能出,有十足把握自己不用写的,那就只写语数外,当然你们想写也可以。没把握的,先写了也不费事,寒假总共才多少天啊?别非等成绩出了死了心了才开始写,到时候来不及,知道吗?” 一学期的恩怨都因要放假了而化解,全班人都拖着音调乖乖答:“知——道——了——” 领完所有债务,学生们各奔东西,李创组团去操场打雪仗,柯让举手第一个加入队伍。 他虽怕冷,但这个城市难得下场大雪,银装素裹使得眼前一亮,怎么说也要与这雪来个亲密接触。 “先声明,我可手下不留情,别被我打哭了。”李创抬手在看台阶梯上薅了一把。 方梓明将几个书包围在一起,伞柄插在正中央遮挡风雪,“拉到吧,别小看人,打不过你,还躲不过你吗?” “别打我,我就想来玩玩雪,不参与战争。”柯让说。 宋忍忍戴上手套,“他陪我堆雪人。” 话音还未落,一团雪球便飞过来砸在了柯让背上,力道极大,打在棉服上发出“啪”的一声响,那白球四散开来,化成雪沫飞扬在空中。 柯让穿得多,自然是不疼的,但他不免有些懵,竟然被误伤了。 几个人伸着脖子扫描,在不远处的枯枝梧桐树下瞧见了正在捏雪球的罗牧宇,那人倒坦诚,龇着牙笑道:“我砸的,不是来打雪仗么,你们准备工作还没结束?” 宋忍忍拧着眉,“操,故意的吧。” 李创又往台阶上薅了一把,看着柯让说:“哥哥给你报仇去!” 他和方梓明一溜烟冲上前,留柯让和宋忍忍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我比他大,谁叫谁哥哥呢!”柯让不爽,男生在当哥这方面有执念,毕竟谁也不愿做弟弟,何况他上学晚,本就比同届的学生年长一岁。 宋忍忍笑道:“我还比你大呢,也没听你喊过几声姐姐啊。” “这是一回事儿吗?”柯让撇嘴,“我至少没认你当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