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 程锦明揽住他直挺挺后倒的腰,张口含住陈木胸前一大块乳肉,像吃奶一样吸着乳头,这便又是新鲜的一层刺激,陈木肌肉战栗了几下,在程锦明手心底下痛痛快快地高潮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程锦明的小腹上。 这还没开始,陈木就累掉半条命去,两个指头捏着程锦明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捏扯了一下。 程锦明松开口,被吸吮过的乳头比另一边的更加红肿挺立,乳晕也大了一圈,陈木捂着嘴说:“你干嘛啊。” 程锦明揉着他的大胸,自己看着非常满意,笑着说,“你明知道我喜欢这里,就这么送到我眼前我又怎么能忍得住。” “我什么时候……呜……” 程锦明耐心有限,自己把话说完,手便去抹肚子上的白液,借着他们努力的成果伸向陈木屁股底下,给他润滑扩张。 陈木听话地分开腿,等到程锦明要把东西放进去的时候,他才抓了下程锦明的手,“只做一次,可以吗?我马上要去医院照顾我爸。” 程锦明眼睛盯着他,反过来抓住陈木的手,牵着去摸自己硬到不行的性器。 陈木的手缩了下,被程锦明牢牢抓着,扶着他的东西慢慢插进自己屁股里。 陈木呻吟一声,伏在程锦明脖子旁,听他说:“好,就做一次就好了。” 陈木这才放了心,胳膊搂着程锦明的肩膀,刚要说什么,程锦明却抱着陈木,忽然很厉害地挺动起来,这个姿势尤其方便他那根粗长的肉棒插到最深,程锦明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留给陈木,掐住他的腰狠狠操弄进出。 陈木被他操得嗓子都叫哑了,每一回挣扎着要起来,程锦明就抓着他的腰往下按,自己又挺胯向上撞,把Beta干涩紧致的洞穴都干出了水液。 “慢,呃呃——不要,不行!”陈木被做得连连求饶。 “我一直忍着呢,小木哥,忍到现在。”程锦明粗重地喘息,嘴角动了动,“有一点儿生你的气,想了想,不能就这么过去,还是得给你点教训你才会长记性。下次再瞒着我试试看,小木哥。” “不,不瞒着了,你慢,呼唔……慢一些吧!啊啊!”陈木推着他的肩膀,脸上一片潮红,连眼睛尾巴都湿润了,“我不瞒着了,呜呜,我不瞒着了。” 程锦明做了好久才在他体内释放,一股一股热液射满那个洞,从交合的地方流出来,他抱紧陈木,张口咬破腺体标记他,陈木眼神呆呆的,过了没几秒他猛地一哆嗦,重新挣扎着要从程锦明身上爬起来,“你怎么,你答应过不……” 他感受到夹在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知道不好,然而程锦明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子底下,看似商量,语气里却夹杂着分明的不容拒绝:“再做一次,最后一次。” “……” 这个毫无信用可言的Alpha凭借着口中的最后一次,把Beta压在这张破破烂烂的土炕上操了好几次,操到最后Beta起都起不来。 后来还是程锦明抱着陈木去清理的身体,替他把衣服穿好抱进车里。 出发去往乡镇医院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下来,程锦明手里握着方向盘,车前灯在前方的路上投出两条长而散的模糊光柱,跌跌撞撞刺破黑夜。 程锦明说:“以后不许背着我做我不知道的事,什么都要告诉我,知道了么。” 没得到回应,他转过头,看到陈木身子斜着,脑袋靠在车窗上,想必是太累了,眼皮稳稳盖住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21章 程锦明把车开到乡镇二院,并没有立刻叫醒陈木,而是等了大概有二十来分钟,陈木自己睁开眼,嘟囔了一句“到哪儿了”。 程锦明给他把安全带解开,“到医院门口了,你还能走得动道吗?” “能啊。”陈木揉了揉发酸的腰,总不至于让他再把自己抱进去,让谁看见也不好。 “行,那我就不上去了。”程锦明说。 “你快回去吧,天都这么黑了。”陈木下了车,程锦明把车窗放下,陈木半弯着腰,听到他说让自己有事情一定要打他电话,陈木连忙应声,程锦明又冲他一笑,便开着车跑远了。 直到那辆黑色的汽车连车尾灯都被夜吞没掉,什么也看不见时,陈木才垂下眼睛,慢慢往医院门楼里走。 陈木爸爸恢复得还不错,头几天只能睁睁眼,吃不了饭,得靠输营养液,后面的时候知道喊饿了,医生也允许吃些稀饭烂面条这种好消化的,这时候他还不认识陈木,开口喊饿的三天后意识才清醒,知道眼前这个伺候自己的汉子是他的亲儿子。 陈志田一开始话都说不利索,等慢慢把话连成不结巴的句子时,他就让陈木回去工作,别老守着他。 陈木不听他的,一边给他按摩腿一边告诉他,自己已经跟厂子里多请了几天假。 话是这样说,其实陈木心里也很过意不去,他心想张国富这个老板对自己实在过分的好,自己自从重新回到厂里,经常三天两头地不去上班,工资还照常发,自己的确不该蹬鼻子上脸。 因为这次脑血管出血,手术后行走是个困难,要多做康复训练,慢慢下地练习,过个十天半个月一般就差不多了。陈木他爸本来就是个瘸子,康复的时间可能更久,陈木爸爸一听医生这样说,死活不依陈木,让他回电子厂工作。 陈志田是个要强的人,陈木知道劝不动,于是只好白天去厂子里打工,晚上来医院陪他爸走一会儿歇一会儿,训练上一个小时,这么两头跑了大概一个月,他爸终于可以自己下地了。 这一个月陈木忙得顾头不顾尾,程锦明也知道他忙,没再来过,但是电话没少打,隔个几天拨一次。 等陈木把他爸伺候睡了就跑到医院楼底下的小花园里接程锦明的电话。 两个人有时候很多话,有什么又没什么想说的,电话就放那儿,也不挂,程锦明忙他的,陈木蹲在花园亭子里两眼放空,等憋不住打了几个哈欠,程锦明就说,今晚先这样吧,小木哥,和我说一声晚安我们就挂电话。 陈木好像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甚至有时候他会产生一些不该他去幻想的错觉,他觉得程锦明是真心对自己好的,觉得是不是他们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 以往每当他有这些错觉的时候都会立刻严肃地制止自己,可最近几次他越来越动摇,越来越放纵自己的遐想,他深知这样是不对的,可是却也难以控制。 给陈木爸爸做手术的医生告诉陈木,他爸爸现在的情况基本可以出院了,虽然走路比以前有些迟钝,但完全可以在家里锻炼恢复,陈木问医生最快什么时候能出院,医生回答他说明天。 那天正好是个周六