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放在第一位的大队长,确实值得人敬佩! 这直白的夸奖使得谭康顺老脸一红,咳了一下才勉强稳住,“人老了觉少,醒了就过来看看,小阎知青你们这是?” 阎夏手里拿着个锤子晃了晃,“就上次漏雨那个地方,它又破了。” 谭康顺传授经验:“别拿那种干的木板子补,拿生的。” 阎夏:“暂时没找着,等过两天白天的时候再看看。” 大半夜的找东西确实不方便。 谭康顺没说话了,看了看确实没啥问题后跟谭大志两人就回去了。 阎夏这边还在进行着收尾工作,在大队长父子俩走出一段距离后,阎夏这边也搞定了。 阎夏先把手里的工具给自己大哥递了过去,结果就在阎季低头把东西放下的时候。 阎夏那颗迫不及待想回到温暖被窝的心使得他的脚下步伐快了一点,这就导致他一个没在稳,‘咻’地一下就从房顶上滑了下去。 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阎夏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地上了。 阎季:“………………” 阎夏:“?????” 已经走远的谭康顺谭大志回头。 谭康顺:“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谭大志:“听到了,估计是树上的雪砸下来了吧。” 谭康顺想了想,觉得也挺像的,就没再关注了。 院子里。 阎夏:靠了。 尾椎骨好像断了。 阎季:“重启?” 阎夏:“启!” 大半夜体验了一把房顶滑雪的阎夏,重启过后终于又回到了温暖的被窝里。 后半夜,一夜好眠。 阎夏醒来的时候看时间已经是大上午了,屋里没有人,阎夏迷迷糊糊坐了起来,感觉有点热。 气温估计回升了一点,阎夏起床的时候下意识闪过这个想法,他穿好棉袄推门出去。 厨房里有声音,阎夏也没去管家里人在做啥饭,第一眼先看到了院子角落里,他堆的雪人已经被昨晚的大雪弄得不成样子了,拿来当鼻子跟手臂的树枝断的断,掉的掉,甚至还有脑袋也掉了的。 阎夏走过去先把自己的那个雪人脑袋按了上去,他还在那里重新摆弄着雪人呢。 身后,突然响起了苏女士的惊呼声。 阎夏回头:“咋了?” 目光所及,苏女士好好地站在厨房门口,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苏文茵看向阎夏,语气一言难尽:“崽啊,你冒烟了!!” 阎夏:“?????” 苏文茵这话一出,在厨房里帮忙的阎飞跃阎季跟着出来一看。 院子角落里,蹲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个大雪球的人,此时全身都冒着细烟,清晰可见的烟!! 阎季:“你发烧了?” 阎夏听这话,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一摸不得了。 好家伙! 巨烫!!滚烫!!烫得他感觉都能拿来热个鸡蛋了。 怪不得呢,他说怎么今天起来这么热呢,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 他以为是自己昨天大半夜起来折腾一通没有睡好,再加上气温升高了一点的原因呢。 感情是他烧冒烟了,不过…… 这身体怎么发烧的时候真的冒烟啊?! 苏文茵从屋里拿了个镜子出来,阎夏拿着镜子看了看。 镜子里面的自己,白皙英俊的小脸通红,当然现在不是欣赏他英俊脸庞的时候。 重点是……从头到脖子根附近,凡是裸露出来的皮肤以及毛发,它都在冒烟!! 没有烧火时的炊烟那么明显,但它确确实实的是在冒着,清清楚楚的,隔着五米远都肉眼可见!! 苏文茵:“崽啊,你不难受吗?” 阎夏:“有点,头昏脑胀的,别的就还好了。” 阎飞跃:“我去找找有没有退烧药。” 阎夏叫住了自己亲爹:“废那事儿干嘛?重启就行了!” 关心则乱一时之间忘了的阎飞跃停住了脚步,阎季意识进入识海,下一秒直接按下了重启键。 院子角落里,刚刚还烧冒烟小脸通红的人一下就站起来恢复了正常,只不过…… 阎夏忽然发现这次重启完,他动不了!! 阎夏:“!!!!!” 阎季:“你重启次数太多了。” 就在此时,院子门被敲响,一家子扭头看过去。 当然,重启次数多了卡住了的阎夏是没办法扭头的,只能直直地站在原地听着声音,看不见人。 其他三人倒是看见了,来人是段暨和向睿聪。 苏文茵问道:“段知青向知青,你们这是来?” 向睿聪说道:“是这样的,知青点往年都会趁着冬天组建学习小组,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嘛,就想着一起看书学习,今年的学习小组也要开始了,所以我就跟段知青来问问四位知青要不要一起加人,我们……” 向睿聪话说到一半注意到了角落里的阎夏,一开始他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结果几句话过后,怎么小阎知青还这么笔直地站着,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小阎知青之前可不这样。 段暨早就注意到了,直接把学习小组的事情暂时放下了,段暨疑问:“小阎知青这是?” 阎夏一家四口同时陷入了沉默,怎么就这么巧!这让他们怎么说?? 两秒后,苏文茵咳了一声,“小阎知青……犯错误了,大阎知青让他罚站呢。” 向睿聪段暨眼睛同时放大了一点,脑袋里浮现出了很多的问号。 段暨向睿聪:“?????” 向睿聪反应了好几秒才重复问道:“犯、犯错误?罚站?” 苏文茵:“他们家是这样的。” 向睿聪段暨动作很统一地扭头看向阎季。 阎季:“………………” 阎季沉默半响,才‘嗯’了一声。 段暨:“站雪地里啊?” 苏文茵胡编乱造的话张口就来:“大阎知青说,站雪地里脑袋能更清醒,也能更好地反思错误。” 向睿聪段暨两人又动作很统一地扭头看向角落里的阎夏。 以前在他们面前,积极阳光温和好相处的小阎知青此时正面无表情,笔直地站在那里,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向睿聪段暨心里同时浮现出一个相同的念头…… 小阎知青这也太可怜了吧! 大阎知青太不近人情了,什么错误啊,竟然让人在雪地里罚站,而且小阎知青人都这么大了,居然还有这种体罚。 向睿聪段暨看向阎季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毫无人性不近人情的迂腐家长。 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 真是没看出来啊,居然是这样的人。 阎季:“………………” 这个黑锅它真是又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